候吗?
每次都是你陪着我,告诉我噩梦不是真的。
现在轮到我告诉你了,你脑海里那些可怕的想法,那些只觉得死亡才能够解脱的念头,都是疾病的谎言,我们可以战胜它,一起!”
良久,李兰兰轻轻点头。
柴敏立刻打电话叫了出租车,然后从沙发垫下找出那袋装着安眠药和绳子的购物袋,扔进了垃圾桶。
去医院的路上,李兰兰靠在大女儿肩头,轻声问:“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未来你过的好吗?”
柴敏握住母亲的手,苦笑了下:”没有你和欢欢的日子,怎么能算好?
但是这一次,我们会不一样的,我们都会好的。”
后来的日子,真的很不好,同学老师一开始会安徽她,后来就渐渐远离了她,虽然暗示毕业了,但是碰到了找工作最难的年代,没有老师推荐,爸爸又颓废酗酒,奶奶身体也不好,家里面不许提“妈妈”或者“李兰兰”这两个词。
感谢还能重来一次!
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欢欢熟睡的小脸上,柴敏看着这景象,第一次感受到了重生真正的意义, 不是去改变过去,而是拯救未来。
4市精神卫生中心的走廊上,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焦虑。
柴敏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怀里抱着熟睡的欢欢。
透过半开的门缝,她能看到母亲李兰兰瘦弱的背影,她正与心理咨询师张医生低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