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调查清楚了,再做讨论。”
她带着风霾,率先走了出去。
他们两个走后,会议室里,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几个其他分部的学生还找我们来打探消息。
“你们听说过没有?
这是啥情况?”
师兄师姐们纷纷摇头,也有人偷偷瞟向我。
他们多多少少都知道,是我给风霾做的数据。
我没吭声,拎包站起来,随着人流往外走。
24我回了实验室。
打开玻璃门,里面静悄悄的。
师兄师姐都没再回来,波波头的办公室开着门,她和风霾坐在里面。
我平静地关上玻璃门,就听身后,风霾几步冲过来,歇斯底里地喊道,“那些数据你到底是怎么做的?
你就没有核对过吗?”
我的视线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的波波头,她正透过那副黑框眼镜看着我。
我没再理会风霾,径直走到波波头的面前。
波波头挥了挥手,“小霾,你先出去,我跟木头说两句话。”
在风霾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我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我坐在了风霾刚刚坐着的凳子上。
波波头看着我,“那封邮件,是你发的?”
我没再掩饰,“是。”
我仔细看着波波头的面容,比我初见她时,多了许多皱纹。
我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不是揭发风霾造假的邮件。
而是揭开婵姐和她老公有染的邮件。
那封邮件,我发的可不止一封。
发给波波头的同时,还抄送给了安乐国的许多记者。
仅是风霾的学术不端,还不至于让她立刻终止答辩。
现在,这篇花边新闻应该已经登上了头条。
波波头是一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
仅是婚外情,绝不至于让她放弃掉老公家族的资源。
师姐也告诉我,波波头会见律师,不过是在咨询,怎样能利用这些证据,让老公分给自己更多的价码。
上辈子,若非这件事被迅速曝光,让波波头的老公被革职调查,她也不可能那么快去走离婚手续,坚持要做分割。
她看着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冲她笑了笑,“不如换个问题。”
“比如,我这样做的原因。”
我看着她,缓缓道,“你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当年以安乐国统考第一的名次被招进来。”
“面试的时候,你看到我,是不是就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你的导师已有家室,却还是强迫了你。”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