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婴浑身青紫,手腕系着与我别无二致的平安绳。
井口的铜铃全部炸裂,女尸们撕扯着喉咙发出狂笑:“时辰到了,双生子该归位了!”
琥珀眼球突然渗出鲜血,我看到二十年前真正的结局:母亲将匕首捅进双胞胎妹妹心口时,井底伸出的鬼手攥住了她的脚踝。
而镇长藏在树后的黑影,正往姐姐喝的姜汤里撒香灰……7琥珀珠在眼眶里灼烧,二十年前的姜汤味突然涌上喉头。
棺中女婴的脐带突然蠕动,缠住我手腕的平安绳,绳结缝隙渗出黑血——那上面竟缝着双胞胎的胎发。
“姐姐的姜汤里掺了尸香灰。”
我颤抖着掰开女婴紧攥的拳头,半枚铜钥匙割破掌心,“所以她才会在祭井前夜高烧昏迷……根本不是意外!”
祠堂梁柱轰然倒塌,林秀姑的骸骨在火中扭曲成焦炭。
我抱着女婴的襁褓冲向地窖,钥匙插入暗门时,铁锈簌簌剥落,露出后面整面墙的玻璃罐——每个罐子里都泡着双胞胎婴儿,脐带连成诡异的八卦阵。
最底层的罐体贴着母亲的字条:“阴阳胎,活祭阳,死祭阴,方镇怨气百日。”
血浆突然从罐口喷涌,数百个婴儿的啼哭震碎玻璃。
我护住头脸后退,后腰撞上冰冷的铁架。
架子上堆满蒙灰的婚书,最新那封竟写着我和镇长儿子的名字,日期是明天。
嫁衣的绸缎从暗门缝隙钻进来,领口的白梅正在吞食婴儿的残肢。
我扯断襁褓上的脐带缠住门栓,琥珀珠突然剧颤——姐姐的魂魄正被镇长鬼魂掐着脖子按进井水,她挣扎着指向我怀里的女婴。
地窖深处传来铁链拖地声。
双胞胎女婴在我怀里睁开漆黑的瞳孔,腐烂的小手抓住那半枚铜钥匙。
供桌下的青砖随着钥匙转动缓缓挪开,露出个贴着黄符的铜盆,盆中盛着凝固的血浆,表面浮着张完整的人皮——是母亲的脸。
人皮突然立起,空荡荡的眼窝淌出蛆虫:“秋儿,把你妹妹还给我。”
她脖颈处的裂痕和母亲当年匕首造成的伤口完全吻合。
井水冲破地窖门的刹那,女婴突然咧开嘴,乳牙间咬着半片带血的铜铃。
铃铛内壁刻着镇长的生辰,而铃舌竟是截婴儿指骨。
琥珀珠在此时炸裂,最后的画面刺进脑海:当年被献祭的根本不是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