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灰灰今天可是大功一件,啄瞎了对面首领的眼睛。”
我说,“行,今晚好好犒劳犒劳你们。”
夜宴,刘设喝的稀里糊涂,“来,闻昭,我敬你,你有点本事啊!
我看啊,咱们现在兵强马壮,又有粮草,幽州地势又好,别在往外折腾了,现在的日子就挺好。”
“不够,远远不够。
你看这篝火,不添新柴,眼下烧得再旺……天亮前也会冷透。”
我向空中扔出一块肉,灰灰迅猛的飞过来接住。
刘设吓的赶忙抱住头,“什么东西?”
“我养的宠物,小玩意儿,别怕,回去,灰灰。”
“算了,懒得管你。”
他左摇右摆扶着侍妾走了。
另一个女子走到我面前,“公子,刘大人将奴家赏给了您。”
闻晦见了在一旁哈哈大笑,我瞪他,“你笑什么,现在我把她给你了。”
我拂袖而去,那女子走向闻晦,闻晦双手举起喊:“闻昭,我错了,真不笑了,我也不要啊。”
那女子自认貌美,被两个俊俏的男人接连嫌弃,暗骂见鬼。
两年里,在我的谋划下,闻晦率军连夺五州,当灰灰落在新铸的帅旗上,羽翼扫过“闻”字旗徽时,意味着一个城池又要被颠覆。
拿下徐州,闻晦带军再一次大胜而归。
闻晦来找我时,我正在抚琴,他进来后也没说话,在一旁安静的听着。
我看闻晦瞌睡的眼睛快要闭上,行军打仗太累了,狼崽子都熬成蔫茄子了。
一曲毕,音停,他一下醒了。
我问,“如何?”
“余音绕梁、高山流水、天籁之音…继续,我看看你还会什么成语。”
“小看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看你弹的琴是头上顶青蛙——顶呱呱。”
“呦,还会歇后语了。”
“那是……”闻晦突然将我扑倒,一只弩箭深深扎进他的肩胛,滚烫的血滴在我的脸上。
刘设拿着弓弩对着我们又射出几箭,闻晦抱着我连滚几圈避开。
随后,他立即抄起桌上的杯子砸向刘设,力道之大,酒杯与刘设的头碰撞,碎的四分五裂。
刘设弩箭脱手,向后倒去,连忙喊人:“来人,来人,将他们拿下。”
无一人回应,我道:“来人。”
侍卫顿时涌进来,一拥而上。
“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刘设神色慌乱道。
“你以为幽州还是你的幽州吗。”
刘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