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张旗鼓入了幽州,天下人应该都知晓了,不如你亲自押我进京,皇帝一刀结果了我俩,也省的再下令杀你。”
“愣着做什么,上啊。”
刘设大喊。
眨眼间,闻晦的刀已经架到刘舍的脖子上。
“我们可以好好谈了吗?
刘州牧。”
我气定神闲的在一旁的椅子坐下。
刘设吓的脸色惨白,“好…听你的。”
“如今这般的好日子州牧还想过多久?”
“你有话就直说。”
“你刘家就是下一个闻家。”
我继续道,“幽州盛产盐、铁,你克扣每年上供的份额,私囤粮草,暗养兵马,你觉得你还能活几时。
如今我又入了幽州,更是堵死了你最后一条路。”
“你……”刘设气的脸通红。
“别着急,一条路堵了,我还可以再给你一条生路。”
“与我共谋大业,尔可有此胆魄?
要做,便做绝——自今日始,边关铁器不纳贡,粒盐不入朝!
你敢吗?
我还要与突厥交易,让他们给我们提供最精壮的战马,我们给他想要的盐,布匹,粮食,草药……我……”刘设吓的瘫坐在地。
“生或死,全凭州牧意思。”
我本以为他还要考虑,没想到草包就是草包,他从地上爬起,“好,不过—你永远只能在我之下。”
我拉住闻晦握刀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回道:“没问题。”
此后六个月,我亲自去了突厥的部落,父亲抗争半生的敌人,我却与他们做起了交易。
皇帝步步紧逼,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幽州公然谋反,皇帝大怒,派兵围剿,然幽州易守难攻,离皇城十万八千里,双方相持不下。
对面军队粮草供应不上,只得从附近的沧州运粮。
我命宋昭带一队人马,在半路拦截粮草,带不走便全部烧毁。
在令闻晦率领三千骑兵,所配的皆是最上品的战马,夜袭沧州。
皇帝只以为他大兵压境,我必不敢出城。
沧州是所有州县中最小的,却是粮食产量最多的,拿下它,便没有了后顾之忧。
广积粮,缓称王。
且幽州与沧州淄临,我们的版图继续扩张。
在断粮的情况下,皇帝命大军撤退了。
闻晦一身血腥,从外面回来,“我动作够快的吧。”
我皱了眉,“快去洗洗,都快腌入味了。”
灰灰也跟着一起飞了进来,羽毛上也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