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这位爷!
我家先生说了,她身体不适,谁也不见!
您请回吧!
以后也别来了!”
碰了一鼻子灰,萧决寒肺都要气炸了!
他堂堂靖北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可转念一想,这不都是他自己作的吗?
活该!
他娘的,还得忍!
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他发现镇上那几个泼皮无赖,瞎了狗眼敢打晚晴堂的主意,三天两头去捣乱。
萧决寒二话不说,当天晚上就派了两个亲卫,把那几个不开眼的玩意儿拖到镇外小树林里“友好交流”了一番。
第二天,那几个泼皮走路都打哆嗦,看见晚晴堂绕着走。
他还偷偷摸摸地干了不少事。
听说苏青采药那条山路不好走,他就派人连夜把路修了;知道晚晴堂有时候缺几味稀罕药材,他就匿名让人把药材低价卖给镇上的药铺老板……他干得那叫一个起劲,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像个守护天使似的。
可苏青是谁?
她那颗心早就被伤得千疮百孔,但也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这小镇屁大点地方,萧决寒那点小动作,能瞒得过她?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但面上,屁反应没有。
该看病看病,该采药采药,萧决寒这三个字,连同他这个人,都被她当成了空气。
他的讨好?
他的守护?
呵,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早干嘛去了?
现在跑来装好人?
晚了!
那些疼,那些绝望,早就刻进骨头缝里了,是他这点小恩小惠能磨平的?
做梦!
更何况,她身边,又不是没人。
那个慕辰风,自从上次救了他弟,就跟黏上苏青了似的。
隔三差五就找借口往青溪镇跑。
今天送本孤本医书来探讨,明天带个江南新出炉的精致点心,后天又不知道从哪儿淘换来一盆稀奇古怪的花。
那小子看苏青的眼神,亮晶晶的,就差没把“我喜欢你”四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但他又懂得分寸,从不逼迫,就那么温润如玉地陪着,像春风,一点点地往你心里渗。
苏青也不是木头人。
慕辰风的好,她看在眼里。
他的尊重,他的才学,他身上那种干净温暖的气息,都让她觉得……舒服。
跟他待在一起,好像能暂时忘了那些糟心事儿,能喘口气。
这天,慕辰风又来了,捧着一盆开得像雪一样白的小花。
“苏先生,知道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