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打断他，“不过，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笔钱？”
陈凡沉默片刻，眼神变得坚定：“我想先还清您的恩情，剩下的，我想……”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我想拿回来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秦老爷子看着他，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好！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才是我辈中人！
不过，赵天明在商场浸淫多年，根基不浅，你要对付他，还需从长计议，不可鲁莽。”
“我明白。”
陈凡点点头，“秦老，我想请您帮我个忙。”
第五章 运筹帷幄几天后，一场由市收藏家协会举办的小型古玩交流品鉴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低调举行。
能参加这场品鉴会的，都是圈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非富即贵。
赵天明也赫然在列。
他如今春风得意，不仅吞并了陈凡的公司，还搭上了林雪这条线，通过林雪父亲的关系，在生意场上更是如鱼得水。
他今天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拓展人脉，顺便附庸风雅，提升一下自己的“格调”。
林雪也陪伴在他身边，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定制礼服，挽着赵天明的手臂，笑靥如花，俨然一副成功人士夫人的模样。
品鉴会进行到一半，主持人宣布，秦宝斋的秦老爷子带来了一组珍贵的清代画稿，请大家品鉴。
灯光聚焦处，秦老爷子缓缓走上台，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得体西装、面容沉静的年轻人，正是陈凡。
赵天明和林雪看到陈凡，都是一愣。
赵天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屑。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陈凡，更没想到陈凡竟然和秦老爷子走到了一起。
不过，在他看来，陈凡不过是秦老身边的一个小跟班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
林雪的脸色则有些复杂。
她看到陈凡似乎比以前精神了许多，穿着打扮也像模像样，不再是那个落魄潦倒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但随即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和赵天明的财富地位，又恢复了高傲的神态，甚至故意将头靠在赵天明肩上，做出亲昵的姿态。
陈凡对他们的目光视若无睹，神色平静地协助秦老爷子将那十二张王翚画稿一一展示出来。
当秦老爷子介绍这些画稿的来历和价值，并宣布初步估价至少在五百万以上时，全场响起一片惊叹和议论之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