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电筒,怀揣一把左轮手枪,便往后山走去。
越往深处走,雾气很重,似有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林秋白看了看怀表,发现指针停在亥时三刻一动不动。
“靠,白天又忘了拧发条了。”
年轻人抱怨了一句,也就是这时,抬头间猛然发现密林深处忽现两点昏黄的灯光,灯柄系着铜铃,随山风叮当作响。
他朝着灯光的方向快速向前,忽然间靴底突然一滑,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前滑去,然后狠狠地摔在一个山洞内,手电筒被甩出了好几米。
林秋白瞬间慌了神,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手脚并用地朝着手电筒光亮的方向爬去。
慌乱中,层层腐叶被他匆忙扒开,半块青石碑映入眼帘,碑文上血迹斑斑,坑坑洼洼的像是被人的指甲磨过一般,被抓的面目全非,唯有“刘门周氏”四字突兀地呈现着,红得刺目,恰似刚流淌出的鲜血,在这昏暗阴森的环境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林秋白瞪大了双眼,惊恐与震惊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就在他呆立当场、不知所措之时,一股剧痛从脑袋后方袭来,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身体便如断了线的木偶般,软绵绵地向前栽倒,彻底晕了过去。
——第三章寡妇灯——等林秋白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着,面前站着一位左颊覆银色面具,脖颈爬满蜈蚣疤的女人。
“记者先生不怕鬼,也想进来看个究竟?”
女人冷笑着,枯手指向堂屋供桌。
两个牌位赫然立在那里,其中一块写着“周念安”,令他至今难以忘怀的名字。
排位下,压着一张民国九年的报纸,其中一个头条标题触目惊心:“省城女大学生失踪案告破:遭村民绑架结亲,跳崖身亡!”
寥寥数字,却似重锤,狠狠敲击着人心。
林秋白定睛一看,就见“村民”二字已被血痂糊住,旁边还补了几个蝇头小楷字:保安团赵金鹏、赵德标、赵四海、周有财,村民周建成、周广洋、周海洋……,并在赵德标、赵四海、周有财、周建成、周广洋五个名字的上面划上了红色大叉。
一想起最近逝去的村民,林秋白似乎想到的什么,问道:“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他们现在可风光了!”
女子掀开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