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一条新消息:“看窗外”。
我猛地抬头。
银行对面的咖啡馆里,坐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
即使隔着马路和雨幕,那张脸也清晰得可怕——是我,或者说,是那个Omega实验体。
他举起咖啡杯向我致意,嘴角挂着专业而空洞的微笑。
手机又震了一下:“游戏开始。
第一个线索:你手腕上的留置针里是什么?”
我这才注意到留置针周围的皮肤已经泛青,静脉呈现出不自然的蓝色。
轻轻按压,针头附近渗出少许荧光液体——绝对不是正规药物。
银行保安走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时,我已经冒雨冲向后门。
Omega的出现意味着董事会确实启动了替换计划,而我现在连自己到底是原件还是复制品都无法确定。
雨中的日内瓦湖灰蒙蒙一片。
我躲进湖边的公共厕所,用瑞士军刀——公文包夹层里找到的——小心取出留置针。
针头拔出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袭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五岁的我躲在实验室柜子里,透过缝隙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