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无血流出:“当年你故意让阿素被附身……”话语中饱含着愤怒与痛心,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憋屈和悔恨一并宣泄出来。
“不然怎逼你剖丹?”
凌霄大笑,笑声在山谷中回荡,惊起无数飞鸟,“先天道体加凤凰血,可是养魔种的上佳容器。”
阿芜的掌心突然腾起金焰。
怀素的血符从符石中浮现,在空中结成囚笼。
凌霄的魔纹遇火即燃,惨叫声惊起满山飞鸟。
火焰中,他的面容扭曲,似痛苦,又似解脱。
“阿芜……住手……”清崖的手覆上她眼睫,试图遮挡那惨烈的画面,“他会死……那就一起死!”
金焰顺着相触的肌肤蔓延,将三人裹成火球。
阿芜在火光中看见清崖释然的笑,和凌霄眼底闪过的悔意。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往昔的恩怨情仇,在烈火中渐渐消散。
5 凤凰涅槃晨雾裹挟着焦糊味,缓缓漫进山洞。
阿芜正用齿尖撕开清崖肩头的血痂,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昨夜凤凰火烧过的皮肉泛着琉璃光泽,稍一碰触就簌簌落渣。
她吐出混着金粉的血沫,恍惚想起幼时舔舐糖画的情景,那甜蜜的滋味与此刻的血腥形成鲜明对比。
“再咬深些。”
清崖的声音像生锈的剑鞘摩擦石壁,沙哑而艰难。
他倚着洞壁,右臂以诡异的角度垂着,机关指套早被烧成铁水,只剩焦黑的残片。
阿芜的舌尖扫过他锁骨凹陷处:“怕疼了?”
金鳞自指尖蔓延至小臂,昨夜焚天的凤凰火,此刻化作温热的吐息,试图治愈他的伤痛。
洞外传来枯枝断裂声。
凌霄拖着焦黑的左腿蹭进来,腰间铜铃只剩个豁口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声响:“玉虚门那帮老东西到山腰了。”
他抛来半截断剑,剑柄缠着褪色的发带——是清崖束发用的,发带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勾起往昔的回忆。
清崖用断剑支起身子,岩壁刮下大片碳化的皮肉:“几个?”
“三十六个诛魔阵。”
凌霄的机关指戳进自己心口,抠出块冒黑烟的晶石,晶石散发着诡异的气息,“领头的是玄明老道,我们的师叔。”
阿芜的指甲掐进掌心,三百年前主持封魔大典的,正是这位玉虚门大长老。
记忆残片里,玄明的拂尘曾卷住她婴孩时的脚踝,要将她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