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怀舟素心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暖不过是为别离备下的砒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点都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本就是剑灵,何苦为凡人流泪。”清虚子的声音缥缈回荡,似从悠远的虚空而来。我踉跄着后退,慌乱中踩碎了池边的头骨,“咔嚓”一声,在这死寂的剑冢中格外刺耳。那些骸骨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突然咯咯作响,相互拼接、缠绕,最终竟幻化成陆夫人的模样。她颈间那道触目惊心的剑伤涌出靛蓝色血液,一滴一滴,落在血池之中,与素心师姐死前绝望又悲戚的表情悄然重叠,令我心口一阵揪痛。“二十年前,你娘亲抱着你从剑阁跃下......”清虚子的虚影在血雾中剧烈扭曲,声音也变得飘忽不定,“她用陆氏嫡血破开剑冢封印,却不知真正的钥匙......”话还未说完,三师叔的狂笑骤然响起,如滚滚惊雷,震落洞顶无数钟乳石。他提着怀舟师兄的头颅踏血而来,断颈处连着半截脊骨,鲜血顺着...
《温暖不过是为别离备下的砒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本就是剑灵,何苦为凡人流泪。”
清虚子的声音缥缈回荡,似从悠远的虚空而来。
我踉跄着后退,慌乱中踩碎了池边的头骨,“咔嚓”一声,在这死寂的剑冢中格外刺耳。
那些骸骨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突然咯咯作响,相互拼接、缠绕,最终竟幻化成陆夫人的模样。
她颈间那道触目惊心的剑伤涌出靛蓝色血液,一滴一滴,落在血池之中,与素心师姐死前绝望又悲戚的表情悄然重叠,令我心口一阵揪痛。
“二十年前,你娘亲抱着你从剑阁跃下......”清虚子的虚影在血雾中剧烈扭曲,声音也变得飘忽不定,“她用陆氏嫡血破开剑冢封印,却不知真正的钥匙......”话还未说完,三师叔的狂笑骤然响起,如滚滚惊雷,震落洞顶无数钟乳石。
他提着怀舟师兄的头颅踏血而来,断颈处连着半截脊骨,鲜血顺着手臂不断滴落。
“好师侄,且看这脑髓能不能开封剑印?”
怀舟师兄的睫毛还凝着霜,就像我初见他跪在剑坪那日,那般清冷又倔强,可如今却没了生气 ,唯有死寂。
冰魄剑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遭遇,突然发出婴啼般的嗡鸣,声音尖锐又哀伤。
我悲愤交加,咬破舌尖,将带着滚烫恨意的鲜血喷在剑身。
刹那间,那脐带竟如复活一般,迅速缠住三师叔脖颈,越勒越紧。
三师叔额间迸出青光,竟是被素心师姐种下的蛊虫在皮下疯狂暴走,他的脸上露出痛苦又狰狞的神色。
“你以为赢了吗?”
三师叔的瞳孔开始融化,声音也变得含混不清,“清虚子早把自己炼成阵眼......”话音未落,他的头颅突然炸开,颅骨里飞出成千上万只碧色萤虫,如一团汹涌的绿色火焰,向四周疯狂扑散。
清虚子的虚影骤然凝实,他心口嵌着青铜罗盘,指针正对着我的眉心,散发着幽冷的光。
“从你七岁进山门,每日饮食都掺着陆怀舟的心头血。”
他缓缓开口,道袍下伸出骨爪,猛地按住我天灵盖,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养了十三年的药引,该熟了。”
一瞬间,前世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裹挟着毒藤般的痛苦扎进脑海。
三百年前,我是镇在剑冢的残魂,在黑暗与孤寂中沉睡。
陆夫人分娩时,
衣的后背已然凝着一层薄霜,整个人仿佛与这冰寒的世界融为一体。
素心师姐站在我身旁,往我嘴里塞了一颗松子糖,那甜腻的味道瞬间在舌尖散开。
“三师叔门下的规矩。”
她手中碾药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背错一句剑诀,要跪六个时辰。”
我心生怜悯,偷偷跑去厨房偷了芝麻饼,小心翼翼地去找他。
怀舟师兄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冰碴,每一次眨眼,都似在与寒霜抗争。
可他呼出的白气却沉稳得如同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不见丝毫慌乱。
“陆怀舟。”
他微微仰头,喉结轻轻动了动,声音虽带着几分清冷,却透着一股坚韧,“我的名字。”
惊蛰那日,温暖的春风还未完全吹散冬日的寒意。
我坐在丹房檐下,专心致志地剥着杏仁,一颗颗饱满的杏仁在我指尖剥落。
突然,三师叔的咆哮声如惊雷般穿透窗纸,震得我手中的杏仁险些掉落。
2 隐痛初现“当年若不是你爹私通魔教......”那声音里满是愤怒与斥责,仿佛要将过去的恩怨统统宣泄出来。
怀舟师兄猛地冲了出来,他的衣襟上沾着斑斑茶渍,显然是刚才在屋内与三师叔起了冲突。
他脖颈处青筋暴起,如同盘绕的老树根,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我见状,急忙追他到后山断崖。
只见他徒手劈开拦路的荆棘,锋利的刺藤无情地刮过他的掌心,瞬间血肉模糊,鲜血一滴滴落在枯黄的草地上,触目惊心。
“明澈。”
他忽然转身,双手重重地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生疼,仿佛要将他的力量与嘱托都传递给我,“日后离三师叔远些。”
崖风呼啸,掀起他洗得发白的衣摆,如同舞动的旗帜,“若我不在了,去找素心师姐。”
那夜,素心师姐送来安神汤,汤碗里升腾起的热气弥漫在昏黄的烛光下。
我端起汤碗,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她今日新换了一支翡翠簪子,簪头垂下的流苏在烛火的映照下投出如蛛网般错综复杂的影子。
我盯着汤碗里浮动的金箔,若有所思地问道:“师姐今日去过松涛院?”
“嗯……”她微微颔首,声音轻得如同蚊蝇。
瓷勺不小心撞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
她低头搅动汤药,我不
经意间瞥见她后颈有一圈紫红的勒痕,触目惊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勒过。
“三师叔赏的簪子。”
她察觉到我的目光,抬手摸了摸耳坠上的珍珠,那珍珠圆润洁白,在烛光下晃得人眼花缭乱,“说是......驱邪。”
子时的梆子声悠悠响过三巡,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沉睡。
我摸黑蹲在松涛院的忍冬藤下,四周静谧得可怕,唯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夜的寂静。
素心师姐提着那盏裂了缝的绢灯缓缓走近,昏黄的灯光在寒风中摇曳不定,翡翠流苏不小心缠在了枯枝上,她却浑然不觉。
透过窗户纸,我隐隐看见两个撕扯的人影,三师叔的声音如同钝刀刮骨,划破寂静的夜。
“那孽障近日总往后山跑......怀舟前日已能举起玄铁剑。”
素心师姐的绢灯突然滚落雪地,溅起一片雪花,“您答应过月圆夜......”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门,静静数着飘落的雪花。
当数到第九片落雪时,房门“砰”地一声洞开。
师姐踉跄着退出来,她的发髻已散了大半,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脸颊边。
她走过我藏身的藤架时,一滴温热的液体悄然落在我手背。
我低头一看,竟是一滴靛蓝色的血珠,在洁白的雪地里绽开,如同盛开的诡异花朵。
晨雾如轻纱般漫过药园的篱笆,我蹲在紫苏丛里,百无聊赖地数着瓢虫。
怀舟师兄扛着锄头走来,锄头尖上挂着晶莹的露水,在晨光的折射下闪烁着五彩的虹光。
他脚踝上的玄铁链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沉闷的声响,铁链与皮肤摩擦,磨出的血痂结了又破,看上去触目惊心。
“当心蛰了手。”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关切。
一顶竹编斗笠突然扣在我头上,挡住了清晨的阳光。
怀舟师兄穿着草鞋,鞋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轻轻塞进我手心,油纸包还带着他的体温,暖烘烘的。
我打开一看,是半块茯苓糕,糕的边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想必是他晨练时挨了戒尺,藏在袖笼里不小心捂化的。
3 秘辛初露我掰了一块塞进他嘴里,他喉结动了动,嘴角沾着糕屑,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昨儿师父夸我剑式有进益。”
风轻轻掀起
见了?”
他看着我,目光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默默掏出在后山石碑夹缝找到的半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残缺的“萱”字。
我将玉佩贴上他腕间的旧疤,那处暗红的烙印与石碑残阵如出一辙,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阿姐......”他喉间滚出一声困兽般的呜咽,泪水夺眶而出,手中的玉佩边缘割破了掌心,鲜血滴落在泥土里。
惊雷突然劈开天际,震耳欲聋。
素心师姐僵立在月洞门下,她发间的翡翠簪咔嚓一声断裂,露出中空的碧玉管,那竟是苗疆养蛊的器皿,透着一股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
药筐里的三七洒了一地,在靛蓝色的血泊中缓缓溶化,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吞噬。
怀舟师兄的高热来得毫无征兆,整个人陷入了昏迷。
素心师姐守了他三天三夜,眼睛布满了血丝,面容憔悴。
她在他周身大穴扎满了银针,试图为他驱散体内的邪气,却收效甚微。
我蹲在药炉前,用力地扇着火,炉火映红了我的脸。
不经意间,我瞧见她腕上的烫伤渗着靛蓝的血丝,触目惊心。
“把这碗犀角汤喂他。”
素心师姐递来一碗药,药碗里浮着一层金箔,在烛光下闪烁着微光,“子时还不退热......”她突然咳出一口墨梅似的血点,身体摇摇欲坠。
怀舟师兄脖颈爬满了蛛网般的黑纹,看上去十分可怖。
他突然攥住我的腕子,力气大得惊人:“枕匣...铜钥匙......”他的瞳孔泛着金红的诡异光芒,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控制,“禁地...水晶棺......”我按照他的指示,找到了铜钥匙。
当铜钥匙插入后山石门时,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何总在月圆夜失踪。
石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洞窟里悬着上千把青铜锁,每把锁的锁芯都嵌着带血的指甲,看上去阴森恐怖,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水晶棺中的美妇人,眉间朱砂痣鲜艳夺目,与素心师姐如出一辙,仿佛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娘亲......”怀舟师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虚弱而又带着一丝惊喜。
他后背溃烂处钻出碧色的蛊虫,在他的皮肤上蠕动,让人毛骨悚然,“阿姐偷了续命丹...
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一道已经结痂的伤疤,那是他刻苦练剑的见证,“说等秋分过了,许我去剑阁挑把正经佩剑。”
<素心师姐提着食盒立在月洞门下,她今日穿着藕荷色的裙裾,被晨雾洇成了深紫,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她绾着飞仙髻,耳垂上两颗圆润的东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晃得人心慌意乱。
“三师叔唤你去试剑坪。”
她的声音比往常低了三分,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食盒上的缠枝纹,“说是新得了把玄铁剑......”怀舟师兄听到这话,突然攥紧了锄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
我这才注意到他虎口处裂着一道道血口子,草绳缠着的木柄上也凝着暗红色的血迹,那是他日复一日辛苦练剑留下的痕迹。
铁链拖过青石板,发出刺耳的声响,刺得人牙酸。
他转身时,衣摆扫落了几片紫苏叶,叶片飘落在地,无人在意。
我偷偷躲在试剑坪外的老槐树上,透过枝叶的缝隙,紧张地观望着里面的动静。
三师叔将一把乌黑的长剑狠狠掷在石台之上,剑身落地的瞬间,忽地泛起血红的纹路,仿佛被注入了诡异的力量。
怀舟师兄见状,立刻跪着去接剑,然而,剑柄上传来的巨大力量震得他虎口迸血,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在石台上。
“废物!”
三师叔怒不可遏,蟒皮鞭如毒蛇般抽在石板上,迸出点点火星,“跟你那叛门的爹一个德行!”
我吓得险些从树上栽下去。
怀舟师兄后颈衣领下蜿蜒着一条蜈蚣似的旧疤,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
他抬头望向我时,沾血的嘴角微微翕动,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出声。
那夜,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见他站在悬崖边,脚踝上的铁链突然化作一条青蛇,紧紧缠在他的脖颈上,越勒越紧。
我拼命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半块染血的茯苓糕从云端缓缓飘落,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惊醒时,枕巾已被汗水湿透。
窗外,断续的《竹枝调》悠悠飘来,如泣如诉。
我起身走到窗边,只见怀舟师兄独坐飞檐之上,月光如水,给铁链镀上了一层银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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