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傅晏礼大概永远想不到,他精心准备的这顿饭,会成为压垮许晓诺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婆……”傅晏礼回到厨房,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了?”
我装作关切地问。
“没什么,公司的事。”
我点点头,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嘴里。
太咸了,还有点苦。
就像这段婚姻,表面光鲜,内里早已腐烂。
但没关系,很快就要结束了。
我打开微博,看着不断增加的评论和点赞。
许晓诺的小号刚刚又刷新了我的主页。
打起来吧,我在心里说,你们打得越凶,我的计划就越顺利。
8我和傅晏礼的婚姻,其实开始的很荒唐。
我妈是傅家的保姆,在一次车祸事故中,她拼死将傅晏礼从燃烧的车里拖了出来,自己却落下终身残疾。
对于这样的大恩,傅家自然是十分感激的,傅老爷子连支票都写好了,就等着我妈醒来。
谁曾想我妈从医院醒来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要傅晏礼娶我。
那时傅晏礼的状态很糟糕,白月光女友许晓诺听说他出车祸可能要截肢,头也不回地出国追求艺术。
也许傅家也怕傅晏礼再也站不起来,竟然同意了这门婚事。
结婚那天,我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忍不住恍惚。
“夫人,该出去了。”
化妆师轻声提醒。
我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走向礼堂。
红毯两侧坐满了宾客,他们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个保姆的女儿,挟恩以报,贪得无厌。
傅晏礼站在红毯尽头,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身形愈发挺拔。
我一步步走向他,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神父宣读誓词,傅晏礼机械地应答。
轮到我的时候,我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傅晏礼那没有波澜的脸上。
“我愿意。”
我听见自己说。
敬酒的时候,有宾客在窃窃私语。
“听说新娘的妈妈是傅家的保姆。”
“可不是嘛,仗着救了傅公子一命,就逼着人家娶她女儿。”
“听说傅少爷车祸后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新娘也怪可怜的,长得这么漂亮要跟个瘸子。”
傅晏礼站在我身边,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
他只是举杯,一饮而尽,仿佛喝下的不是酒,而是苦水。
9其实,我很早就见过傅晏礼。
高考前的那个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