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对望。
当两个时空的视网膜同时聚焦时,溶洞岩壁的符咒突然具象化为父亲的手稿:“噬魂蛊第九重蜕皮需要献祭所有平行宇宙的宿主,宿主间必须存在血脉羁绊......”暗河突然掀起浪涌,历代守灵人的头骨组成加速器。
当我跃入环形轨道时,看到1998年的科考队正在重复着当年的惨剧——只不过这次他们剖开的是自己的头颅,取出跳动的蛊巢移植给婴儿。
那个襁褓中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瞳孔里旋转着与我相同的双头蛇图腾。
银簪晶簇突然爆裂,飞溅的碎片在空中组成苗族古歌的献祭仪式。
我看到父亲在二十年前暴雨夜的真相:他根本不是什么守灵人,而是被苗疆巫祝改造的活体容器,用来培育能吞噬时空的噬魂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