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全力配合。
只是有一项,你我虽只有夫妻之名,但在外人面前,还请郡王给我一点郡王妃应有的脸面。”
我不哭不闹、善解人意,在裴玄意料之外。
他怔了怔,笑道:“那是自然。”
又道,“婷婷还说你不会肯,还说你是故意同她撞衫引我注意……”我露出吃惊的神色:“周姑娘怎会如此揣度?
实不相瞒,我本已有婚约。”
裴玄愧疚,又同我道歉。
他是圣上侄子,父母俱亡,整个南宁郡王府只他一个主子,郡王妃嫁进来就能当家做主,且不用侍奉公婆,没有婆媳矛盾。
比起宋濂,他显然是更理想的夫君人选。
我们没有圆房,但长夜漫漫,总要找点事做。
我提议投壶,输的人睡床外面。
他又吃了一惊,他显然没有打算跟我睡一张床。
我温温柔柔解释:“我夜里有喝水的习惯,一时也改不了,丫鬟进来看见我们分床睡不好。”
他没有起疑心。
投壶是他的强项,他是纨绔子弟,领一个闲差,每日只管吃喝玩乐。
周婷是武将之女,幼时曾与父兄在北疆生活过一阵,会骑马射箭,性子爽利,同京城贵女多有不同,很能同裴玄玩到一块。
但裴玄没想到,我玩投壶竟也不差,虽然不及他,却也叫他刮目相看。
我输了,他睡里面,我睡外面,两条被子,两个被窝。
躺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他的呼吸乱了一瞬。
2翌日早起去祠堂给裴玄父母上香磕头,他的奶娘在旁边伺候,抹着眼泪对牌位道:“王爷王妃,郡王爷终于成家了,你们九泉之下也可以安心了。”
裴玄眼睛也红了。
他自幼失怙,是这位奶娘照料他生活起居,打理王府,名义上是下人,权力却极大,府里上下尊称一句佩蓉姑姑。
我和裴玄的事,裴玄没有瞒她。
她私下里悄悄提点我:“郡王重情,有了肌肤之亲他便不忍心赶你走了。”
相较于周婷,她更喜欢我做这个南宁郡王妃。
因我出身不如周婷,看着也好拿捏。
她不想交出管家权,觉得我新进门脸皮薄,定也不好意思找她要,故此提都没提。
却在周婷登门时,使人拦住她,说是我吩咐的。
周婷被拦了两次,大怒。
她从前视郡王府如自己家,出入自如,无需通报,哪里忍得了现下的落差?
甩着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