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婚礼,只是双方家长简单地吃了一顿晚饭。
饭后我没和司宴回家,而是去找了我的闺蜜。
在她家里一醉方休,祭奠我逝去的单身生活。
司宴来接我的时候,我扯着闺蜜衣袖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他:“这是我结婚对象,我得跟他回家了。”
同样喝多了的闺蜜傻笑着比了个“OK”,转身关门上锁。
只留下我和司宴静静等电梯,一句话也没说。
感觉很不熟的样子。
事实也正是如此,我们不过见了两面,第一面他搅乱我的相亲,第二面忽悠我和他领证。
司宴显然也跟我不太熟。
面对烂醉如泥的我,他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才能把我拎回家。
最后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许久,用身上的西装外套把我裹好,像抗水泥一样把我扛在肩膀。
柔软的地方被他的肩膀硌得很疼,我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衬衫,难过得直哭。
“好疼啊!
好疼啊!
要杀人了吗?!”
楼道里的灯随着我的叫声忽明忽灭。
司宴把我放在地上,捧着我支撑不住的脑袋问:“哪疼了?”
我指了指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嘟囔着不满。
司宴捧着我的脸愣了两秒,随后轻笑了一声。
感应灯灭了几秒。
再亮起来时,我被司宴稳稳抱在怀里,脑袋贴着他脖颈,舒服多了!
“太挤了,好难受,我不喜欢……我喜欢黑色!
还得是蕾丝的!”
<司宴停下来听我念叨,还不忘耐心地问我:“什么?”
我没听清,仰了仰脑袋看他。
嘴唇蹭着他的脖子,暧昧的气息在他薄荷味的衣领处炸开。
“这个。
“老公,给我买吗?”
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说完,我便稳稳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
宋知一定不知道,那晚在她说完这话时,司宴在原地愣了很久。
过了很久司宴将脸贴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道:“买,要什么都给你买。”
……我缩在墙角,从头到脚生出一股羞耻,火辣辣地烧灼着我每一寸要见人的皮肤。
好死不死,司宴含笑朝我步步逼近。
有些人看似还活着,实则走了一会儿了。
而且很安详。
“知知?”
轻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我不敢再看他的眼。
5他伸手捧起我埋在胸口的脸,眼带笑意。
“沈秘书发来的信息我看到了,但我和她没有什么。
明天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