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舞台中央，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衣领，聚光灯刺得眼睛发疼。
音乐声戛然而止，耳返里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
全场寂静。
我缓缓抬头，视线越过刺眼的灯光，直直撞进评审席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陆星野。
三年了，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捏着评分板，唇角微勾，像是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程澈选手的评级是——”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F。”
台下瞬间炸开一片哗然。
我笑了，指尖轻轻拨开滑落的肩带，锁骨上的蛇形纹身彻底暴露在镜头前。
——那是陆星野的同款刺青，只是他的在手腕，而我的，在锁骨。
“理由？”
我歪头，故意让耳麦捕捉到我的气音，“陆老师该不会是因为私人恩怨才给我最低分吧？”
他的眼神骤然一沉。
“私人恩怨？”
他冷笑，“程澈，你连初舞台都要复制过去的歌，除了卖情怀，你还会什么？”
我缓缓站起身，指尖抚过麦克风“陆老师说得对，我确实只会复制——”我顿了顿，目光直直望向他，“比如，复制你的纹身。”
全场倒吸一口冷气。
镜头疯狂切向陆星野的手腕——那条缠绕的蛇骨链下，隐约可见同样的纹身轮廓。
弹幕瞬间爆炸。
星澈同款纹身陆星野程澈旧情人这届选秀太刺激了陆星野的指节捏得发白，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纹身而已，算什么证据？”
他嗤笑一声，“程澈，你该不会以为靠这点小把戏就能翻身吧？”
我没回答，只是转身走向舞台边缘，在离场前，回头冲他一笑。
“陆老师，我们慢慢来。”
——后台走廊。
我刚拐进洗手间，就被一股力道狠狠拽进隔间。
后背撞上冰冷的瓷砖，陆星野的手掌抵在我颈侧，呼吸灼热地喷在我耳畔。
“你故意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危险的怒意。
我仰头，鼻尖几乎蹭到他的下巴。
“陆老师这么激动，是怕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他冷笑，拇指重重碾过我锁骨上的纹身，疼得我倒抽一口气。
“三年前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敢，现在倒学会玩火了？”
我抓住他的手腕，指尖摩挲着他腕骨上的蛇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