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顺利搬到筑心楼之后,于鹤苏几乎夜夜拉着我饮酒,然后来点酒后乱性的雅事。
我从不拒绝夫妻之事,他眼中的得意也越来越不遮掩。
他也越来越大胆,床第之间竟也说一些粗鄙难听的浑话了。
我突然想到了沈青芙脖子上那些刺目的红痕。
如今看来,他们的那些荒唐,不仅仅是沈青芙主动,在男女之事上,于鹤苏自己也很沉迷。
“瑶倾,娘说你今天又亲手做膳食了,辛苦你了。”
他亲吻着我的脖子,呼吸炙热。
“你真是我的贤妻。”
我害羞低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勾的他越发激动,满意痛快。
大概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妻子。
进了卧房大胆,出了厅堂端庄。
我这些日子的表现,不仅于鹤苏满意,侯夫人对我更满意。
“听母亲的准没错,这女子啊,一旦被男人睡了,这颗心就老实了。”
“母亲说的是。”
听着他们母子的对话,我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了。
我的性格也更加柔顺,更加恭敬。
京中人人都知,平昌侯府的大房夫人,贤良规矩,是所有女子的典范。
不仅不在乎丈夫兼祧两房,对另一房的孩子视如己出,亲自抚养。
还每日都亲手做膳食,伺候夫君和婆婆。
平昌侯府的桌子上饮食丰富精致,令人眼花缭乱。
我总是一口一口亲自侍奉婆婆,从不假手于人。
喂一口鹿肉,配一口冬瓜。
剥一只虾肉,添一块金瓜。
羊肉油腻,我就递上梅子解馋。
……
不出三月,侯夫人突然重病卧床,咳血不止。
“母亲别急,会好起来的。”
我一口一口喂着参汤,仔细给她擦着嘴角的口水。
来探病的人无一不赞扬我的孝顺有礼。
尽管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