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来出国玩儿,去的第一站就是畸形秀啊。”
眼见楚江浑身一震,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痛苦,她却反而觉得畅快:
“那时候,孟瑶在台上表演“人蛆蠕动”,用仅剩的半边胳膊和腿在台上爬的时候,你还抱着我呢!”
“还记得吗,她那时候一直看你,一边看一边哀叫;可那时候只因为我喊冷,你就把我搂进了怀里。”
“你可没看见她那时候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
楚江终于忍受不住,猛冲上前又一次狠狠掐住她的脖颈,掐得她额角青筋爆裂:
“贱人,你该死!!!”
眼见她即将被掐死,楚江却松开了手,任由她濒死般疯狂咳呛。
孟月本来还以为是他心里有她,舍不得杀她。
可一抬头,却对上楚江冰冷到令人胆寒的眼神:
“就这么让你死,岂不是便宜了你。”
“阿瑶被你欺凌得那么惨,你本应该遭受比她重十倍、百倍的痛苦!”
话音落下,他叫来了楚家的保镖,将孟月押回国、锁进楚家别墅:
“给我按照文档上的内容,一件一件实施到她身上。”
“明年的今天,我要看见她在畸形秀登台——作为四肢全无的“人彘”。”
孟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孟瑶这个贱人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能忘了她?为什么?!”
直到被保镖拖走,她才终于意识到楚江是认真的,顿时惊恐地爆哭出声:
“求求你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她的求饶换不来楚江的丝毫动容。
直到哀叫声渐渐远去消失,楚江才脱力般塌下脊背,仿佛一瞬间憔悴下来。
9
看完了这一场闹剧,我并不觉得感动,只觉得可笑。
这些事情的真相,难道从前他就查不到吗?只是他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