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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年白星茉的小说思念似茧锁流年

爆汁蓝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痛苦席卷她的全身,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满脸苦涩。原来网上疯传的照片以及被记者围堵,都是宋溪年的安排。就连从小看她长大的院长去世,他也不肯放她去见最后一面。他对她,果真是从没有过动心啊......不一会儿,宋溪年又进来了。看到白星茉苏醒,他即刻换上欣喜的神情:“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这两天醒不过来会耽误领证。”白星茉垂下脑袋,心中冷笑,耽误领证吗?只怕是耽误你的逃婚计划吧。白星茉脱下钻戒,放到宋溪年手上。“这是你当初求婚的钻戒,我现在把它还给你......等明天领完证,你再给我重新戴上。”宋溪年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好,都听茉茉的。”她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还记得我答应求婚那天你有多高兴吗?我对你的感情从没变过,可我想问问,你对我还有真...

主角:宋溪年白星茉   更新:2025-04-02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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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溪年白星茉的女频言情小说《宋溪年白星茉的小说思念似茧锁流年》,由网络作家“爆汁蓝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痛苦席卷她的全身,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满脸苦涩。原来网上疯传的照片以及被记者围堵,都是宋溪年的安排。就连从小看她长大的院长去世,他也不肯放她去见最后一面。他对她,果真是从没有过动心啊......不一会儿,宋溪年又进来了。看到白星茉苏醒,他即刻换上欣喜的神情:“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这两天醒不过来会耽误领证。”白星茉垂下脑袋,心中冷笑,耽误领证吗?只怕是耽误你的逃婚计划吧。白星茉脱下钻戒,放到宋溪年手上。“这是你当初求婚的钻戒,我现在把它还给你......等明天领完证,你再给我重新戴上。”宋溪年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好,都听茉茉的。”她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还记得我答应求婚那天你有多高兴吗?我对你的感情从没变过,可我想问问,你对我还有真...

《宋溪年白星茉的小说思念似茧锁流年》精彩片段




痛苦席卷她的全身,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满脸苦涩。

原来网上疯传的照片以及被记者围堵,都是宋溪年的安排。

就连从小看她长大的院长去世,他也不肯放她去见最后一面。

他对她,果真是从没有过动心啊......

不一会儿,宋溪年又进来了。

看到白星茉苏醒,他即刻换上欣喜的神情:“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这两天醒不过来会耽误领证。”

白星茉垂下脑袋,心中冷笑,耽误领证吗?只怕是耽误你的逃婚计划吧。

白星茉脱下钻戒,放到宋溪年手上。

“这是你当初求婚的钻戒,我现在把它还给你......等明天领完证,你再给我重新戴上。”

宋溪年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好,都听茉茉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还记得我答应求婚那天你有多高兴吗?我对你的感情从没变过,可我想问问,你对我还有真心吗?”

“我对茉茉的真心,至死不渝。”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白星茉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她“嗯”了一声躺回病床。

“我累了,你回家休息吧不用陪我。”

“那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民政局见。”

宋溪年替她盖好被子,又接了一杯温水放在床边,温柔得不像样。

第二天,白星茉被一桶冰水泼醒。

刺骨的冷让她连打了三个喷嚏。

她恐慌地抬头,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亲哥哥白一澄,瞬间全身紧绷。

“今天我送你出嫁。”他居高临下,用施舍的目光望向白星茉。

“这桶水就当是洗清你以前的罪孽,只要你以后友善待人,那白家就还有你的位置。”

他叫了两个化妆师进来,又拿出一件洁白的婚纱。

“长兄如父,这些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等你化完妆会有司机送你去民政局。”

白星茉怔住了。

他明明都知道宋溪年逃婚100次的计划,却还假惺惺地过来送她出嫁。

“怎么,高兴到说不出话了?”白一澄挑眉。

“别傻坐着了,快开始化妆吧,溪年在民政局等着跟你领证呢,待会儿我和宛宛也会去见证你们的幸福。”

白星茉内心苦笑,见证幸福吗?是看她笑话吧。

“好,谢谢......哥哥。”她轻声应下。懒得揭穿白一澄的谎言,反正她待会儿就要离开了。

白一澄微微蹙眉。

若在以往,他听到白星茉喊自己哥哥,定会发怒斥责,可是今天不一样。

他必须要让她先尝到点甜头,只有这样后续的报复才会更有成效!

“嗯。”白一澄忍着嫌恶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见他的背影彻底消失,白星茉才哆嗦着下床,抱着自己湿漉漉的身子对两位化妆师道。

“他给你多少钱?我给双倍,你们可以离开了,不过请帮我保密。”

请走两位化妆师后,白星茉又轻轻抚摸着那件精美的婚纱。

“好软,可惜了。”

她抱起婚纱,毫不留情地扔到垃圾桶。

随即写下了一份断绝亲缘关系声明书,委托律师代为刊登。

最后,她给宋溪年编辑了一条几个小时后的定时短信:

七年青春加上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你的报复很成功。

做完这一切,江家派来接她的人就到了。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位英姿飒爽的短发女生,她看到白星茉的惨状什么也没问,只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

“白小姐如果您准备好了,就跟我走吧。”

白星茉点了点头,轻声道谢后便跟着她坐上汽车。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一丝留恋。

因为,这座城市再也没有值得她爱的人了。




他强装镇定,狠心转身扶着白宛宛去医院。

白一澄也一脸担忧地跟上,别墅里只剩下疼到喘不上气的白星茉。

“为什么......不信我。”她颤抖着张嘴,胸口剧烈起伏。

明明她才是伤得更严重的那个,可无论是未婚夫还是亲哥哥,都未曾对她有过半点关心。

她流下了绝望的泪水,想捡起手机给自己叫救护车,可刚爬起来就两眼一黑,无力地往前倒去。

白星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在一片干涸的血迹中醒来。

别墅静悄悄,天也全黑了。

滚烫的身体告诉她,必须马上前往医院救治。

“嗯......”她艰难地起身,每走一步都牵动着身上的伤,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白星茉踉跄地往前走,可她刚打开别墅大门,就见到一群人像疯了似的闯进来。

“白星茉小姐,请问网上疯传的不雅照是你本人吗?”

媒体记者扛着照相机、举着话筒,闪光灯一下又一下地打在白星茉脸上。

“据我所知你是名媛千金,可你为什么要用身体和别人进行权色交易?”

“听说你前几天还被金主强制去打胎了,对此你有什么解释吗?”

媒体一句又一句尖锐的言语狠狠刺进了白星茉的心。

可她越恐慌越害怕,这群人就越激动。

“听说你幼时走丢了在孤儿院长大,回到父母身边后又虐待他们的养女,这是真的吗?”

白星茉被挤得倒在人群里,她只能双手抱头蜷缩起来,才能免受伤害。

“看你长大的孤儿院院长被你的传闻气得心梗去世,请问你是否会感到愧疚?”

白星茉的眼睛突然瞪大,她抓住记者的裤管:“你说什么?院长去世了?”

没有人回答她,记者只会听他们想听的话。

渐渐的更多人围了上来,白星茉已经数不清她被人踩了多少脚。

在她几近绝望的时候,宋溪年冲过来朝人群大吼了一声。

他带着保镖疏散记者,紧张地把地上的白星茉抱起。

“茉茉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白星茉颤抖着抱住他:“溪年,他们说院长死了,这不是真的对吗?”

她的身体极其冰冷,衣服到处都是污渍。

宋溪年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他没有回答,只艰难地点了点头。

“怎么会?”白星茉声音哽咽,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地滚落下来。

身体以及精神的双重打击,让她再一次晕了过去。

宋溪年安排了最好的专家医生救治白星茉。

他不眠不休地守在白星茉床前。

“为什么她还不醒!”他转头朝医生怒吼,两只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溪年,你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白一澄从门口走进来,悠悠然道。

“这不是我们商量好的吗?用媒体刺激她,让她身败名裂好为宛宛报仇。”

宋溪年隐忍怒气:“刺激归刺激,可你看看她现在伤成了什么样子?”

“出意外很正常,谁也保证不了绝对安全。”

白一澄眉头微蹙,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溪年,你不会喜欢上白星茉了吧?”

宋溪年心底一沉,似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白一澄的语气顿时紧张起来:“别忘了七年前你是为什么才和她在一起!如今宛宛还被她害得住在医院起不来,你要是敢喜欢她,以后就别进我白家!”

宋溪年重重咬了咬唇,他强行赶走心中的那份异样,坚定道。

“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宛宛!”

白一澄半信半疑:“你真的没对她动心过?”

“从来没有。”他无畏地抬头。

此刻,谁也没注意到躺在病床上的白星茉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那就好。”白一澄松了口气,“明天就是她生日了,你逃完最后一次婚就跟她摊牌吧。”

“那什么院长后事也别让她去,让她好好感受一下失去重要的人有多痛苦!”

“放心,我比你更明白怎么做才能让伤害最大化。”宋溪年起身,冷冷道:“先出去吧,不然待会儿她就醒了。”

二人离开后,白星茉缓缓睁开双眼。




“江总,您不是想让我嫁给您儿子冲喜吗,我答应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惊喜的声音。

“好,好!给我5天处理完国外的业务,就派人去京北接你。”

“星茉你放心,以后不管我儿醒不醒得过来,江家的全部财产都只会留给你!”

她“嗯”了一声,随即挂断电话。

其实财不财产的都无所谓,嫁给一个植物人她也不在乎。

她只想要一个能安身立命的居所罢了。

抬头望向蓝天白云,白星茉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总算做了一件所有人都会高兴的事!

哥哥,宋溪年。

我再也不会赖在白家了,这大小姐的位置我还给你们的白宛宛!

手上的求婚钻戒光彩夺目,白星茉一咬牙脱了下来。

她抬手欲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可这时宋溪年却突然惊慌地跑来拦下。

“茉茉你别扔戒指。”他把白星茉单薄的身子抱住:“车祸是意外,这次领证不成还有下次。”

宋溪年眼神担忧,他的怀抱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有力,可白星茉感受到的只有冰冷。

“意外?”白星茉笑得很难看。

“算上这次,是你第99次逃婚了吧?”

“第一次你说没准备好,带着我中途折返。”

“第二次你假装胃疼让我陪你去医院,第三次你说公司有事实在抽不开身......”

她紧攥手心,一点点帮宋溪年回忆那些“意外”。

“现在已经第99次了,什么时候100次?溪年,你不会根本没打算领证,只是想捉弄我吧?”

宋溪年瞳孔骤缩,计划被看穿他有些心虚,“怎么......会,茉茉我有多爱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白星茉自嘲一笑:“可是你的爱......连我们的孩子也没能保住。”

她面色苍白,纤细的手放在肚子上,似是在和逝去的宝宝告别。

“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宋溪年满脸心疼:“等你身体恢复,我们再重新领证。”

他此刻的在乎和刚才病房里的宋溪年简直判若两人。

白星茉都要分不清了。

她抬眸,饱含泪水:“你要是真想领,那就现在去。”

宋溪年顿住了,他察觉到今天的白星茉有些反常。

“现在不行......你身体还没好全,下次吧。”

“不要下次,就现在。”白星茉直勾勾地盯着他,只盼望能看出一点真心。

宋溪年皱了皱眉,不明白一向乖巧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偏执。

难道就因为流了孩子?

就在宋溪年百般为难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长松一口气,放开了白星茉:“我先接个电话。”

“宛宛?你找我什么事......你回国了!好,我马上给你发地址。”

宋溪年欣喜地挂断电话,他握住白星茉的两个肩膀。

“宛宛知道我们发生车祸,担心到马上回国了,有这么好的姐姐你高不高兴?”

白星茉的嘴角抽了抽,她刚没了孩子实在笑不出来。

可宋溪年只顾着高兴,一点都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他拉着她回病房,激动地把这个消息告知白一澄。

两个男人随即一起笑了起来,“我们总算能见到宛宛了!”

兴奋过后,宋溪年发觉自己忽略了白星茉,他急忙跑到她身边安慰。

“乖,领证的事以后再说,孩子也会再有的。”

他说得很轻松,好像白星茉不是流产,而是简单摔了一跤。

她垂眸苦涩一笑,以后吗?恐怕我们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茉茉,你过来这干什么,你在这多久了?”

他连忙放开白宛宛,大步走来焦急地拉起白星茉的手,一颗心怦怦乱跳。

白星茉嘴唇微微颤抖,努力控制眼泪不让它掉下来。

“我不小心磕到头了,想去洗手间清洗,可是这里好大,走了好久刚刚才找到。”

她声音哽咽,手指无力地抓着衣角。

要是有心观察,定能发觉她的异样。

可宋溪年却只是松了口气,并没有再多过问。

他使了个眼色让白宛宛离开,随即牵着白星茉走到洗手池。

“我才走开多久,你就把自己伤成这样?”

宋溪年轻柔地帮她清理伤口,还从架子里找出了创可贴,满眼关切地帮她贴上伤处。

“看来以后我得对茉茉寸步不离,不然哪能放心?”

他温柔地吻了吻白星茉的唇瓣:“走吧,饭咱们不吃了,我带你回家。”

白星茉双眼迷茫,她很想问问宋溪年,演戏演得这么投入真的不累吗?

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

既然很快就要离开,那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完最后3天吧。

回到公寓,宋溪年忽然温柔地捧起白星茉的脸。

“茉茉,还有3天就是你的生日,我想在这个特别的日子和你去领证。”

白星茉愣了愣,原来离开那天刚好是自己生日啊。

宋溪年见她不语,着急地补充。

“茉茉你是不是担心这次会跟以前一样出意外?你放心,这次是你的生日,我保证不会有任何意外!”

她紧抿唇瓣,内心苦涩。

生日领证,原来这就是宋溪年想出来的第100次逃婚。

她强挤出一个微笑,内心悲凉:“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可要好好准备。”

宋溪年扬唇一笑,随即把她抱去卧室休息。

白星茉没有拒绝。

第二天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发现孤儿院院长送她的离别礼物落在了白家。

幼时走失若没有院长收留,恐怕白星茉活不到现在。

马上就要离开京北,这份礼物是她最后的念想。

她打了辆车去了白家别墅,刚到门口就碰到了白宛宛。

白宛宛一见她就没好气。

“你这时候不是该在准备明天的领证吗?来这干什么?”

白星茉侧身走进别墅,无意与她周旋:“我拿一样自己的东西,很快就走。”

“我没同意你进来!”白宛宛气愤地追上去,余光不经意瞥到了三楼的方向。

听见楼上传出的模糊笑声,她心中顿生一计。

“啊。”白宛宛假装崴脚,整个身子朝白星茉那扑过去。

两个人硬生生一起滚下楼梯,白星茉被白宛宛压在身下,成了她的人肉垫子。

三楼的白一澄、宋溪年听到叫声,立马扔下东西跑下来。

“怎么了!”

白宛宛哭着道:“星茉看我不顺眼,想拿钱赶我走,我不答应她就推我下楼梯。”

白一澄瞬间青筋暴起,他抬脚重重踢向白星茉的胸口,人飞出了三米远。

紧接着,他又握紧拳头怒吼:“宛宛只不过是想回国住在家里,哪得罪你了?”

“我没推她......”

白星茉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全身骨架都散了。

一旁,宋溪年慌张地扶起白宛宛,低头仔细查看她的伤势。

见没有严重外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不是说过生日那天和你领证吗?你为什么还要欺负宛宛?她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啊。”

宋溪年走到白星茉面前,眼里满是愤怒和失望。

“是她推我,我没有动手。”白星茉捂着胸口,疼到小脸苍白满身冷汗。

“你还学会撒谎了!”宋溪年扬手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刻,白星茉如遭雷击。

这是七年来宋溪年第一次对她动手。

她仰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眼泪夺眶而出。

宋溪年心头一紧,刚才打她的那只手现在微微颤抖起来。

“哭什么哭,好好反思你的恶行!不然我可不会跟你领证。”




宋溪年握紧了拳头,看她的眼神多了一抹心疼,可语气依然冷硬。

“这也不能证明是宛宛找的人,更何况是她救的你。”

“茉茉,你应该反思他们为什么要来打你,而不是把所有的错误都推给宛宛!”

真相就在面前,可宋溪年还要护着白宛宛。

白星茉只觉得十分可笑。

她心寒到了极点,已经无力挣扎。

“好,我反思。”

宋溪年皱了皱眉,眼神闪过几分痛苦。

他张开双手把她拥在怀里:“好了,宛宛说明天跟我们一块吃团圆饭,你到时候跟她道个歉就没事了,她会原谅你的。”

白星茉伏在他的肩头鼻子一阵酸涩,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

反正很快就要嫁去港城了,这顿饭就当是跟大家的散伙饭吧。

第二天出院前,宋溪年细心地记下了医生交代白星茉的后期恢复注意事项。

他拿着本子,炫耀似的对白星茉晃了晃。

“茉茉你看我对你多上心。”

白星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们收好东西,去了白宛宛发来的高档餐厅地点。

一进去就发现人都到齐了,宋溪年的妈妈也在。

“溪年来了,快过来坐!”

宋母招呼着宋溪年坐到白宛宛身旁。

而对于白星茉这个准儿媳,她一向都视而不见。

倒是白一澄注意到了她。

“还愣着干什么,帮忙点菜服务大家啊,一个小辈这么不懂礼貌!”

白星茉本以为宋溪年会帮她说说话。

却没想到他的目光一直粘在白宛宛身上,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好。”白星茉垂下眸子,只能顺从白一澄,卑微地给大家倒水、点菜。

走到白宛宛身边时,忽然有一只脚伸出来绊了白星茉一下。

手里的饮料意外洒出,溅湿了白宛宛的裙子。

“啊。”白宛宛惊呼一声,全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她身上。

“白星茉,你干什么!”

这一次,宋溪年率先开口斥责。

“这是我妈特意为宛宛定做的裙子,你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不能接二连三动手啊!”

白星茉眼眶一红,双手无处安放:“我不是故意的。”

宋溪年冷冷哼了一声。

他拉起白宛宛:“走,我带你去洗手间清理干净。”

他们走后,轮到白一澄发怒。

“我就说不能带你这个祸害来。”他一扯白星茉的头发,让她往桌上摔去。

刹时间,白星茉的额头就起了个大包,还渗出了几丝血迹。

她痛得哭出声来:“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一澄眼神冰冷,他抬脚踢向她的胸口:“我说过,你不准喊我哥哥,我只有宛宛这一个妹妹!”

白星茉紧咬牙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无法承受地滑落。

“别卖惨了,滚去洗手间洗干净。”白一澄看她的眼神满是嫌恶。

白星茉紧攥手心,指尖微微颤抖,快速跑出去。

她不熟悉这里的环境,找了好久才误打误撞进了洗手间。

可刚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的暧昧声音。

“宛宛,你的身体还是像从前一样软......”

宋溪年的声音低沉醇厚,极具磁性。

白星茉怔在原地,不敢再往里踏进一步。

“哼。”白宛宛娇嗔道:“说得这么好听,我不在的这几年你不还是睡了白星茉。”

“我对她没有感情!”宋溪年紧张地发誓。

“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帮你报仇,睡她也只是怕以后弄疼你,这才拿她练手,宛宛,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

白宛宛扬唇笑了笑,她主动贴上宋溪年的胸膛:“你真的是拿她练手?从没动过心?”

“别说动心了,就连她的身体都吸引不了我。”宋溪年信誓旦旦地保证。

白星茉脸色苍白如纸,这一刻,心中所有的希冀都化成了泡影。

她记得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宋溪年破天荒地流了眼泪。

当时白星茉还以为,是他太爱自己或者是太紧张才会这样。

可现在想来,那滴眼泪不是为她而流,而是觉得自己背叛了白宛宛,才不得已流下悔恨的眼泪。

可那一夜夜的抵死缠绵又算什么?

难道只是练手的工具吗?

十几分钟后,宋溪年带着白宛宛从洗手间出来。

看到站在门口满脸泪痕的白星茉,他不禁慌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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