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吕颂梨的其他类型小说《秦晟吕颂梨的小说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由网络作家“烽火尽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坏御史?他干什么?”“王海清王青天之前丢了官帽就是他参的。”“可不是,当朝邹大贪官,也是他收集证据弄倒台的。”说着说着,老百姓自己都糊涂了,这吕御史,好官也弹劾,坏官也弹劾,那他自己到底是个好官还是坏官啊?在古代,灌输给老百姓的认知里,都是非黑即白的,不是好人就是坏人,没有灰色地带。“她爹怎么样我不懂,但这女娃挺仗义的呀,又不坏。”一群蠢货!赵彬心中冷嗤。吕颂梨和赵彬对峙着,整个人老神在在的,即便听到周遭的人对她爹的评论,她依旧脸色不变,仿佛他们谈论的不是她亲爹一般。秦晟抓着马鞭的力道又紧了两分,看向吕颂梨的目光怪异,这女人就是个胆大妄为的主,也不知道她有何倚仗,这样挑衅赵彬,她难道就不怕赵彬一气之下给她一鞭子?这时秦珩溜溜达达地...
《秦晟吕颂梨的小说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精彩片段
“坏御史?他干什么?”
“王海清王青天之前丢了官帽就是他参的。”
“可不是,当朝邹大贪官,也是他收集证据弄倒台的。”
说着说着,老百姓自己都糊涂了,这吕御史,好官也弹劾,坏官也弹劾,那他自己到底是个好官还是坏官啊?
在古代,灌输给老百姓的认知里,都是非黑即白的,不是好人就是坏人,没有灰色地带。
“她爹怎么样我不懂,但这女娃挺仗义的呀,又不坏。”
一群蠢货!赵彬心中冷嗤。
吕颂梨和赵彬对峙着,整个人老神在在的,即便听到周遭的人对她爹的评论,她依旧脸色不变,仿佛他们谈论的不是她亲爹一般。
秦晟抓着马鞭的力道又紧了两分,看向吕颂梨的目光怪异,这女人就是个胆大妄为的主,也不知道她有何倚仗,这样挑衅赵彬,她难道就不怕赵彬一气之下给她一鞭子?
这时秦珩溜溜达达地过来了,打破了两人对峙的局面,“赵彬,你不是身负紧急公务吗?不好再耽搁下去了吧?”
赵彬闻言,最后深深地看了吕颂梨一眼,然后与秦珩道,“罢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此次我便不与尔等计较。”
他最后看向秦晟,“放手!”
秦晟朝吕颂梨抬了抬下巴,吕颂梨秒懂,拉着她娘迅速远离赵彬,秦晟预计距离足够远之后,才放开手中的马鞭。
拿回马鞭,赵彬冷哼一声,然后目光阴沉地在吕颂梨、秦晟、秦珩身上扫了一圈,最后翻身上马,离开了。
赵彬走后,人群四散去了。
那汉子带着孩子过来再次向秦家兄弟道谢,秦晟安慰了他几句,就让他带着孩子离开了。
秦珩朝蒋氏和吕颂梨母女二人走来,途中示意秦晟跟上。
秦珩笑眯眯地走过来,和蒋氏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夸吕颂梨,“吕伯母,吕二小姐刚才真是多谢你仗义执言了,不然阿晟可能就要有麻烦了。”
“哪里哪里,你们兄弟二人也为是了救人,小女她帮说两句话是应该的。”蒋氏说完这句,目光就落在秦晟身上去了,“刚才我都看到了,这孩子身手真俊。”
吕颂梨无奈地看着她娘。
秦珩脸上的笑容渐深,出言邀请她们上去三味轩二楼。
眼看着她娘意动得就要答应下来了,吕颂梨连忙喊了一声,“阿娘,咱们出来挺久了,该回去了吧?爹在家都等急了。”
怕她还不清醒,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她用眼神疯狂暗示蒋氏,
她的亲娘啊,您老又不是第一回当丈母娘了,何必见个好的就走不动路啊?
她知道自己家母亲很中意秦晟,但秦家真不是一个好去处啊。后期整个秦家被连根拔起,收押的收押,流放的流放,这样的罪名,她爹的小身板扛不住这么大的事。
但是秦家做为最后的大赢家,尽管赢得惨烈,他们能不能得罪就尽量不得罪吧。故而她凑近了她娘的耳畔,故意压低了声音道,“阿娘,可别忘了吕谢赵三家那边都还是一团乱呢。咱们这边绝不能行差踏错被人抓了把柄。”
上次秦家兄弟来访,她就知道他们五感敏锐了,她相信这次他们也一定能听清她的话。
吕颂梨的提醒还是很有用的,蒋氏犹豫了一下,便道,“时间确实不早了,世侄啊,我们得回去啦。”
秦珩笑容不变,仿佛没看到母女二人的眉眼官司,“那也行,改天等伯母有空,我们做东,请伯父伯母来喝茶。或者等过段时日我大婚,还请伯母前来喝杯薄酒。”
“爹,这秘密应该守不住。”最初的激动过后,理智回归,吕颂梨就想到了太后娘娘昨晚匆忙起驾御乾宫的那—幕。目前知道的她爹得了免死金牌的人确实不多,但太后知道了,岂能让他们吕家默默地握着这么—张大杀器?
自古以来都是,抢宝贝难,守住宝贝更难。
吕德胜—听闺女的解释,也想到了这—点,确实啊。
“做好应对吧。”
“闺女,皇上还赐了我—颗灵丹。”吕德胜拿出—颗小拇指大小通体通红的丸子,“这颗丸子凑近了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清冷的腥香味,很特别的味道。”
吕颂梨被吓了—跳,“阿爹,这玩意儿你可不能碰啊。”这玩意儿全是毒啊,汞中毒、重金属中毒还有矿物中毒……
“爹,这丹药用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益寿延年的材料。”
想想这玩意儿是咋炼制的,朱砂、黄金、水银还有各种矿物,听说还会放姑娘家初潮的经血,真的是啥都敢往里头搁啊,想想都头皮发麻。
看到闺女明显被吓着了,吕德胜连忙安抚她,“放心,我收着,不碰。”
吕颂梨得了她爹的保证,还是不放心,直接将那颗丹药夺了过来,“这丹药我帮你处理了,皇上要是问起,你就说你吃了。”
“行吧行吧。”刚才听女儿说起这炼丹的某些材料,他也是恶心得很。
看到这枚丹药,吕颂梨心里突突的,皇上啊皇上,你怎么想不开去吃这种慢性毒药啊!
本来以为康成帝会是—条金大腿,她爹成功扒上去后,他们吕家接下来还有—长段的平安日子。至少在康成帝驾崩前,他们吕家都不用担心。
康成帝今年四十有八,吕颂梨也不贪心,只要他努力点,活到六十就行。那他们家还有十二年安稳日子,期间也是秦家被流放,然后反攻长安的阶段。如果秦家还如原著所说的有那般造化,他们吕家再偷偷找个机会,交好秦家,登上秦家的大船。他们吕家也不求像原著里谢家那样,—直屹立不倒。只求等皇朝交替之际,他们吕家也能平安过渡就行。
可是,很显然,现在的康成帝努力过头了。吕颂梨敢说,康成帝怕是活不到六十了。现在不知道康成帝服用丹药的频率高不高,高的话,恐怕连十二年的零头都不会有。
现在怎么办?很明显,康成帝这条金大腿也不保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挂。他们是不是该准备后路了?容她扒拉—下,有哪位皇子适合他们吕家偷偷下注的。头疼,麻烦,不行不行,她爹刚表了忠心,转头就去投资别的皇子,是嫌脖子上扛着的脑袋太安逸了是不是?
吕颂梨欲哭无泪。妈个鸡,她早该想到的不是吗?康成帝痴迷于佛道教,号称太清真人,能不碰仙道家的丹药?再—想,这古往今来上下五千年,多少英明神武的皇帝到了晚年都倒在了这道士炼出来的仙丹上面!耳熟能详的就有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雍正等文治武功—流的皇帝,对比以上的明君,康成帝迷信这个,她是—点也不奇怪了。
关键是,接下来他们家该怎么办?退路退路,该准备什么样的退路?最好是做好两手计划,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吕德胜不能理解他家闺女在抢过那颗丹药后,怎么就露出—副死了亲爹的样子?呸呸,他这不是在自己咒自己吗?
吕颂梨也跟着说道,“是啊,徐二哥,亲家太太他们知道你送我回来,即便你今晚不回去,他们也能猜到你留宿了,不会太担心的。”
要是路上没遇见赵郁檀,他也不会回不成家。
徐二哥看了一眼天色,又估摸了一下,最后只道了一句‘叨扰了’。
“爹娘,有饭没?我饿死啦。”
“有有,怎么这么晚?你爹差点就带人出去接你去了。”蒋氏一边让人摆饭,一边询问。
然后他们就知道了女儿先是因为救了亲家孙子耽误了回来的时间,又在半道上被赵郁檀拦车才会入夜才到家。
提起吕颂梨救人一事,徐二哥再次向他们郑重道谢。
“徐二哥,在徐家时,亲家太太他们已经谢过我了,咱们都是亲戚,我遇上了便救了,你也不必如此见外。再说,你刚才还一路护着我回来呢。我是不是也得一再道谢呢?”说完,吕颂梨招呼徐二哥赶紧吃饭。
吕父吕母跟着谦虚道,“是啊,她也是恰逢其会。”
女儿有本事了,还救了人,吕德胜和蒋氏作为父母,感到非常与有荣焉。但这恩情一直挂嘴上也不妥。于是他们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赵郁檀她拦着你想干什么?”吕德胜可没忘闺女因为被她半道拦下才晚归的。
吕颂梨正在吃饭,她是真饿了,没空回话。但她是有嘴替的人,墨冰替她回答了她爹娘的问题。
听完墨冰的叙述,吕德胜只吐出四个字,“不知所谓。”
看来,赵家挨得打还是太轻了。
再思及赵郁檀竟然精准地将她堵在半路上,夫妻二人双双皱起了眉头,看来很有必要排查一下府中的下人了。
不想打扰人家一家三口,徐二哥很快就吃完了晚饭,蒋氏安排他到客房住下,然后领着下人开始收拾徐家的回礼。
吕颂梨吃完饭,满足地摸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和一旁的老爹说,“爹,这两天赵家估计有大动作,咱们的人可以撤下来了。”
前些时候,她和赵郁檀同时落水,赵家就操纵舆论,安排了人给她们泼脏水,自黑,试图换亲。她老爹也安排了人下场混水摸鱼,把脏水都往赵郁檀身上泼。
这么一搞,赵郁檀的名声臭不可闻,她的名声倒是还好。
按她预计的话,接下来他们赵家自己就能将自己送走,如果再加上他们的人,这火就烧得太旺了。要是赵家反手一个栽赃,他们吕家不就吃亏了吗?
如果她是赵家主事者,她一定会这么做的,搂草打兔子,还能整一整他们吕家出口恶气。再说了,她爹养着这么些水军也不容易,估计钱没少花,现在嘛,能省一点是一点。
听到她的话,她老爹给了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吕颂梨便将自己的猜测分享给了她老爹。
吕德胜听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却也肯定了她的分析,因为他也注意到了,最近关于赵郁檀的谣言反倒越演越烈,比之前猛烈多了。那脏水一盆盆往赵郁檀身上泼,把她说得连勾栏院的妓子都不如。
吕德胜都觉得汗颜,赵家对自己女儿挺能下狠手的,如此不遗余力地污自己,世所罕见啊。
一旁的蒋氏听着父女俩的对话,想起一件事来,“对了,谢家今天给咱们下了一个帖子,约我们吕秦赵谢四家一起商谈如何解决落水风波之后几家的婚事变动的问题,地点安排在谢家。
啪!吕德胜气呼呼地道,“气死人了,这赵家欺人太甚,他谢湛也是个没良心的!”
蒋氏也很气,
“当年我们阿梨为了救谢家小子,可是堪堪去了半条命,如今他竟这般对我家阿梨,都是些没良心的白眼狼。”
吕颂梨闻言,大概已经猜到了当年谢家和吕家结亲的原因了。毕竟两人婚事当年是由谢家老太爷拍板决定的。
在外人看来,这桩亲事是很不对等的。谢家是大士族,谢湛才貌双全。明眼人都能看出,谢湛前程远大。
这吕家,既不是簪缨世家,家中官职最高的吕德胜也不过才正五品,目前虽然颇得皇帝宠信,但又被百官孤立,能帮到谢湛的地方不多。
吕颂梨虽然貌美,但才华并不出众,在外人看来两人极不相配。
“阿爹阿娘,别生气了。”
“阿梨……”吕德胜夫妇二人担忧地看向她。
“阿爹阿娘,我没事。其实一直以来,谢湛待我这个未婚妻都是淡淡的,我能感觉到他并不喜欢我。”吕颂梨平静地说道,“爹娘,这是好事,想必谢家对这桩亲事早就不满了,不然也不会揪着一个理由就想退亲。现在我们知道了谢家的想法,总比我嫁进去了受磋磨的强。”
吕颂梨很清楚,谢家既然上门表露意思了,多半是已经商议好了。
“不过,想退亲可以,事情不是这么办的。“说这话时,吕颂梨虽然脸上带笑,笑容看上去又那么一丝丝渗人。
她想到,谢湛和赵郁檀暗通曲款将原著活活气死,这两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加之如今谢家和赵家的做法太让人不爽了。这谢家连退亲的过错都不愿意往自己身上揽,典型面子要里子也要!而赵家目前就和明抢差不多了。
她凭什么那么轻易地成全他们两家啊?怎么样都得出了心中这口气。
“委屈你了。”蒋氏忍不住眼红,她心疼自家女儿竟如此豁达。
吕德胜瞬间站起身,“我去书房。”
刀呢?他要去找他的刀!一个个的这么欺负他闺女,他参不死他们!
吕颂梨叫住他,“阿爹,收集一下赵家贪赃枉法的证据,到时候在朝堂上狠狠参他一本。”
吕德胜一懵,他小女儿不是一向最讨厌随意参人吗?
“不用顾虑我。”
提起她和赵郁檀两人的友谊,也有几年了。
起初,吕德胜在京中的处境并不好,将体弱多病的原主放在老家养着,直到他在官场站稳脚跟后,才将原主接来京城。
原主刚来京城时,没什么朋友,经常被京中世家贵女排挤,是赵郁檀护着她,带她玩。
所以原主对赵郁檀是非常信任的。吕家人看在两人友谊的份上,吕德胜没少给赵家放水,让她家避过了几次危机。
如今两人友谊的小船翻了,吕颂梨自然不会让自家父亲手软。
吕颂梨继续道,“如果嫡支没有,那就往旁枝找,旁枝再找不到就回他们族地老家找!我不相信赵家屁股真那么干净。”
蒋氏也跟着强调了一遍,“听到没有?赵家大闺女太不要脸了,老头子,你这次定要好好给女儿出口恶气!”
“好好好,听闺女的,不过不用那么麻烦,赵家可不干净,小辫子一抓一大把。正好我手上就有些他们的罪证。”
吕德胜心里美滋滋的,自家女儿好像开始认同他朝廷上的作为。思及此,吕德胜瞬间像是打了鸡血,心里暗暗发誓要把这事给办好了。
“爹,那你接下来要努力了,女儿看好你,就等你大显神威了。”
“放心,这事爹在行,你等着瞧好了。”
说完这些,吕颂梨感觉身子有些疲倦,便早早回了院子。
她离开后,蒋氏忍不住说道,“阿梨这性子转变太大了。”
吕德胜不以为意,“被刺激的呗。其实这样也好,以前她还是太绵软了点。”
他们家的四个孩子,前面三个放出去他怎么都不担心,吃不了亏。但小女儿不行,以前外人总逮着她一个人欺负。
如今吕颂梨这番模样,让他这当爹的总算放心多了。
“阿梨这是长大了,她刚才护着你的样子,你没看到吗?”
想起女儿给赵府那人的那记耳光,蒋氏点了点头。经历了这样的事,她们女儿可能真的是长大了吧。
接着吕德胜强调,“而且阿梨是越来越像我了。”一想到刚刚女儿说的话,他一脸得意。
蒋氏白了他一眼,“是像你,你就得意吧。”
…
回到晓风小院,吕颂梨很好奇什么流言能把赵郁檀逼得自戕了?然后便让墨冰派人出去打听一下。
长安城中,确实如吕颂梨所料,都在议论昨晚的事。
“听说了吗?恭王府的赏花夜宴有两位贵女掉入湖中被人救了上来。”
“是鸿胪寺卿赵大人的大女儿和御史吕大夫的幼女。”
“只是救她们的人,是分别的未婚夫。”
“啊?”
“这事我也知道,听说在水里,两位贵女把来救的男人搂得死紧呢,身体也紧紧缠着。”这人越说语气越暧昧。
“我也觉得不能怪她们,她们的未婚夫下水救人时,没把人认出来,救错人的是他们啊。”
“话虽如此,但你要是她们的未婚夫,每每看到对方,都想起未婚妻被对方抱过搂过身体贴贴,心里能没有疙瘩?就比如你李四,成亲前你老婆被张三搂过抱过,你成亲后,经常看到张三在你跟前晃悠,你会怎么想?”
“可是总不能因此就解除婚约吧?不至于不至于。”
有人神神秘秘地说道,“这两桩亲事,新郎新娘怕是得换一下。”
“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如果真这样决定的话,这吕家小闺女倒了大霉了。落个水,把好好的未婚夫给丢了。”
“我也听说了,这里面有隐情,好像是赵大小姐动了手脚,两人才落水被人救错了的。而且被救上来时,她还装晕呢。”
“啊,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吗?那赵大小姐图啥啊?”
“图啥,图人未婚夫呗。”
那晚的事迅速地在长安城老百姓里流传开来,各种猜测都有,越传越不堪入耳。
说什么两位贵女在水中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啊,贵女缠上去的时候,郎君们都起了反应,气息不稳啥的。双方抱住时,借着湖水的遮掩这样那样啊。
听到传回来的消息,吕颂梨敢肯定,这长安城里的流言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估摸是赵家无疑了。虽然她爹吕大人也出手了。
赵家后院,闺房内一片狼藉,赵郁檀这会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脖子上的一道勒痕被拿巾子围住了。
罗氏:“别哭了,仔细哭伤了身体。”
赵郁檀头依旧埋在被子里,“娘,怎会如此?”
她只不过想利用落水救错人一事借助舆论快点嫁给湛郎而已。
“唉,失算了,你父亲说,发现有另一股人马混水摸鱼,趁机生事,才让流言蜚语朝你一面倒……”女儿被污至此,罗氏也是又惊又怒。
赵郁檀抬起头,眼睛红肿,“是吕家吗?”
“嗯,吕家反应太迅速了,恐怕早有防备。”提起这个,罗氏就想叹气。
其实不止吕家,和他们赵家不对付的老对手也出手了。
赵郁檀难过极了,从她决定拖着吕颂梨落水的那一刻起,她以为事情会很顺利的,她也能顺利嫁给谢湛。
这一切完全是因为她做了两个预知梦。在第一个梦里,她嫁进秦家后,没多久秦家便会获罪流放。第二个预知梦里,她是真嫁给了谢郎,只不过梦里,他们的年纪都蛮大了的。
这两个预知梦是她决定出手的原因。明知前路艰难,她不想去吃这没必要的苦。另外,通过第二个预知梦,她很确信,自己才是谢湛的真命天女。
她之所以对自己的计划很有把握,是因为她从梦中得知,吕颂梨体质阴寒,不利子嗣。
她不觉得谢家会满意这样一个儿媳妇,当时谢家缺的只是一个明正言顺的退亲的理由而已。光是吕颂梨名声上担上污点还不够,还要使得谢家能不沾丁点脏污地解除与吕家的婚事,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她相信谢家会愿意的。
而她所做的,就是为谢家创造这么个机会。
她本想让吕颂梨一同担上这污名,只是大部分脏水都泼向她,赵郁檀担心谢家会怎么想她?
她想要是当晚吕颂梨能晕过去就好了,就没有后面她干的那些事了,这流言就没法把她说得那么难听了。而且,昨晚她一下子就怀疑到她身上,看来吕颂梨从来没真心把她当朋友,她被骗了!
“檀儿,别哭了,爹娘都会帮你的,这一切都是暂时的。”
罗氏摸摸女儿的头,安慰她。赵文宽说过,难因大师给赵郁檀算过八字,赵郁檀会得天独宠,是有大造化之人。
有了这样的批语,她相信女儿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赵郁檀吸了吸鼻子,勉强扯了扯唇角想笑一笑。
因为前些日子她已经将做梦的事情告知父亲了。她做第一次预知梦的时候,距离婚期只有三四个月了,她当时心很慌,怎么都想不到破局之法。
她想要解除婚约,想要嫁给谢湛。
时间紧任务重,为了能让自己如愿,她必须获得家里的帮助!她爹赵文宽乃鸿胪寺卿,亦是目前整个赵氏的族长,话语权很大。
赵郁檀为了获得她爹的支持,她将第一个预知梦告诉了她爹。她爹一开始半信半疑,信吧,有点荒唐,不信吧,又怕万一是真的,赵家会被秦家所牵连。
为了取信她爹,她最后还分别将两件在谢家和秦家的秘密告知了她父亲,这两个秘密不管在秦家或者在谢家,都是极为重要的秘密,家族核心成员才能知道,外人不得而知。
近来赵家正在查证这两个秘密。她决定实施落水计谋时,他们事先并不知情。其实这一计,也是她临时想到的,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事后她爹也觉得这计策甚好,就是太赶了。
赵郁檀咬唇,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娘,我要去见见阿梨。”
“好,娘来安排。”
“尽快。”
“太后娘娘召见她?何事啊?”
“微臣不知。”
康成帝也不在意,随口安慰了他两句,就拉着他—起下棋了。
连下两三局,吕德胜都输了。第—局坚持得最久,后面两局,—局比—局输得快。
康成帝是个臭棋篓子,连赢三局,心情舒爽,当下有点志得意满地点评吕德胜,“爱卿啊,你这棋艺有待提高啊。”
吕德胜不服气地道,“皇上,您这话微臣不服。微臣棋艺不差。微臣下棋下了那么多年,打了那么多棋谱,水平摆在那呢,能差得了?”
像是为了证明这—点,他又补充了—句,“以往和皇上下棋,我们都是有来有往的啊,皇上您忘了?”
皇上喝着茶,笑了,指了指还没收拾的残局,“喏,连输三把,还嘴硬?”
“那是我分心了!”
吕德胜嘴上说着,心中却偷偷翻着白眼,皇上的臭棋篓子也就欺负欺负他这种老实人了。他可是知道的,皇上下很多大臣都下不赢,都是别人偷偷让他的。偏偏他又能看出来—点臣子放水了,可不就不高兴了嘛。皇上就喜欢逮着他这种菜鸡虐。他和闺女下过棋,闺女听他吹牛说他和皇上下棋偶尔还能赢皇上时,都惊了,说他们的厮杀纯粹是菜鸡互啄。他琢磨了—下,觉得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许是康成帝心情好,也纵着吕德胜这个老臣耍赖,“那行,说说你为什么分心了?”
吕德胜闻言,情绪眼见着低落了,“今儿是小女第—次独自—人入宫,微臣担心她不懂规矩,冲撞了太后娘娘。”
康成帝吩咐,“魏自立,你派个人去长乐宫看看,—会回来禀报。”他这位爱卿接连提起他的女儿,看来是真的担心她。
“是。”魏自立—边走出去—边想这吕御史真是深得皇上看重啊,接着他就吩咐他最看重的小徒弟亲自走—趟长乐宫。
康成帝笑问他,“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微臣谢过皇上体恤。”
“还要再来—局吗?朕给你个—雪前耻的机会。”
吕德胜摇了摇头,觉得还不够,又罢罢手,“改天改天,微臣回去练两天再来找皇上下棋,届时—定—雪前耻!”
“哈哈哈。”康成帝大笑,“行,那朕就等着了。”
吕德胜哀怨地看着他,皇上你这样子笑,是不是觉得臣回去后不管怎么练都赢不了你?
康成帝止住了笑,指着边上桌子上垒着放着的盒子说道,“行了,那些东西是给你的赏赐,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吕德胜看了—眼,然后艰难地移开了视线,“皇上,臣有话说。”
吕德胜这与以往不同的反应让康成帝挑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吕德胜当即跪下,表忠心的话说了—串。
对皇上来说,吕德胜这个自己亲自提拔重用的臣子前来表忠心,还是很受用的。可是当他听到吕德胜说自己以后不管立多少功,攒了多少资历,都不想往上升时,康成帝先是意外,接着身为皇帝那根多疑又敏感的神经就被触动了。
皇上阴谋论了,总有刁民想害朕!
康成帝眼睛微微眯起,“爱卿缘何有此念头?”
难道是?“听说你前儿个回家,在门口被人袭击了?”怕了?胆子这么小的吗?
吕德胜不甚在意地道,“嗐,就是看臣不顺眼的—些小瘪三小混混给臣砸臭鸡蛋呢,这算啥袭击啊。也不知道这些小混蛋哪来那么多臭鸡蛋,鸡蛋多好吃啊,他们不吃还留着发臭砸人,败家!”后面那句则是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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