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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泽云瑶的小说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

丝滑朱古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超一眼看见俞泽身后背着的猎枪,“阿泽,石头,打猎啊?带我一个呗。”俞泽白了一眼,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经过上次医院的事情还能这么厚脸皮。“不带。要打你自己找别人借枪去。”现在的槐花村还没有这么严格,很多人家都有猎枪,都是以前打鬼子留下的。但是再过两年,就比较严格了,需要猎民证才能光明正大的上山打猎。王超一怔,黑了脸。这有枪的人家都跟宝贝一样,哪有这么好借的。这俞泽最近真是变了个人,以前他说什么都不反驳,现在每次一见面和吃枪药一样。王超也不想装和气了,嘲讽道,“就你那打猎功夫,神气什么,再好的枪给你也是浪费!”刘丰是在场的几人里岁数最小的,自从上次喊俞泽帮架无果,他也记怨上了俞泽,只跟王超称兄道弟。“就是,超哥,别和他一般见识。俞泽现...

主角:俞泽云瑶   更新:2025-04-02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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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泽云瑶的其他类型小说《俞泽云瑶的小说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由网络作家“丝滑朱古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超一眼看见俞泽身后背着的猎枪,“阿泽,石头,打猎啊?带我一个呗。”俞泽白了一眼,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经过上次医院的事情还能这么厚脸皮。“不带。要打你自己找别人借枪去。”现在的槐花村还没有这么严格,很多人家都有猎枪,都是以前打鬼子留下的。但是再过两年,就比较严格了,需要猎民证才能光明正大的上山打猎。王超一怔,黑了脸。这有枪的人家都跟宝贝一样,哪有这么好借的。这俞泽最近真是变了个人,以前他说什么都不反驳,现在每次一见面和吃枪药一样。王超也不想装和气了,嘲讽道,“就你那打猎功夫,神气什么,再好的枪给你也是浪费!”刘丰是在场的几人里岁数最小的,自从上次喊俞泽帮架无果,他也记怨上了俞泽,只跟王超称兄道弟。“就是,超哥,别和他一般见识。俞泽现...

《俞泽云瑶的小说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精彩片段


王超一眼看见俞泽身后背着的猎枪,“阿泽,石头,打猎啊?带我一个呗。”

俞泽白了一眼,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经过上次医院的事情还能这么厚脸皮。

“不带。

要打你自己找别人借枪去。”

现在的槐花村还没有这么严格,很多人家都有猎枪,都是以前打鬼子留下的。

但是再过两年,就比较严格了,需要猎民证才能光明正大的上山打猎。

王超一怔,黑了脸。

这有枪的人家都跟宝贝一样,哪有这么好借的。

这俞泽最近真是变了个人,以前他说什么都不反驳,现在每次一见面和吃枪药一样。

王超也不想装和气了,嘲讽道,“就你那打猎功夫,神气什么,再好的枪给你也是浪费!”

刘丰是在场的几人里岁数最小的,自从上次喊俞泽帮架无果,他也记怨上了俞泽,只跟王超称兄道弟。

“就是,超哥,别和他一般见识。

俞泽现在老爹断了腿,又要养媳妇,只能上山搏命挣吃的了。

你可小心点,别和你爹一个……”

“下场”二字还未说完,刘丰对上俞泽的眼神,就闭了嘴。

一时嘴快,俞泽这疯子可是惹火了亲爹都揍。

“走吧超哥。”

车石看向俞泽,王超这么一激,泽哥肯定会叫上他,证明给他看。

车石不晓得,俞泽此刻年轻的身体里住着的是比王超年长几十岁的灵魂,丝毫没有被激到。

“我浪费也不给你,总比你一把都没有强。”

“还有你刘丰,天天跟在王超后面当跟班,不就是为了多讨两角钱花,我再怎么差也比你强。”

王超:……

刘丰:……

有被侮辱到!

两人沿着山路并肩前行,眼耳并用地小心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走了不知多久时,忽然,前面出现了一只正在吃草的肥兔子,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俞泽和车石一人一把猎枪,俞泽决定让石头先练练手,他使了个眼色,石头心领神会,屏住呼吸,缓缓举起了猎枪——

“砰”地一声巨响,惊飞了枝头的几只鸟儿,野兔却机敏地一跃,消失在了灌木丛里。

“啧!让它跑了!”车石懊恼地嘟囔着,他很少碰枪,好不容易泽哥愿意带他打猎,他还不争气。

俞泽欲言又止,这他不用枪都能打中,石头也能放跑,下次还是让他来吧。

出于友谊,还是象征性宽慰几句,“没事,还有很多猎物等着咱呢。

等会儿你看着我先打吧。”

等他先抓点猎物来,再让石头练手。

接下来的两个钟,俞泽打了两只花尾榛鸡、三只野兔、还抓了只狍子。

背篓装得满满的,却只废了一颗子弹。

其余都是用石子打的。

旁边跟着的车石从惊讶到震惊到佩服再到麻木,他泽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泽哥,你这一手掷石子的功夫怎么学的啊?

以前怎么不见你会?”

俞泽丝毫不慌,呵呵道,“我自个瞎练的。

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我都不在一块儿几年了,还不允许我突飞猛进?”

俞泽的小嘴一套一套的,把车石唬得心悦诚服,“牛掰,猎枪跟着你都没用武之地了!”

“那不是,深山里很多猎物还是用得到猎枪的。”

又走了一段路,车石发现了一个松鼠洞。

“泽哥,松鼠要不?”

“小玩意怪可爱的,没多少肉,不打了。”

可惜不方便当宠物,不然弄回去给媳妇玩玩也不错。

活松鼠是有地方收的,两块钱一只,但俞泽觉得费时间


“埋怨个屁,现在农忙的时候,地里的活忙得要死,去一趟镇上得耽误多少活,少挣几个工分?

而且去看了你肯定要提点什么,哪来的钱?”

俞鹏江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我当然知道,但大哥也是因为救我,才不小心从山上摔下去的。”

“你给我住嘴,以后不许再提这事。

就你大哥家那个儿子,要是听到你这话,肯定缠着咱家要钱。

这事你不说,大哥不说,谁知道?

做猎户的,受个伤太正常不过了。

而且大哥说好帮咱家打猎,那天什么也没搞到!”

提到这个张秀芬就发愁,儿媳妇吃不好没奶,孙子日日半夜饿得嗷嗷哭。

“还有你爸妈,大哥是他们亲儿子,他们都没去看望,你就别凑热闹了。”

俞鹏江听着张秀芬的碎碎念,眼皮子越来越沉,就快要睡着了的时候,隔壁屋刚满月的孙子又开始哭了起来。

哭声一阵比一阵大,搅得俞鹏江的睡意全无。

“哎,这一天天的,根本睡不好觉,烦死了!”

与此同时,镇医院里,俞泽的鱼刚刚出锅。

一盆是双鱼头和着四个煎荷包蛋打出来的奶白色鱼汤。

另一盆则是用之前买来的辣椒、花椒做了水煮鱼片。

再加上满满一锅米饭,俞秀上天台来端菜的时候,口水都差点流到了锅里。

俞秀拼命地咽着口水,“哥,你做得鱼什么时候看起来这么好吃了!”

“你哥我聪明,做什么不好吃?”

云瑶也被这鱼勾得垂涎欲滴,她心想,还好病房里就他们一家人,不然这样的美味,谁看了吃不着都要疯。

鱼汤鲜美无比,一滴不剩。

麻辣味的鱼片滑嫩,一筷子接一筷子根本停不下来。

这顿饭,吃得大家肚皮都撑得溜圆~

俞鹏川虽然吃得满足,但又愧疚感十足。

“我说儿子,你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天天大鱼大肉,留着点长长久久吃才好啊。

像今天这白米,和着点高粱米什么的,能吃更久啊。”

今晚这一顿饭,就算逢过年过节,村里许多人都不敢这样吃!

俞泽放下碗筷,“爹,那以后就给你吃掺高粱米的吧。

你看我妹和我媳妇都瘦成啥样了,吃顿鱼都这么多事儿!”

俞秀看亲爹心疼粮食,也有点犹豫,“哥,我今晚是不是吃太多了?”

如果她不来,哥哥嫂嫂和爹爹煮一条鱼就够吃了,就不会吵架了。

“没事老妹,爹就是闲得,今天我抓了一百多斤鱼,咱家未来几个月鱼管够!”

“这么多吗!”俞秀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是啊,你回去要帮忙腌起来,做腊鱼、咸鱼什么的。

这样放得久,想吃的时候跟着米饭蒸一下就好了。”

俞秀的眼睛冒出了星星,“哥,你真的太厉害了,抓鱼厉害,做鱼也厉害,我宣布,以后你就是我心里最牛的人!”

俞鹏川咳咳两声,心里又不是滋味了,闺女还从来没这么夸过他呢。

“秀儿,爹爹以前打猎带回来那么多吃的,你也没这么夸过我啊?”

俞秀皱眉,“爹,素梅阿姨没嫁到咱家之前,你打猎回来的肉我还能多吃几口;

自从她来了咱家,你每次带回来的我都吃不上几口。”

俞泽补了一刀,“都被柳素梅偷偷端到娘家去了。”

俞鹏川喉咙滚了滚,原来,闺女和儿子早就对他心里有怨言了。

他想解释,又好像说什么都不对。

云瑶见气氛尴尬,出来打着圆场,“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秀儿,我们走去打水洗漱吧,明天就要出院了。”


“十块钱?可谈好的是五十块啊!”

“傻子,你买东西还知道砍砍价呢,娶媳妇不也得谈价?

你要是真有本事,把翠花的肚子搞大了,一分钱都不要就可以娶进门了!”

曹小平想着翠花那柔软的身段,娇媚的样子,心里直痒痒。

“哪有你们说得那么容易,翠花家管得可严了,能让我碰下手都不错了。”

柳家老太太捂着脑门,恨不得自己变成个男的替曹小平去下手,“真是猪脑子……”

她只好对自己女儿道,“素梅,你也别光捡着你娘家薅羊毛啊!

你儿子他姓曹,不姓柳,他曹家又不是死绝了!”

柳素梅苦着个脸,“娘,曹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平他爷奶底下十几个孙子,哪顾得上小平啊!别说给资助彩礼钱了,多吃几口饭都要摆脸色。”

“那还不是怪你,嫁了个短命鬼!

我就出这十块!

你呀,赶紧盼着俞鹏川好起来多打点猎换钱来!”

柳素梅只能像个鹌鹑一样,唯唯诺诺地应好。

她心里庆幸,还好这些给娘家贴补了不少,不然谁会给她十块钱?

这就是娘家的作用啊!

*

俞泽这边给苹果树浇完水、施好肥后,就回家骑着自行车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他先去了供销社。

镇上的供销社是一栋两层的砖瓦房,门楣上挂着“为人民服务”的标语。

走进去里面的玻璃柜台擦得一尘不染,里面整齐摆着各色的商品。

此刻的售货员不像几十年后的那么热情有礼貌,见人来了也只是瞟了一眼,继续干自己的事。

俞泽不慌不忙地说道:“同志,我要一把锁头、两盒雪花膏、两斤红糖、一斤水果糖、一斤牛奶糖、一斤鸡蛋糕、两块肥皂,再要一对双喜搪瓷杯。

他顿了顿,又买了米和面,用掉了身上一半的粮票,买了足足够一家子吃半个月的粮。

售货员不禁多看了俞泽几眼。

心想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买起东西来倒是不含糊。

她确认俞泽买的东西后,熟练地把票夹在头顶的钢丝线上。

只听“哗啦”一声,票据就顺着钢丝线到了另一边的会计那里。

会计核验后,把找零和票据又夹回钢丝上滑了回去。

“你要的东西都齐了,找零三毛六分。”

俞泽海还在柜台里还看到有卖缝纫机。

那天他打劫三个坏蛋的那堆钱票里,正好有一张缝纫机。

等到老爹出院后,他就领着媳妇把缝纫机买下来。

自己家有个缝纫机,做做衣服别提有多方便了。

俞泽收下钱和东西,把东西装在背篓里,等到了无人的地方再用意念把东西转到了空间里。

有个空间就是方便啊,俞泽感慨道,若是没空间,这么多东西肯定会遭人眼红。

一回到医院。

俞鹏川就迫不及待地问儿子,“怎么样,你和你梅姨去小河村了吗?”

“去了啊。”

俞鹏川看儿子这漫不经心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就说嘛,你梅姨不是那么忘恩负义的人家。

给了你多少钱?”

俞泽鄙夷地睨他一眼,“什么鬼,一毛钱都没给。”

“不是吧?”俞鹏川狐疑地盯着儿子,“没给你这么开心作甚,到底怎么回事?”

“没给钱,但我抢了一辆自行车回来。

我媳妇呢?”俞泽在病房里没看见云瑶,“我带我媳妇骑车去兜兜风。”

“你说什么?你抢了辆自行车回来?”

俞鹏川瞪大了双眼,随后又觉得,这是儿子能做出来的事。

“就算他们不给钱,你也别抢自行车啊,这自行车都是带编号的,你这也卖不出去呀?”

“谁说我要卖了,我就留着自己骑。”俞泽看着俞鹏川欲言又止的样子,“老爹我警告你,你可别心软,等回去柳素梅在你耳边吹吹风你就把自行车送回去了。

这几年你给柳素梅这么多钱呢,这自行车就该是我们家的!”

“知道了知道了。”俞鹏川烦躁地应了句,被子一裹,只留给俞泽一个背影。

“爹,你也别难受,放轻松,回家以后才有你难受的呢!”

俞泽出了病房,就撞上拿着水盆回来的云瑶。

云瑶今日穿了一身黑边蓝布,浆洗得发白的衣裳,两条乌黑油亮的麻花辫垂在胸前,长长的黑睫毛往上一挑,对俞泽露出个笑容,“阿泽,你回来啦。”

“是啊,媳妇,你拿着盆干嘛呢?”

“刚刚打水给爸洗个了脸。”

云瑶的声音俏生生的,南方姑娘和东北娘们的语调就是不一样,听了就让人觉得心情极好。

“走吧媳妇,我带你出去逛街?”

“啊?爸还在医院呢。”

“没关系的,他只是腿断了,又不是人不行了。

我问过护士了,他今天不用挂水了,走吧走吧。”

俞泽带着云瑶到了楼下,看到自行车的时候,云瑶震惊极了。。

“这是哪来的自行车?”云瑶的心提了起来,她真怕俞泽是偷来的。

“柳素梅家的,不过现在是我们家的了。以后只能我俩骑。

不过媳妇这二八大杠你骑有点费劲,以后还是我搭着你吧。

等以后有机会了我给你搞一张女士自行车票,咱们一人一辆。”

“有一辆就够了,哪能这么奢侈。”

云瑶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暖暖的。

俞泽心里想着:一辆还真不够,等孩子出生以后,他们就是一家四口了。

他和媳妇还年轻,以后说不定还会再要几个孩子,一辆车根本不够用。

“我们去哪逛?”云瑶问。

“去公园吧。”俞泽想起镇上有个靠湖的公园,夕阳西下的时候景色肯定很美。

此时正是下午四点多,阳光依旧温暖。

俞泽骑着车,云瑶在后面坐着,手轻轻拉着俞泽后面的衣角。

“媳妇,你抱着我呀。”俞泽笑着说道。

云瑶咬了咬唇,“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

“有什么的,咱可是合法夫妻。”

俞泽嘴角一弯,故意将车轮往前面的石头上骑去。

车轮碾过石头的时候,车子猛地颠了一下。

云瑶身子不自主摇晃了几下,忙伸手搂住了俞泽的腰。

俞泽坏笑着,“媳妇,你没事吧,我都说了,这路石子多,你就这样搂着我吧,不然不安全。”

云瑶心里嘀咕,这路看起来也没那么多石子啊,但手都已经环上了,云瑶也不好意思再松开了。

俞泽骑着车,心情舒畅。

路边的花花草草都格外顺眼,有一对正走路的男女引起了俞泽的注意。

男的身材高大,穿着一件的确良衬衫。

女的身材有些臃肿,但下身的喇叭裤格外吸睛,显得洋气极了。

俞泽忽然改变了主意,还是先不去公园了!


……

叶红霞眼睛在俞泽手上熟练的动作上飞来飞去,心里好奇,对段玉成问,“玉成哥,你是咱们这最有文化的,你看出俞泽在干什么了吗?”

“呵,哗众取宠罢了。”

段玉成早就讨厌俞泽,有机会挖苦他,自然不留余力。

村里人也听不懂“哗众取宠”是个什么意思,反正听起来不像好词。

经过差不多半小时的调试,新的耧车终于改造好了。

俞泽推着改良后的耧车开始播种,种子如他预想的效果一样,均匀地落在土里。

间距都恰到好处。

原本需要反复返工的地,现在一趟就能完成。

原先那些质疑、嘲讽俞泽的人,此时都不吭声了。

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好像还真挺管用。”

云瑶看着原本咋咋呼呼的叶红霞低头不语了,讥笑了一句,“下乡来建设乡村的知青,不允许别人有创新就算了,还学得了嚼别人舌根的习惯。”

云瑶没指名道姓,但附近播种的知青都知道她说得是谁。

叶红霞成了笑话。

除了中午停了半小时吃了顿俞秀送过来的饭,新耧车播到下午三点的时候,就完成了本该一天就能完成的个人任务。

比平时快了一半的时间。

日头偏析的时候,记分员老会计推了推眼镜,在本子上给俞泽画了六个“正”字。

村长听说了俞泽成功的“改造”,特地跑到地里来看耧车。

“这回干得不错啊,明天把村里的耧车都改造一遍。”

村长心里高兴啊,这二脚耧都这么快了,要是让俞泽改造一下三脚耧。

一头牛拉耧,一人牵牛,一人扶耧,可是快不少呢!

俞泽才不这么轻易就答应,“村长,这地里的活这么忙,今天那些人还在说我班门弄斧瞎折腾,我可不敢在改耧车上浪费时间了!”

村长洪学军笑笑,“哎呀,你管他们作甚!

明天你就负责改造这些耧车,工分加倍算,不用你干活!”

他悄悄凑近了俞泽,小声在他耳边道,“过几天就是劳动节了,如果你干得好,咱们评优秀生产队可就更有希望了!”

一般来说,一个大队是对应一个村。

但也有一个大队是几个村合并组成的。

槐花村就是这样。

槐花村跟上头的太平庄,都是属于东北黑省进步公社里的希望大队。

俞泽努努嘴,“村长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难辞其咎了。”

俞泽干完活,又去帮媳妇云瑶。

俞泽带着耧车速度快,很快就把媳妇云瑶今天的工分也挣够了。

找老会计计完工夫,俞泽就带着云瑶走了。

地里的有好事的婶子揶揄柳素梅,“素梅,你这儿媳妇干完了,也不说帮帮你?”

柳素梅抬头尬笑了下,“年轻人也累,我这也快干完了。”

快个屁啊。

村里的耧车不多,她靠人力干到这个点已经累死了!

这俞泽不是她亲儿子,不帮她还算说得过去。

云瑶一个刚嫁过来的新妇,走了也不打招呼,也不来帮她,真是一点家教都没有!

“阿泽,你拉我去哪,这也不是回家的路啊。”

“我们进趟山,采些荠菜来,现在山上的荠菜可嫩了,用来做荠菜饺子最鲜美不过了。”

云瑶难为情起来,“荠菜?听过,但是真没吃过呢。”

“不会吧,你竟然没吃过荠菜?”

“以前住京市,家里很少买野菜,也可能我吃过忘了吧。”

此刻日头还未西斜,俞泽带着云瑶进了山。


“好的嫂子。”俞秀挽上云瑶的手臂,她可喜欢贴着云瑶了,她身上香香的,闻着特别安心。

“爹,我媳妇都这么说了,以前的事情我们也不计较了。

但这次回家,如果柳素梅再拿咱家东西,比如我抓来的那些鱼,回去给她儿子、弟弟家,你可就不能再和稀泥了。”

俞鹏川抿了抿嘴,“我不会了,你放心。”

*

很快到了出院的这天。

俞秀跟云瑶打包好行李,俞泽提前和驾牛车的张老头包了车。

俞秀跟老爹坐牛车回去,他带着云瑶骑车回去。

还有一台包裹得严实的缝纫机和几匹布也一并放在了车上绑好。

云瑶之前还以为俞泽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真的一出院就带她去供销社把缝纫机买下来了。

“你哪来的缝纫机票?”云瑶低声问。

“之前卖野猪有人打劫我,我反将一军在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还能这样!”云瑶悄悄竖起大拇指,“这东西可贵重了,都能娶个媳妇了,那个打劫你的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俞泽偷笑,“是吧,谁叫他们做坏事。”

除了缝纫机和布匹,俞泽把那张麦乳精票也用了。

家里一个断腿,两个营养不良,得多补补才是。

“你跟秀儿,以后早晚都冲一杯喝,喝完了我再想法子去买。”

云瑶甜滋滋地应了声好。

前几年时,她爸妈知道她爱喝这个,家里的麦乳精从来不断,也不觉得有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云瑶坐在后座上,一只手环着俞泽的腰,另一只手抱着麦乳精,感觉此刻弥足珍贵。

俞鹏川回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地里正在干活的柳素梅耳朵里。

她心头一跳,也顾不上播种了,匆匆干完手里这些活,就往家中赶。

这几天因为忙着儿子小平的事,她也没去医院,老俞心里对她肯定或多或少有点生气,得回去好好安慰安慰他。

昨天她可是听说,原本村长说的筹钱忽然就结束了,这就说明老俞是弄到了钱。

要是安慰好了,匀出来点钱,还能给儿子娶媳妇添钱。

柳素梅气喘吁吁地赶到家,见俞泽跟云瑶正在卸板车上的东西,旁边还有站着俞秀。

“秀儿,你怎么回来了?”

柳素梅对于俞秀丈夫的家暴史,在谈亲事前就有所耳闻的。

她担心俞秀是受了欺负回家,然后赖在娘家不走,这样可就不好办了。

俞泽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道,“这是我妹家,她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呵呵,小泽啊,嫁出去的女儿没有总往娘家跑的,不太好。”

“我妹嫁出去才回来第一次,你柳素梅隔三差五都回娘家,算什么?”

柳淑梅被揭穿事实,有些尴尬地咧了咧嘴角,低头一看,眼睛亮了,“哎?这是是缝纫机,你们哪搞来的?”

俞泽没好气地把布往缝纫机上一盖,不给柳素梅看。

柳素梅狐疑地看俞泽一眼,“这该不会是你去偷来的吧?”

“柳素梅!你给我住嘴,!”

俞鹏村在里面躺着,耳朵一直在听外面院子的说话声。

听到自己老婆指责他儿子偷东西,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缝纫机票他是知道的,俞泽卖了头野猪,换张缝纫机票不是难事。

但柳素梅这么指责、编排他儿子就是她的不对了。

以前还觉得她是心善无比,不曾想,说话如此恶毒难听。

柳素梅被俞鹏川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糟了,她还以为是俞泽他们先回来了,俞鹏川还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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