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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萧昀山的小说和离带走所有嫁妆,前夫君全家崩了

木棉花h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乔府。想到明日要去宝华寺礼佛,沈璃起身出了屋,朝着小女儿乔景宁的院子走去,想要提醒她明日带两件厚衣裳,入秋后,天气有些凉了。小女儿最是爱美,有时为了爱美不顾天气,总穿些单薄的衣裙,这样对身子很是不好,只是沈璃说的再多,她也是不听,无奈她只能时常提醒。想着女儿娇蛮的性子,沈璃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意。“夫人,小姐院中怎么一个下人都没有,这些丫头,该不会是偷懒去了吧!”沈璃身边的大丫鬟春雨疑惑的开口。沈璃也有些奇怪,院内灯火通明,显然女儿还未睡下。“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进去。”沈璃朝着春雨说道。春雨点头,规矩的站在院外等候。沈璃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意,朝着女儿屋子靠近。屋里,乔玉安和大儿子乔景辰,二儿子乔景奕,小女儿乔景宁四人一起在商议...

主角:沈璃萧昀山   更新:2025-04-02 1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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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璃萧昀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璃萧昀山的小说和离带走所有嫁妆,前夫君全家崩了》,由网络作家“木棉花h”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府。想到明日要去宝华寺礼佛,沈璃起身出了屋,朝着小女儿乔景宁的院子走去,想要提醒她明日带两件厚衣裳,入秋后,天气有些凉了。小女儿最是爱美,有时为了爱美不顾天气,总穿些单薄的衣裙,这样对身子很是不好,只是沈璃说的再多,她也是不听,无奈她只能时常提醒。想着女儿娇蛮的性子,沈璃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意。“夫人,小姐院中怎么一个下人都没有,这些丫头,该不会是偷懒去了吧!”沈璃身边的大丫鬟春雨疑惑的开口。沈璃也有些奇怪,院内灯火通明,显然女儿还未睡下。“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进去。”沈璃朝着春雨说道。春雨点头,规矩的站在院外等候。沈璃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意,朝着女儿屋子靠近。屋里,乔玉安和大儿子乔景辰,二儿子乔景奕,小女儿乔景宁四人一起在商议...

《沈璃萧昀山的小说和离带走所有嫁妆,前夫君全家崩了》精彩片段


乔府。

想到明日要去宝华寺礼佛,沈璃起身出了屋,朝着小女儿乔景宁的院子走去,想要提醒她明日带两件厚衣裳,入秋后,天气有些凉了。

小女儿最是爱美,有时为了爱美不顾天气,总穿些单薄的衣裙,这样对身子很是不好,只是沈璃说的再多,她也是不听,无奈她只能时常提醒。

想着女儿娇蛮的性子,沈璃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夫人,小姐院中怎么一个下人都没有,这些丫头,该不会是偷懒去了吧!”

沈璃身边的大丫鬟春雨疑惑的开口。

沈璃也有些奇怪,院内灯火通明,显然女儿还未睡下。

“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进去。”

沈璃朝着春雨说道。

春雨点头,规矩的站在院外等候。

沈璃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意,朝着女儿屋子靠近。

屋里,乔玉安和大儿子乔景辰 ,二儿子乔景奕,小女儿乔景宁四人一起在商议着明日的计划。

老大乔景辰粗犷的声音响起,语气满是自信,“父亲,明日山匪这事就交给我,我已经跟那些匪徒联系好了,母亲的画像我也给他们了,他们绝不会认错人。”

老二乔景奕眯起眼眸,有些一阴柔的淡淡道说道:“山匪这一计划若是失败,那就启动第二个计划,第二个计划我保证万无一失,宝华寺内那僧人我已经买通了,迷药我也准备好了,到时由小妹下在母亲每日要喝的安神茶中,神不知鬼不觉,待第二日我们去母亲房中,看到她与那僧人同眠一榻,那时,即便我们不出手,母亲自己怕是也不会苟活。”

乔景奕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明亮的烛光下,那张与沈璃有六分像的脸上完全没有丝毫的不舍和愧疚,只有对自己满满的自信。

乔景宁娇蛮的声音响起,“我觉得二哥这计划应该用不上了,山匪这一关除非有人相助,不然母亲不可能安然度过。”

乔玉安看着已经完全与自己一条心的三个孩子,欣慰的笑着。

“这事必须万无一失,尽快解决,才好迎接你们兰姨如府,辛苦你们三个了,如此为我和你们兰姨的事情操心,你们放心,待你们兰姨嫁进来,她就是你们的母亲,国公府,也就是你们的外祖家,到时候我们乔家在这临安城也就真正站稳脚跟了,有国公府和宫里的贵妃娘娘做后盾,这临安城再也无人敢看轻我们乔家了。”

父子四人笑的开心,都在期待明日的到来,热烈开始讨论起来变成国公府亲家后,他们光明的前途和未来,丝毫没有对沈璃的不舍。

此时门外的沈璃整个人僵硬在原地,瞳孔因极致的惊恐而不断放大,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脚步似有千斤重,无法再挪动半步,死死的定在原地。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只是脑海中却不断闪过刚刚父子几人说的话,那每一句话都似碎了毒的钉子,狠狠钉在她的心脏,痛的她几乎不能呼吸。

“太好了,兰姨跟平阳侯夫人是好友,以后兰姨做了我们的母亲,那平阳侯夫人定然也会喜欢我,那我若是做她儿媳,她定是也愿意的,世子妃之位,便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乔景宁娇俏的语气中满是雀跃,没有一丝一毫对自己亲生母亲的不舍和担忧。

好似他们计划要杀害的是个什么仇人,而不是生养他们的母亲。

老大乔景辰粗犷的声音中也满是期待道:“军中主将是兰姨的弟弟,若兰姨成了我们的母亲,那许将军也就是我们的舅舅了,日后我在军中也是有了依仗, 一官半职想来也是不费事。”

老二乔景奕道:“我好不容易中了榜,却要被调往那么偏远的地方去,父亲,待兰姨成为了我们的母亲,我调回临安也就不是问题了吧?”

乔玉安点头,笑容灿烂得意,“当然不是问题,不仅是调回来,还能给你升官,这事你兰姨跟我说过了,只是一切都得有个名正言顺的机会,你们放心,待你们兰姨嫁进来,那跟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兰姨识大体,这些她明白的很。”

父子四人沉浸在美好未来的喜悦中。

门外的沈璃努力克制着想要冲进去质问他们的念头,死死咬牙忍着。

她虽然感到过分的震惊和绝望,但也还存有一丝理智,不敢贸然进去。

作为一个将商业遍布了半个夏国的成功商人,沈璃并不傻,相反她很聪明,从来都不会做无用的事情,她深知此时冲进去质问无异于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毕竟刚刚父子四人的话语中对杀了她这事,没有丝毫的犹豫,反而有丝迫不及待,所以事情一旦被撞破,他们只会毫不留情,无声无息的处理了她。

在这偌大的乔府中,她孤立无援,他们一家人想要悄无声息的杀了她不是什么难题。

沈璃惊的出了一身冷汗,夜晚的凉风吹来,冷的她忍不住一抖,脑子也更加的清醒了。

深深的看了眼女儿的房门,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后腿,离开了院子。

院外,春雨见沈璃脸色惨白,额角还冒着细密的汗珠,忙上前两步担忧的问。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春雨着急,回头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却没看到有什么异常。

沈璃借着春雨的手臂,整个身子的重力终于找到了一点倚靠,她呼吸急促,浑身都在颤抖。

“春…春雨。”

沈璃开口,语气也是抖的厉害,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春雨感受到她不停抖动的身子,更是担忧着急,“夫人?您可是哪里不舒服?奴婢带您回去喊大夫。”

沈璃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忙拉住春雨的手,心中默念了几遍清心咒。

她明白此时不能过于失态,他们这么明目张胆,若是知道她已经知晓一切,怕是不会再掩饰,而她一个人面对这一家子人,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片刻后,沈璃抖动的身子慢慢平复下来。

“谁在外面?”

院子里乔景宁的声音响起。

沈璃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身子顿时一僵,随即很快恢复正常。

她忙拿出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和眼角的泪,急忙平复心情,努力恢复平时的表情。

“母亲?您怎么来了。”

身后,乔景宁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明显的疑惑。

乔景宁娇俏的小脸上眉头微微皱起,眼底浮现一抹怀疑,不知道沈璃是什么时候来的,可有听到什么。

但这是院外,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想到此,她又安心下来,眼底随即换上一抹不悦的情绪看向沈璃。

春雨开口道:“三小姐,夫人不放心您,所以过来看看。”

沈璃担心春雨说的过多会引起怀疑,忙调整状态接话道:“入秋了,天气变凉,你平时总爱穿些单薄的衣裳,我担心你明日为了爱美,不好好穿衣,想着过来叮嘱你几句,那宝华寺在山上,山上风大,更比城中要冷,你不可再任性,明日记得一定要穿厚些,知道吗?”

沈璃苦口婆心,与从前一样唠叨,只是今日她的眼神没有看向女儿,而是斜着看向院中。

她怕自己忍不住,怕对上女儿的眼睛后,那些被压抑的愤怒情绪会忍不住爆发。

乔景宁听的厌烦。

“是,母亲,我知道了。”

她懒散的开口,眼底的厌烦掩饰的并不是很好。

从前沈璃虽不喜欢女儿如此态度,但也只觉得她是年纪小,还不懂事,心中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是如今再看,却是发现原本她以为只是有些刁蛮任性的女儿,其实本性就是坏的,且坏的彻底。

她不尊自己这个母亲,不是不懂事,而是她本身就是一个恶劣的坏种,哪怕是生养她的母亲,她也可以为了利益,将其弃如敝履,且毫不犹豫。

沈璃的心又在滴血,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死死捏紧,修剪完美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痛感让她脑子越发的清醒。

“母亲还有什么事情吗?”

乔景宁想要沈璃离开,便开口问道,那催促的模样,更是明显。

沈璃摇摇头,语气淡然,“无事了。”

乔景宁道:“那我就不送母亲了。”

说完,乔景宁转身回了房,没有多看一眼沈璃。

身为晚辈,她如此行为,实在是不礼貌,一点教养都没有。

春雨见状皱眉,忍不住说道:“夫人,三小姐这样无礼怕是不好,您别总是心疼她,该管教的时候还是得好好管教。”

春雨是从小陪着沈璃一起长大的,说这话虽然逾矩,但也不是不能说,她也实在是忍不住了。

从前她也委婉的说过几次,但沈璃因为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经营铺子上,陪伴几个孩子的时间变少,所以心有愧疚,对几个孩子也就宠爱纵容了些,一些不算出格的错误,她都很少计较。

后来她发觉几个孩子身上各有问题,想要教导,但谁也不听她的,只觉得她唠叨厌烦,沈璃无奈,也只能安慰自己孩子还小不懂事。

但今日亲耳听到几个孩子和他们的父亲坐在一起谋划如何杀了自己这个母亲,她才明白自己有多失败,也才明白,他们不是还小不懂事。

“是该好好管教了。”

沈璃咬牙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抬脚离开。

春雨听到这话,神色顿时一松,忙道:“夫人您舍得了?从前您总是说自己平日忙,没有多陪伴少爷小姐们,所以对他们多有溺爱,如今您说这话,奴婢都有些不相信。”

春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沈璃作为几人的母亲看不清楚,但是春雨这个外人却看得很清楚,大少爷二少爷还有三小姐他们这几年来对沈璃这个母亲是越来越不尊重了。

沈璃没有说话,只是脚步更加的快了, 春雨小跑跟上,感觉今日的夫人似乎有些不同,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就变了。

沈璃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对着春雨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后,紧紧的关上房门,才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

这种被全家背叛的感觉,萦绕在她心间,让她伤心又绝望,愤怒又无法释怀。

明明是她最亲的人,却凑在一起毫无顾忌的谋划着如何杀死她,他们的语气中甚至都没有一丝的迟疑,反而满是迫不及待,他们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

沈璃哭的眼眶痛通红,整个人像是要碎了般,无助迷茫,又痛苦愤怒。


老夫人一见她,就急匆匆的质问,“沈璃,你怎么把库房里的金子都搬出来了?你要搬到哪里去?”

老夫人听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乔玉安去上朝了,乔景辰也去军营了,乔景奕虽然还未上任,但也有事忙,出门去了。

家里就只有老夫人和乔景宁, 刘心竹则是不会管这些,她自认为还没资格管婆母的事情,便不会过问。

看着老夫人着急的模样,沈璃也是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样,将对乔景宁说的话也对老夫人说了一遍。

只是老夫人却不管这些,强烈要求沈璃立刻停下,不许将这些金子搬走。

沈璃懒得理会她,自顾自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她这副态度,将老夫人气了的个半死,只是如今家里无人,老夫人就是想要找人做主也是找不到,只能独自生气。

下面的人手脚很快,沈璃直接让人将金银都运到了萧昀山的宅子里去,除掉这些,她其余的金银全都在钱庄放着,乔家所剩的只是些贵重的物件了和方便带走的银票了。

沈璃走后,老夫人在家着急又心慌的等了大半日,乔玉安才回来。

当乔玉安得知沈璃运走了家中所有金银后,顿时慌了。

该不会沈璃真的察觉什么了吧?所以将家中金银都拿走了。

乔玉安开始怀疑。

乔景宁得知父亲回来了,也急忙来告状。

“父亲,我觉得我的任务是完不成了,我根本就找不到机会接近母亲,早上她明明答应跟我一起吃早膳的,让我等她,她院子里的小厨房也在做早膳了,我想着正好是个机会,就将药下了,结果母亲她又出去了,人都不在了。”

乔景宁早上还以为计划要成功了,开心的很,结果一切弄好后去喊沈璃,却发现她早已出门去了,压根不在府中,差点将乔景宁气死。

要不是为了能够嫁进侯府做世子妃,乔景宁是真不想管了这些事了,下个药而已,三番五次的都没成功,实在是太困难了。

乔玉安闻言,脸色更加阴沉的厉害,“我知道了,等她回来我去见她。”

乔玉安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心中做起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沈璃真的知道了一切,那就只能撕破脸了。

反正这是乔府,撕破脸后,他也有办法将沈璃杀了,只是到时候会比较麻烦,但若是能够尽快下葬,也不是不能掩人耳目。

沈璃只有一个妹妹了,远在明州,只要在沈欢到来之前,将尸身下葬,就无人会发现异常。

乔玉安在家中等了许久,直到天黑沈璃才回来。

一进入春华院,沈璃就看到了乔玉安。

她眉间闪过一丝惊讶!开口问道:“老爷怎么来了?我记得你已经许久不曾踏足我这春华院了。”

沈璃淡淡的语气中,带有一丝苦涩,好似在表达对乔玉安的不满。

乔玉安闻言,看着她落寞的脸,心中莫名安定了些,看样子沈璃应是不知道的。

只是他还未完全放下戒心,便开口问了今日那些金银的事情。

沈璃早已想好了借口,将事情告知乔玉安,刚好幽州那边出了事故,死了许多人,让她的借口变得更加的可信了,至于那边事情的真实情况一时半会儿乔玉安也不会了解清楚,所以暂时她的借口看起来毫无破绽。


“母亲。”

刘心竹进来后看到沈璃,屈膝行礼,仪态大方。

沈璃淡淡点头,“嗯,你怎来了? ”

刘心竹微微抬眼看了看沈璃,随后开口道:“我听闻母亲身子不适,特来看看,母亲可好些了? ”

沈璃闻言,微微一笑道:“没事,好多了,景辰正在给我煎药呢!”

刘心竹心中诧异,她也算是了解乔景辰,知道乔景辰对母亲没有太多的感情,忽然变得这般孝顺,确实有些奇怪。

想到那包毒药,刘心竹心中有所猜测,但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再怎么样,乔景辰也不可能弑母。

“心竹,你去看看景辰的药煎好了没有。”

沈璃开口道。

刘心竹点头,压下心中那些胡思乱想,朝着小厨房去。

她来到小厨房,就见乔景辰蹲在药罐面前,拿着扇子,扇着风,模样认真。

若不是知晓自家夫君跟婆母感情不好,这副场景都要让刘心竹误会了。

从前就是沈璃病的再重,乔景辰兄妹几人都不曾放在心上,现在乔景辰这殷勤的模样,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怀疑。

刘心竹压下内心的猜测,来到乔景辰身边开口,“夫君,母亲的药好了吗? ”

听到刘心竹的声音,乔景辰皱眉,不悦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来了? ”

乔景辰看到刘心竹,脸上写满了生气。

刘心竹见他生气,忙卑微道:“我听闻母亲身子不适,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

刘心竹的眼神落在药罐上,此时药罐里的汤药都被煮开了,各种药材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光靠鼻子,她无法闻出来,也就无法确定乔景辰有没有在里面下了那包毒药。

虽然觉得乔景辰不可能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下毒,但是他今日的行为实在是怪异,不得不让刘心竹多想。

乔景辰声音压抑着怒气,朝着刘心中开口 ,“快回去,没事别到处乱跑。”

感觉到乔景城很不想自己留在这里,似是在隐瞒着什么,刘心竹心中不仅感到害怕了起来,乔景辰不会是真的想要弑母吧?

虽然觉得自己心中这个念头很荒唐,但刘心竹莫名的觉得自己好似没猜错。

她很是害怕,但也不敢离开,若是乔景辰真的要弑母,她定然要阻止,不可让他犯下如滔天大错。

因为他的错,会连累她和孩子 ,而且这实在是太过大逆不道了。

“母亲让我过来给她端药过去,夫君你煎药累了,就先休息吧!我来就好,照顾婆母本就是我身为儿媳该做的事情。”

刘心竹一副想要尽孝心的模样,忍着内心的害怕,朝着乔景辰说道。

乔景辰见她如此不识趣,立即忍不住怒道:“我让你滚你没听到吗?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他的声音压的极低,发怒的模样让那粗犷的脸部轮廓都变得有些狰狞,似是一头发怒要吃人的野兽。

刘心竹看着他这骇人的模样,忍不住心中一颤,害怕的身子都僵硬了。

但还是执着道:“夫君,我身为儿媳要是在母亲生病时不帮着照顾,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将我淹死,我不能偷懒,你为什么如此生气?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

刘心竹小声的说着,委屈的红了眼。

她知道要如何示弱,乔景辰才会不生气,只要她足够弱小,足够以他为主,仰视他,将他视为所有依靠,他的怒气就会消散。

只是这次,乔景辰并没有因为她的示弱而消气,反而脸色更冷了。


沈璃直接下令。

春雨拉起乔景宁,也不管乔景宁愿不愿意,直接就将人给拽出去了。

乔景宁气的很,手臂也被春雨的力道捏的很疼,她忍不住吼道:“春雨!你放开我!我是小姐,你是奴婢,你竟敢弄疼我,信不信我告诉父亲,让他治你的罪。”

春雨不理会乔景宁的威胁,直接将人丢出院外道:“三小姐请便吧!我是夫人的婢女,不是乔家的婢女,乔家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处罚我。三小姐,我很早就想说了,只是看在夫人的面上一直忍着,你不觉得你作为一个女儿很过分吗?一点都不关心你的母亲,只会不断的索取,还不懂感恩,我真是替夫人感到伤心不值。”

春雨快速控诉完,便转身回到院中,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一点不给乔景宁说话的机会。

乔景宁气的在原地抓狂跺脚,恨不得再冲进去找春雨算账,只是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能如此冲动。

将心里的气生生忍下后,乔景宁只能另外想办法。

屋内,沈璃坐在窗前,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春雨进来看到她这副样子,以为她是伤心了,忙过去安慰。

“夫人,您别多想,想多了伤的也是您自己,有些人不值得您如此,对于那些不值得的,我们就当他们都不存在吧!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您都别在意。”

沈璃思绪回笼,开口道:“我没有难过。”

“只是想起从前我一心赚钱,想要让家人都过得好,让孩子们也可以如这临安城的达官贵人们一样,衣着光鲜,风光无限,想吃什么,想穿什么,都可以的随意的去买,永远不会为了钱而发愁。”

“想让乔玉安在官场上打点可以不为钱财发愁,想要让乔家在这临安城过的光鲜,吃穿用度都不比别人家差,让他们可以随时都有钱可花,不用为钱发愁,我从前做什么想的都是他们,因为他们是我仅有的亲人。”

“可是如今,我觉得一切都似乎失去了意义,春雨,你说以后我该为了什么而活,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沈璃眉宇间都是茫然,这几日她心中也时常都会感到迷茫,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走,不知道以后该如何过。

春雨满脸心疼的蹲在沈璃面前,温柔的安抚道:“夫人,您以后当然是要为自己而活了,为什么要为别人活?以前是您太无私了,太爱少爷小姐们了,但是如今看清他们不值得后,您没必要再留恋,以后您就为您自己活。”

“奴婢从小跟着您,看着您从一个天真懵懂的小姑娘,成长为一个每日只知忙碌生意和管家的当家主母,只有奴婢知道这些年您有多辛苦,在沈家时,您得为沈家撑起了一片天,后来嫁到了乔家,也得为了乔家撑起一片天。”

“您活了三十几年了,但是从未为您自己活过,既然所有的人都不值得您再付出,那以后您就只为自己而活,以后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赚钱就赚钱,不想赚了咱钱也多的用不完,我们可以找个您喜欢的地方去生活,以后您自由了,再不用为谁付出,怎么开心怎么来,我们把您这些年赚的所有钱都拿走,不给乔家留一个子儿,那些钱足够您衣食无忧,甚至是挥霍无度一辈子都行,咱不受乔家这气了。”


马车从乔府门口开始出发,一路朝着城外去。

沈璃跟乔玉安一辆马车,乔景宁兄妹几人一辆马车,一路行驶到城外郊区时,乔景辰兄妹三人改乘马匹,来到沈璃的马车前说道:“父亲,母亲,景宁和景奕想要去前面的山上捉两只野兔,听说那里各种野物很多,恰好今日我这个做兄长的有空,带他们去猎两只回来,稍微我们再骑马追上你们,时间完全足够,还请父亲母亲应允。”

沈璃刚要反对,就见乔玉安开口道:“行,难得有时间出来,你们去吧!只是要注意安全。”

沈璃皱眉,不悦的看向乔玉安,“山中危险,景辰景奕也就罢了,景宁一个姑娘家,怎么去得。”

说着,沈璃撩开马车帘子朝着外面三人说道:“要去你们兄弟二人去就好了,景宁就不去了。”

乔景宁闻言,眼底顿时闪过一丝厌恶,随即不满道:“母亲,大哥二哥去得,我就去不得了?您也太偏心了。”

乔景宁生气,眼眶顿时就红了。

乔玉安忙道:“去得,去得,只要注意安全就好了,你们快去,你母亲这里我来说。”

乔玉安一副无奈又宠溺的模样,乔景宁听这话,才终于扬起笑脸,“是,谢谢父亲。”

乔景宁不满的瞪了眼沈璃,随后骑着马与两位兄长一起跑了。

沈璃再不会因为女儿这样的眼神感到伤心难过。

她所有的伤心都在昨夜随着那些泪水消失了,从此以后,这些所谓的亲人,再无法用任何情绪伤害到她。

“孩子们难得出来,就不要拘着他们了,这是郊外,女儿家就算是出格些也无妨,临安城里那些人不会看见。”

乔玉安好言好语的开口。

沈璃抬眸看向他,她这才想起,似乎一直以来每次她教育三个孩子时,他都总站出来做好人。

从前她觉得夫妻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也是正常,但如今她才发现,一切都是她的臆想。

乔玉安要的是孩子们厌恶她这个母亲,他将几个孩子都拉入他的阵营,与他为伍,完全跟他一条心,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好了,难得出来,就不要扫几个孩子的兴了,让他们去吧! ”

见沈璃盯着自己不说话,乔玉安继续开口道。

沈璃看着他虚伪的面容,心底情绪平复,随即无奈的轻笑了笑,“好,夫君都如此说了,就随他们去吧! ”

乔玉安满意的点头。

没一会儿,外面忽然响起了一些马蹄声,接着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都给老子停下,将所有东西都交出来,老子饶你们不死。”

粗犷的声音在这郊外显得格外的响亮,乔玉安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随即忙掀开帘子看出去。

只见外面来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匪徒骑着大马,将他们的马车给围了起来。

沈璃有些惊慌,扯着乔玉安的衣袖害怕道:“夫君,怎么办?这些是何人,光天化日的竟然就敢劫持朝廷官眷,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

乔玉安的衣袖被紧紧扯住,他有些嫌弃,但还是安抚道:“没事,别担心,我们带了小厮跟侍卫,况且我是朝廷命官,他们不会对我如何的,顶多就是要些钱财,我们给就是了。”

说着,乔玉安起身出去,刚下车,就被一大汉抓住,“你就是这马车的主人是吧?赶紧的,将钱财都交出来,老子饶你一命。”

乔玉安点头的,“各位好汉,我给钱,只要你们别伤害我家人,我把所有钱都给你们。”

“夫人,把你身上的钱袋子都拿出来,还有你的首饰,都给他们。”

乔玉安对着马车说道。

“哟?还有你的夫人?老子得好好瞧瞧。”

说着,匪徒立即上前掀开了马车帘子,待看到沈璃时,顿时吓得尖叫了一声。

“啊!鬼啊! ”

匪徒急忙后退开来,吼道:“哪里来的丑婆娘,差点吓死老子了! ”

沈璃被春雨扶着从马车里走了出来,那张脸上全是红色的印子,乍一看确实吓人的很。

乔玉安皱眉,心中满是火气,语气惊讶道:“夫人,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满脸疑惑的模样,实则是想要提醒这些匪徒,这脸有问题。

沈璃看了乔玉安一眼,眼神疑惑又有些不可置信,好似在说他为何如此蠢笨。

乔玉安装作看不懂,着急道:“夫人,你刚刚脸还是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乔玉安一副关心着急的模样,只是那些匪徒却也不理会他。

因为沈璃已经把所有钱和首饰都拿下来给匪徒了。

“这位好汉,我所有能给的东西都给你了,能否放我们走?”

匪徒看着手中的东西,点点头,“行吧!你还算识相,看你这丑样子就倒胃口,你可以走了?不过你这夫君,若是想要我们放了他,你得交五千两银票,否则我们不放人。”

乔玉安闻言,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们…”

质问的话差点脱口而出,乔玉安急忙打住,心中焦急。

“你们不能抓我,我乃朝廷命官,抓了我,可是跟朝廷作对,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乔玉安觉得不对劲,开始威胁起来。

他看向周围,此处是郊外,荒无人烟,只有去宝华寺祈福烧香的人才会经过,平时是绝对没有人的。

本来是了结沈璃的好地方,但是不知乔景辰是如何办事的,竟然出现了这样大的变故,这些匪徒竟然没按照说好的那般行事。

乔玉安又惊又怒,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听到他的话,匪徒们笑了,“哟哟哟,朝廷命官,老子好怕呀!”

匪徒嘲笑过后,脸色瞬间转变,恶狠狠道:“别说你是朝廷命官,你就是玉皇大帝,今日落到老子手里,那也是老子说了算,敢威胁老子。”

“兄弟们,给我打断他的狗腿,给他个教训。”

匪徒老大一声令下,手下的人立即一脚朝着乔玉安的膝盖处踢去,乔玉安躺在地上,疼的大吼。

就在那下属还要再继续踩下去时,一支利剑破空而来,接着一阵马蹄声响起。

匪徒老大忙抬头看去,见是官兵,立即带着人撤离,跑的比兔子还快。

沈璃皱眉看向来人,隔得有些远,她看不清是谁,竟然坏了她的计划,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只差一点,乔玉安就要被带走了,那时就算是他死在了外面,也无人会怀疑什么。

正想着,马蹄声近了,而那马背上的人也露出了清晰的面容。

是威远将军许盛。

也就是那许静兰的弟弟。

“去追!哪里来的贼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光天化日行凶。”

许盛声音浑厚响亮,带着明显的怒气。

命令下完,他翻身跃下马,看向地上的乔玉安。

沈璃福了福身子,柔声道谢,“谢将军救命之恩。”

沈璃出声,引的许盛扭头看向她,待看到那一脸的红色印子子,顿时将许盛吓了一跳。

“这位夫人,你这模样怎的这般吓人。”

许盛满眼嫌弃,下意识的说道。

随后发觉不妥,他不自在的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夫人务要见怪。”

沈璃闻言,柔声道:“无事,我这脸本就吓人,将军没有说错。”

乔玉安忙起身,拖着疼痛的右腿朝着许盛道谢,“多谢许将军,若不是您来的及时,今日我等怕是凶多吉少了。”

许盛摆摆手,道:“无事,我也就是路过罢了,既然你们无事,那本将军就先走了。”

乔玉安点点头,拱手恭送,“将军慢走,待明日下官回城,定登门拜谢将军今日救命之恩。”

许盛摆摆手,客套了两句,便骑上骏马走了。

在许盛的队伍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那马车从沈璃面前驶过时,她隐约看到了许静兰的脸。

沈璃心一沉,没想到许静兰竟然也来了,昨日没听到乔玉安他们说许静兰也会参与。

难道要杀她的事情,许静兰也知道?

那许家又是否知晓?

若她的对手只有乔家,她还能有赢的把握,但若再加上整个国公府,那她完全没有胜的把握,毕竟那样的权贵之家,想要杀死她,便如同捏死一只小小的蚂蚁一样简单。

沈璃眼底闪过慌乱,满心的忐忑,一时间心里满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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