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泽虞东歌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承泽虞东歌的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由网络作家“一灯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东歌在瑞士疗养了几个月,启程回国。她托虞扬给自己找了一个助理,要求心思缜密,随叫随到。同时给自己多雇了几个保镖。说来可笑,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她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她需要雇佣人手,来避免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害死。这天是两人协议中的“特定节日”之一,虞东歌生日。按照条款,顾承泽必须陪她共进晚餐。晚餐餐厅是顾承泽自己选的,但他包下一整间餐厅为她庆生,还是令她十分意外。去往餐厅的路上,助理小林低声提醒:“虞总,保镖已经检查过餐厅,暂时没问题。”顾承泽准时到达,穿着黑色西装,脸上却没有半点温度。晚餐进行得平静而诡异,顾承泽几乎不说话,只偶尔应付几句。他迟疑一会儿,问:“瑞士回来,身体都恢复了?”虞东歌动作停下,“你还记得吗?我十九岁生日那天,你...
《顾承泽虞东歌的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精彩片段
虞东歌在瑞士疗养了几个月,启程回国。
她托虞扬给自己找了一个助理,要求心思缜密,随叫随到。
同时给自己多雇了几个保镖。
说来可笑,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她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她需要雇佣人手,来避免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害死。
这天是两人协议中的“特定节日”之一,虞东歌生日。
按照条款,顾承泽必须陪她共进晚餐。
晚餐餐厅是顾承泽自己选的,但他包下一整间餐厅为她庆生,还是令她十分意外。
去往餐厅的路上,助理小林低声提醒:“虞总,保镖已经检查过餐厅,暂时没问题。”
顾承泽准时到达,穿着黑色西装,脸上却没有半点温度。
晚餐进行得平静而诡异,顾承泽几乎不说话,只偶尔应付几句。
他迟疑一会儿,问:“瑞士回来,身体都恢复了?”
虞东歌动作停下,“你还记得吗?我十九岁生日那天,你也包下了餐厅,你去后厨——”
她看着顾承泽,想从他脸上捕捉一丝动容。
顾承泽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几分钟后,小林突然冲过来,脸色煞白。
“虞总,楼下厨房起火了,火势很大,快走!”
虞东歌一愣,起身时却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餐厅里没有其他人。
她被小林和保镖护着往安全出口撤离,可火势蔓延得异常迅猛,浓烟呛得她喘不过气。
她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像是要炸开,她踉跄着靠在墙上,脑海里闪过幼年的噩梦。
烈焰吞噬了她的家,父母的呼喊被火舌吞没。
她的父母葬身火海,这是她一生的噩梦。
楼梯口已被大火封住,热浪扑面而来,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虞总,坚持住!”小林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
她感到有人用力拽着她往旁边的窗户跑,保镖砸碎玻璃,将她推了出去。
她摔在消防气垫上,耳边是消防车的鸣笛和人群的尖叫。
虞东歌躺在担架上,意识模糊,她的心脏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次呼吸加重一道痛楚。
顾承泽站在原地。
她想质问他,想扑上去撕碎他那张冷漠的脸,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浓烟和夜色中。
虞东歌又一次在病床上醒来。
助理小林垂首,鞠躬。
“虞总,厨房的煤气管道被人动了手脚,太隐蔽了,我并没有查出来,是我工作疏漏。”
虞东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插着输液管,盯着天花板。
她摆摆手宽慰他:“你不用内疚,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这样害我。所以以后我们得更加小心了。”
她想起每年父母忌日时,顾承泽曾紧紧将她拥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
只为了让她不再梦到那场大火。
他确实知道,自己怎样最疼。
虞扬冲进病房:“小歌,你又差点没了!”他眼眶通红,“你结婚这一段时间,就几次踏进鬼门关,哥觉得,顾承泽这个废物克妻,你尽早离婚!”
虞东歌看着自己在世的唯一一个至亲,被他说出的“克妻”逗笑。
“你还笑得出来?自从你和这个人谈起恋爱,你做了这么多事情,直到结婚得偿所愿,结果日子过成这样?”
虞扬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这么想要的婚姻,到头来自己幸福吗?”
虞东歌笑不出来了。
“哥等你早点从这日子里抽身,再有下次,我一定要他顾承泽的命!”
话音刚落,顾承泽走了进来。
虞扬甩下最后一句,气冲冲离开。
听他这样说,顾承泽嘲讽一笑:“你不用等你哥动手,你的手段,想将我置于死地,想必也很简单?”
“虞总,最近并未发现顾先生有什么动作。”
“是吗?想来工作繁忙,最近没空来害我。”
但她有些想念顾承泽,尽管他在短短几个月蓄意谋杀她两次,她还是忍不住关心他。
顾承泽不怎么来婚房,除了一周两次的例行义务,他也从不留宿。
仍然粗暴,仍然草草了事。
虞东歌又出现一丝错觉,也许顾承泽不再想要自己的命了?
顾承泽倒是很争气,很快,他筹拍的第一部电影樱准备上映。
虞东歌在一日试探问:“电影讲什么的?”
顾承泽迟疑了一下,不耐烦道:“好奇就自己去看。”
她看到片名的时候就已经很好奇了,摸了摸自己骨节上的樱花纹身,找人去要了电影的母带。
本以为要来母带会很困难,谁知顾承泽公司的人倒很配合,直接派人送过来了。
虞东歌看见电影的第一幕,眼泪便奔涌而出。
黑屏上只有一句旁白:我要像春天爱樱花树一样爱你
那是顾承泽送她的第一封情书里写下的。
她这辈子也忘不了自己那时的心跳。
他们相爱的第二年,顾承泽用自己淘来的钻石,亲手为她做了一株永不凋零的樱花。
从那以后这变成了她最爱的花,她把樱花悄悄纹在手上。
彼时顾承泽心疼地轻轻吻住她的手:“小歌,我会送你一世的樱花和春天。”
虞东歌无法抑制内心涌起的希冀,也许他真的想起他们俩曾经有过的记忆了?
也许他想起他们俩的感情代表什么了?
她心里有股冲动:去见他,就现在。
她打通顾承泽助理的电话:“顾承泽现在在哪里?”
助理没有立即回答:“顾总现在在医院。”
虞东歌焦急追问:“他病了?”
“没有,顾总在——”
“哪家医院?”虞东歌直接发动汽车。
对面报出一串地址。
虞东歌此时已经无暇想任何其他事情了,她心里只有那句电影独白。
她觉得自己心里那即将被冰封的爱意,又被重新唤醒了,喷薄而出。
虞东歌并没有想好要对顾承泽说什么,她只是迫切地想见他。
林助理来电,虞东歌接起手机。
“虞总,您在路上吗?您的刹车片,好像被动了手脚,刹车失灵只是时间问题,请您一定当心。”
林秘书的话她已经听不清,因为顾承泽出现在她视线中。
他轻轻扶着柳芸的手臂,进入停车场。
柳芸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
柳芸怀孕了?
这个认知让虞东歌失去了理智。
而林秘书还在听筒那侧,告知她顾承泽是如何让人在她的刹车片上面动了手脚。
虞东歌浑身发抖,她攥紧方向盘,踩下油门。
车头越来越偏,车速也越来越快。
柳芸看见那辆朝着他们奔来的车,大惊失色,紧接着顾承泽看见了她。
柳芸尖叫,顾承泽也发出一声吼叫:“虞东歌!停车!”
虞东歌在最后一刻打死方向盘,只听得轰的一声,车子狠狠撞上了墙,引擎盖立刻冒出浓烟。
在巨大的惯性和安全带的作用下,虞东歌撞上方向盘又狠狠弹了回来。
柳芸被车子擦过,已经腿软向后倒在地上,她抓住顾承泽的胳膊,仿佛抓着救命稻草。
隔着车窗,虞东歌视线模糊,看着顾承泽抱起柳芸,快速跑去急诊室的方向。
急救人员赶来很快,顾承泽将人放上担架床,怒气冲冲向她走来。
他用力拉开车门。
“下车。”
虞东歌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摇摇头:“我等自己的人来处理。”
顾承泽探进车里,拉住她的手腕,动作粗暴:“我他妈让你现在下车!”
虞东歌的手腕细瘦,骨头几乎硌痛他的手心,他愣了愣,略松开手。
“顾承泽,你的手段是越来越低级了,还好意思兴师问罪?”
虞东歌拿出手机,找到自己的紧急呼叫。
她的身体不好,所以虞扬为她安排了医疗团队,为她二十四小时服务。
虞东歌平静道:“顾承泽,快滚,这次我又没死,你下次努力。”
顾承泽用这笔“卖身钱”还清自己父亲欠下的债务,同时成立自己的影视公司。
影视公司签下的第一个演员,是柳芸,顾承泽的邻居妹妹。
虞东歌第一次见到柳芸,是在柳芸向顾承泽表白遭拒的时候。
彼时她与顾承泽刚确定恋爱关系,顾承泽瞟了一眼在角落偷看的她,轻轻摇了摇头。
“抱歉小芸,我只把你当我的妹妹,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十八岁的虞东歌,除了内心的小小甜蜜,对这个被拒绝的女孩还有一丝同情。
直到她在自己的婚房,看到柳芸从浴室里出来。
她只裹着一条浴巾,看见虞东歌也并不惊讶,反而十分平静。
“是虞姐啊,您家里花洒的水压,可不算稳定哟。”
柳芸的脖颈和锁骨处有浅浅的红痕。
顾承泽在他们婚房的卧室,睡的第一个女人,是柳芸。
虞东歌动了动,那次在客厅地板上磨出的伤已经结痂,摩擦时隐隐作痛。
虞东歌看见了没穿上衣坐在床上的顾承泽。
他的胸口还有几道淡淡的抓痕,听见柳芸的挑衅,也只是笑了笑。
没看她一眼。
虞东歌也笑了,她扯住柳芸的头发,将她拉进浴室。
花洒开到三挡,调到极热的温度,她直接将水柱对准柳芸的脸。
“现在呢?花洒还好用吗?”
柳芸尖叫没多久,顾承泽便赶来将她推开。
虞东歌后腰狠狠地撞上台盆。
“虞总,我们的协议上,没有不能带人回来的规定。”顾承泽将花洒扔向一边。
柳芸形容狼狈,却也并不害怕。
“虞姐,您手段了得,害死承泽哥的家人,还要占走他的五年。”
“害死?”虞东歌有些愣怔。
柳芸握住顾承泽的手臂,理直气壮。
“承泽哥在疗养院,你就趁机把他家人害死,让他不得不和你在一起,你以为没有人拿到证据?”
“顾承泽,你也这样认为?”虞东歌看着他们交握的手,艰难问。
顾承泽步步向她逼近。
“你威胁我父亲的录音,你在他父亲刹车片上做的手脚,虞氏和他签的对赌协议,这桩桩件件都有证据。”
虞东歌的心脏开始发疼,她身体颤抖起来,这又被当作心虚的铁证。
顾承泽将她逼到墙角,对着她的耳畔轻声说:“虞东歌,我希望你能立刻死掉。”
他拉起柳芸,回到二人的婚床上继续。
没多久,暧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
虞东歌吞下一颗药,出来看见二人交缠的身影。
顾承泽花样百出,对柳芸的动作却带着温柔呵护。
虞东歌几乎在这样的恨意里坚持不住。
但她想起心理医生对顾承泽的诊疗报告,想起顾母恳求的眼神。
那是她爱了这么久的男人,无论如何她也无法舍弃。
那就让他继续恨自己吧,这样的恨意,会推着他努力工作,会让他从那种糟糕的精神状态里彻底走出。
他会完成自己的夙愿,成为H国最厉害的导演。
虞东歌甚至故意加剧了这种恨意。
他会为了早点离开自己,不断努力,磨炼自己的意志和心性。
等到那一天,如果他能承受住真相,她也许能把这一切告诉他吧?
也许是终止协议的诱惑太大,顾承泽十分配合,和她对坐在餐桌,像一对寻常夫妻。
“那天的事情,你既然知道是我做的,为什么不报警把我抓了?”
看来顾承泽并不打算吃饭。
“你的孩子没了。”虞东歌自顾自拿起筷子,决定不辜负自己的厨艺。
顾承泽皱起眉,沉吟一会儿,平静地为这件事留下判词:“那件事,是我间接造成,我会对小芸负责。”
看来顾承泽并不喜欢孩子,失去一个孩子没什么,就算知道失去的是两个孩子,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你真是个好男友,柳芸不能生了,你还不离不弃,事业爱情双丰收呀。”
顾承泽对她的语气有些难以忍受,打断道:“那是我们俩的事情,不劳你费心。明天我助理会来给你张卡,里面有四亿七千万,你拿着。”
虞东歌笑出声:“整整翻了十倍,顾导真是值得投资,期待和你的下次合作。”
“不会有下次了。”
“也是,顾导一鸣惊人,再也不需要我的帮助了。”
虞东歌拿起新的离婚协议,递给顾承泽,她已经签好了字。
顾承泽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拿起笔签下。
虞东歌看着他的脸,忍不住问:“顾承泽,你还是想让我死吗?”
顾承泽有些愣怔,他抬起头。
他很久没有直视过虞东歌的脸,此刻看着她苍白平静的面庞。
她身体并不好,但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这样虚弱。
他印象中,虞东歌一直坚韧挺拔,即使经常被病体困扰,她从不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现在,她看起来疲惫极了。
一股巨大的不忍涌上顾承泽的心口,他张了张口,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
“算了,顾承泽,不用回答了,我有答案了。冷静期一结束,我们的婚姻关系就能彻底取消了。”虞东歌收起那份协议,“对了,还没有祝贺你,樱真的是部好电影,恭喜你,顾承泽,实现自己的理想。”
不知为何,顾承泽觉得,虽然她看着他,却好像将目光放在了很远的地方。
虞东歌好像透过他,在看什么远方的人。
顾承泽离开这个居所时,心里忽然有些异样。
说来奇怪,从前他每次走出这里,都像逃离什么樊笼一样,迫不及待。
此刻却有些犹豫,有些抬不起脚步。
他疯了?他忘了自己在这里时经历的心理上的屈辱?还是忘了心里的恨?
他摇摇头,加快了脚步。
虞东歌终于从他生活里消失,一个月后,两人婚姻终止。
“虞总,您心脏病的药,被换成安眠药了。”
虞东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盒,问助理:“这是第几次了?”
助理小林尽力维持自己的专业,但脸上愠怒的表情抑制不住:“这是顾承泽第五次想要杀您,虞总,您确定还要继续这样纵容他吗?”
虞东歌怅然地笑了笑:“五次了,让他得偿所愿吧。”
“虞总!”
“小林,给我准备好去塞舌尔群岛的机票,我想在那里死掉。”
那是电影里,顾承泽为她这个角色准备好的结局。
她作为恶毒的反派,在塞舌尔美丽的海滩上停止了呼吸。
塞舌尔群岛。
那是两人相爱时,一起选好的蜜月旅行地。
“顾承泽,你这条命,是我弄回来的,你别忘了。”
虞东歌并没有说错。
顾承泽之所以住进疗养院,是来自他父亲的遗传性精神疾病将他拖垮了。
那时年纪尚小的虞东歌,亲眼看着自己本来阳光健康的恋人,一点点枯萎了。
她守着他,直到顾承泽的自虐自残倾向,一直演变成轻生,他割了自己的手腕。
虞东歌才不得已将人送进了疗养院。
“是,我始终想不通,你救回我这条命,又亲手毁了我的家庭,究竟为了什么。”
顾承泽与她直视。
虞东歌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她为了让他活下去,能做到哪一步?
她珍视无比的爱人,不但恨她恨到整天想让她死,她做的一切,都让他无比自厌。
他甚至怨恨她救回他的命。
虞东歌回转视线,看到顾承泽手腕上的疤痕。
想起他在疗养院的惨状,想起他父亲发病,带着两位老人自杀前,给他留下的诛心的遗言。
不,她不能后悔。
她不但不后悔救了他,也不后悔瞒了他。
只要他能好好活下去。
“你看,我这么难对付,你得努力,也许下一次,你就真的把我弄死了?”
虞东歌的心口疼得如同吞下刀片,但她咽下自己口中涌上的腥甜,强自镇定。
这样狠绝的口吻,让顾承泽都有些愣怔。
虞东歌看着他的眼神,忍不住继续开口问:“顾承泽,会不会哪一天,你不想我死了?”
她偏头看着窗外,掩下自己涌上来的泪意。
“也许到了那时,我就能回答你的问题了。”
虞东歌在心里默默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受不住的。
“没有这种可能。”顾承泽看着她苍白的侧脸,还是将狠话说了出口。
“嗯,真遗憾。”虞东歌恢复平静,“亲爱的丈夫,按照我们的协议,我生病时,你需要时时刻刻陪护。”
顾承泽的脸上浮现出屈辱的神色。
“别忘了,我还花了钱的,有点职业精神吧。”
自那天起,顾承泽便真的开始了二十四小时陪护。
虞东歌的伤势并不严重,但吸入的气体和伤了的心神让她虚弱无比。
“顾承泽,你还是做得不错的,你看,你确实对我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怎么样?是不是也很有成就感?”
顾承泽从不理会。
他变成一个机器人,除了陪护之外一言不发。
进出病房的护士觉得十分奇怪,这对夫妇外表十分登对,却好像感情早就破裂了。
但丈夫却在病房几乎寸步不离,又不像真的没有感情了。
直到实在忍不住好奇的小护士,悄悄向虞东歌八卦起来。
虞东歌轻声说:“我的爱人,他只是也有些生病了。”
小护士看着这个美丽的女病号,对着远处眉头紧锁的男人看了一会儿。
她神情眷恋,但眉间的凄怆掩饰不住。
顾承泽的工作状态,让虞东歌感到欣慰。
她知道自己反复提花钱买了他,让他屈辱,便足以逼着他不断努力工作。
她看着顾承泽像很多年之前那样,认真地创作,写剧本,画分镜,毫无懈怠。
他重新捡起自己的事业,那般璀璨的才华,他的成功只是时间问题。
但他未曾像从前那样,工作一会儿便看看她,或者跑来和她腻歪一会儿。
顾承泽一眼也未曾向她看过来。
她并不十分气馁,时间长了,竟有些习惯这样的相处。
直到柳芸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
她甚至给虞东歌带来了一束花,笑着对她说:“虞姐,祝你早日康复。”
“我听说承泽哥现在一步也出不了医院了,来给他送点换洗衣物,毕竟,他的衣服基本都在我家呢。”
好像在探望出差的男友。
柳芸在顾承泽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下颌。
“承泽哥,我帮你刮刮胡子吧?”
顾承泽任由柳芸动作,两人相处自然,仿佛虞东歌不存在一般。
虞东歌又在心底嘲讽自己,那份协议事无巨细,写了那么多条款。
但她竟然想不到顾承泽会直接出轨吗?
她看着柳芸为顾承泽打上剃须泡沫,轻柔为他刮去胡楂。
“真恩爱,我都有些磕你俩了。”虞东歌轻轻鼓了鼓掌,“顾承泽,滚吧,不用待在医院了。”
目的达成,顾承泽没有丝毫留恋,立刻带着柳芸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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