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我明白了,塔寨的汽油并不是给车用,而是为了预备突发情况。”“扫毒需要证据。”“销毁证据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一把大火。”“林耀东那么谨慎的人,明天出货时肯定会把汽油带着,万一真被警察包了饺子,他还能用汽油毁灭证据。”“太厉害了。”说完这些,赵学安额头渗出细细汗珠。原来,他以为只要把塔寨的情报告诉给祁同伟,就能将塔寨一网打尽。如今看来,还是太小瞧林耀东了。“学安,你能肯定刚才的话吗?”“可以。”赵学安用力点头,“以我对林耀东的了解,等把货运到快艇上时,这些汽油肯定会一起带着。”“那就难办了。”“难办,也好办。”赵学安眯起眼,“汽油的确可以销毁证据,但有一点……得有人点火。”“你的意思是?”“控制点火的人就好了。”赵学安分析道:“塔寨...
《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精彩片段
“现在我明白了,塔寨的汽油并不是给车用,而是为了预备突发情况。”
“扫毒需要证据。”
“销毁证据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一把大火。”
“林耀东那么谨慎的人,明天出货时肯定会把汽油带着,万一真被警察包了饺子,他还能用汽油毁灭证据。”
“太厉害了。”
说完这些,赵学安额头渗出细细汗珠。
原来,他以为只要把塔寨的情报告诉给祁同伟,就能将塔寨一网打尽。
如今看来,还是太小瞧林耀东了。
“学安,你能肯定刚才的话吗?”
“可以。”赵学安用力点头,“以我对林耀东的了解,等把货运到快艇上时,这些汽油肯定会一起带着。”
“那就难办了。”
“难办,也好办。”赵学安眯起眼,“汽油的确可以销毁证据,但有一点……得有人点火。”
“你的意思是?”
“控制点火的人就好了。”赵学安分析道:“塔寨内,林耀东最信任两人,第一就是他的弟弟林耀华,如果我没猜错,他会被当成诱饵,从正门出发,引开警察。”
“除了金耀华外,林耀东最信任的就是林灿,我想……点火的任务,应该就是他的。”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控制林灿,就算快艇上有汽油,也无法销毁罪证。”
“厉害,真厉害……”祁同伟凝视着赵学安,轻轻细语。
“我也觉得林耀东很厉害。”
“我说的不是他,是你。”祁同伟毫不掩饰道:“如果李维民的智商是80,那么林耀东的智商就有99,而你……在99.9!”
“叔,我只是推测。”
“不重要。”祁同伟摇摇头,“换做我在你这个年纪,绝对达不到你的推理能力,就算现在……我都不敢说能胜你。”
“知己知己罢了。”赵学安谦虚起来,“祁叔,如果换做是你在塔寨待了一个多月,你的推理能力绝对比我强。”
“算了,咱们叔侄俩就别相互拍马屁了,如今最重要了,就是拿到塔寨贩毒的证据。”
“还有把功劳吃干抹净。”
“你的意思是……”
“我们的推演,没有证据,李维民不会相信。”赵学安露出一口白牙,“所以……祁叔,我建议你直接联系郝部长,只要他同意,咱们的方案就当候补。”
“表面候补,实际上还是主力,等李维民扑个空,咱们就能顺利拿下所有功劳。”
“祁叔,你不想吗?”
“别这么直白。”祁同伟也笑了,“我先联系郝部长,如果他同意了,那咱们就把功劳吃干抹净。”
“一点不留!”
……
大雨下了一天,到了晚上十一点时,终于停了下来。
塔寨内家家灯火通明。
人人脸上都带着笑。
这单生意很大,大到只要成功,半年都不用愁。
所有人都很兴奋,除了林耀东。
他站在祠堂,面对列祖列宗的牌位,双手合十,闭目虔诚祈祷。
云开见月明。
“哥,装海鲜的车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动手了。”
林耀东睁开眼。
深吸一口气,“几辆车?”
“就一辆。”林耀华道:“你不是说了嘛,这辆车只是幌子。”
“幌子也得逼真一点。”
“那怎么办?要不我再安排几辆货车?”
“不用。”林耀东摆摆手,“一辆就一辆吧,等货车开出塔寨大门时,让村里的私家车护航,至少二十辆,沿途无论遇到什么情况,货车都不准停,哪怕有警察拦截也一样。”
“一个幌子而已,有必要吗?”
“有。”林耀东转过身,目视着林耀华,“既然做戏,那就必须认真,要不然……警察怎么可能上当?”
“好,我这就去通知村民。”
“等一下。”林耀东思考片刻,又嘱咐道:“等会去码头时,叫上三房宗辉。”
“叫他?为什么?”
“那怎么办?”
刘医生想了好久,开口道:“办法只有一个,把景文送去大医院。”
“不行。”不等林耀东开口,一边的林耀华直接否决,“塔寨在戒严,现在如果景文去了医院,很有可能会暴露塔寨内部情况,还会让警察趁虚而入。”
说罢,看向林耀东,“哥,塔寨的存亡就在这一两天,不能糊涂啊。”
塔寨现在情况,没人比林耀东更清楚。
他知道外围有一圈警察正在盯着塔寨,也知道林景文一旦去医院,多日来的戒严……很可能付之东流。
甚至,他怀疑林景文中毒是有人蓄意为之。
强行冷静几秒后,他环视四周。
整个屋子都是他最亲信的人。
包括林灿,包括林耀华,包括林天昊……还有赵学安!
不过来之前,林灿说过,林景文中毒时,大家都在打牌,也就是说……排除人为的可能。
想到这,他稍稍心安。
“你们在塔寨守着,我送景文去医院。”说罢,林耀东就想背起儿子。
“不行。”林耀华再次站了出来,“哥,你是塔寨的村主任,是塔寨的主心骨,明天塔寨就要交易了,你不在……谁能主持大局。”
“对啊,东叔。”林天昊附和道:“就算要把景文送医院,也不该是你去送。”
“我不去,谁去?”
“我可以啊。”林天昊主动请缨,“不就是送景文去医院吗,小事一桩,我来就是。”
“你不行。”林耀东摇摇头,“我问你,如果你离开塔寨后碰到警察,要怎么办?”
“无所谓啊,整个东山市的警察我都认识,没关系的。”
“如果是不认识的警察呢?比如省公安厅的警察,再比如异地警察,你能应付的了吗?”
闻言,林天昊沉默了。
他印象中的警察,就是东山市的那些保护伞,只要给钱,就没搞不定的事。
但林耀东不这么想。
在他看来,儿子中毒非常蹊跷,如果去医院的路上遇见警察,一定不会是东山市的警察。
更不会是普通的警察。
普通人面对不普通的警察,就像一张白纸,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照样破绽百出。
塔寨来到了存亡之际,林耀东不想冒险,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亲自去医院。
也只有他这样的老狐狸,在面对不普通的警察时,才能游刃有余。
其他人做不到。
更不敢让其他人去做。
“塔寨是我的命,景文也是我的命,没人比我去医院更合适。”
说罢,看向林耀华,“我不在的时候,塔寨由你指挥,如果到了明早我回不来,那就代表我出事了,保险起见……宰了赵嘉良,销毁所有毒品。”
林耀东的声音很轻,可听在林耀华的耳朵里,就像一颗炸雷。
“哥,没这么严重吧?”
“你不懂。”林耀东意味深长道:“之前每笔生意都很顺利,是因为有列祖列宗在庇佑,后来我想了想,这一次……祖宗未必还会庇佑咱们,一切都得做最坏的打算。
“不行,我办不到。”林耀华咽了咽口水,“哥,要不这样,换我送景文去医院,你放心……就算我被警察抓了,就算警察上手段,我都不会透露塔寨内的半个字。”
“我说了,你不行。”林耀东深吸一口气,“除了我,你们任何人面对警察时,我都不放心。”
“那我呢!”
赵学安略带青涩的声音响起。
“东叔,我无父无母,没有任何软肋!
“我一个月进了两次看守所,我知道警察的流程和制度,也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塔寨离不开你,不代表离不开我。”
大学生吃瓜速度惊人。
只是一天时间,全班同学都知道讨厌的黄毛被抓了,班花王蓉也被交警大队带走了。
至于可怜的赵学安,即将迎来报复。
谁的报复?
政教处主任刘美丽!
果不其然,翌日清晨,刘美丽一大早便来到了教室,当着众学生的面,开始威胁赵学安。
“赵学安,能耐了啊,敢在公安局捏造谎言,污蔑我儿子,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老师,您是在威胁我吗?”
“就是威胁。”刘美丽气血上头,完全不顾形象,警告道:“现在,立刻给跟我去公安局把事情说清楚,如果我儿子真要坐牢,我可以保证……你也完了。”
“是吗。”赵学安一脸平静,“老师,您别吓我,我无父无母,就连一个亲戚都没有,你确定我会害怕?”
刘美丽一愣,不自觉有些发怵。
在这个社会,有两种人不能惹,第一是什么都有的人,第二是什么都没有的人。
尤其是后者,他们发起癫来,前者都得忌惮三分。
“赵学安,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跟不跟我去公安局?”
赵学安摇头,并发出嗤笑,“老师,我是不可能撤诉的,也不可能和解的,黄毛是咎由自取,对了……听说牢饭不好吃,里面还有很多变态,让黄毛注意一点,免得贞洁不保。”
“闭上你的臭嘴!”
刘美丽被成功激怒,抄起桌上的黑板擦,张牙舞爪扑了过来。
就像一个泼妇。
见她中计,赵学安根本不惯着,就在她扑来的同时,一个后撤步,顺势伸出了小腿。
轻轻一绊,刘美丽摔了个狗吃屎,门牙磕到课桌上,鲜血直流。
这一幕,让全班同学愕然,看向赵学安的眼神时,似乎还有一些感激。
为什么?
这些年来,黄毛霸凌的可不是赵学安一人,几乎所有同学都被他欺负过。
因为忌惮黄毛的母亲,大多数被欺负后,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今天赵学安干了很多人想干又不敢干的事,不仅举报黄毛抢劫,还当着众人面,让刘美丽狼狈不堪。
“赵学安,你个野种,殴打老师,等着,给我等着,你要是能成功毕业,我特么和你姓!”
刘美丽捂着血淋淋的嘴,一边咒骂,一边从地上爬起来。
两只眼睛通红。
赵学安不甘示弱,半蹲在身前,“再骂一句,撕烂你的嘴,信否?”
语气中没有一点玩笑成分。
刘美丽虽然愤怒,但也没逞匹夫之勇,点点头,离开教室,重重关上了门。
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同学们看向赵学安的眼神,除了佩服,还有点惋惜。
大家都知道,刘美丽是个睚眦必报的主,赵学安的毕业证八成没了。
也就在这时,赵学安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去,是另一个干净的少年。
正是林耀东的独子林景文。
“学安,你今天得罪了灭绝,她不会放过你的。”
“知道,我有心理准备。”赵学安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我无父无母,又被女人背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完全无所谓。”
说罢,当着众同学的面,赵学安掏出香烟,直接点燃。
大有摆烂之势。
吞云吐雾间,校长章发财就被刘美丽请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勃然大怒。
“赵学安,你被学校开除了!!!”
没有一点意外,甚至都在计划中。
……
傍晚。
霞光满天,赵学安收拾书包,连毕业证都没拿到,便要离开四年的学校。
几个玩得好的哥们给他在大排档摆了一桌,就当送行,其中就有林景文。
“学安,我感觉你今天冲动了,读了四年书,连毕业证都没拿到,回去该怎么交代啊?”
“交代?和谁交代?”赵学安点燃烟,双眸明暗不清,“你们也知道,我父母相继离世,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什么牵挂了,哪怕有天横死街头也无所谓,更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说罢,饮尽杯中白酒。
又是烟,又是酒,此时的赵学安看上去,确实不像一个大学生。
“那未来呢?”林景文问道:“就算你孑然一人,那也得活下去啊,将来有什么打算。”
“去岭南。”
“岭南?”林景文疑惑一声,“为什么要去岭南?”
“发展好,有钱人多,机会也多。”赵学安笑了笑,“像我这种人,将来要么大富大贵,要么横死街头,没有第三条路,我听说到了岭南只要胆子大,不要命,就有出头的机会,我想试一试。”
林景文一愣,他没想到之前唯唯诺诺的少年,竟然会藏着如此疯狂的思想。
可话又说回来,他和赵学安又有什么区别呢?
明面上,他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可实际上他却是塔寨的太子爷,林耀东的独子。
来汉东上学,也只是洗白个身份,为了将来出国做打算。
他爹林耀东说了,黑的就是黑的,永远白不了,万一有一天暴风雨来临,出国就是林景文唯一的生机。
正因为如此,他在江大一直很低调,就算被人欺凌,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到了岭南,他想低调都不允许,尤其在东山市那个地方,黑白两道谁敢不给他面子。
如今赵学安提到想去岭南,他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学安,咱们算哥们么?”
“当然算。”
“既然算哥们,到了岭南联系我,我来给你安排工作,如何?”
“算了吧。”赵学安摆摆手,“你一个穷酸大学生安排的工作,我也看不上,再说了,我是干大事的人,哪能朝九晚五。”
“小瞧我了不是,你以为我真是个普通大学生?”
“不然呢?”
“算了,有些事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等真到了岭南,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谈话间不难看出,林景文在赵学安面前就像个新兵蛋子,毫无防备。
而赵学安呢?
他更像个运筹帷幄的老狐狸,一步步循循诱之,坐等林景文入套。
“对了,学安,你说要去岭南,什么时候走?”
“下个星期吧。”赵学安漫不经心答道:“在去岭南前,我还有点事要做。”
“干什么?”
“敲断郑胜利的腿。”赵学安完全进入了卧底的角色,一字一句,透着亡命徒的狠辣,“他敢抢我的妞,我就要打断他的腿,没得商量。”
林景文等人始终低估了哈基黑的耐揍能力。
更低估了他们的地思想。
换做正常人,挨了两顿毒打后,早就老实了,可哈基黑偏不。
就在众人放松警惕时,肖恩开始搞偷袭,如果不是赵学安眼疾手快,这一刀就得扎在林景文的腰子上。
一刀扎中,两个哈基黑想都没想,撒丫子就跑。
林景文没让人追,只是咬牙咒骂了一声后,搀扶着受伤的赵学安上车。
车辆极速行驶,目的不是医院,而是塔寨。
“学安,你别吓我,千万别吓我。”
看着赵学安流血不止,林景文慌了。
“没事。”赵学安脸色苍白,“草他么的哈基黑,搞偷袭,早晚弄死他们。”
“这个你放心,只要他们还在东山市就肯定跑不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你。”林景文额头都是汗。
要知道,肖恩刚刚的目标可不是赵学安,而是林景文。
也就是说,这一刀是赵学安帮林景文挨的,他能不感动吗?
“兄弟,坚持住,一会儿就到塔寨了。”
“塔寨,不是医院?”
“塔寨就有医院。”林景文解释道:“东山市最好的医生就在塔寨,你放心,肯定没事的。”
说罢,又催促林灿开快一点。
赵学安捂住腹部,看向窗外,他知道自己没事。
其实,刚刚他不仅能推开林景文,还能躲过肖恩的匕首,甚至还能反杀哈基黑。
可他没那么做。
他是卧底,作为卧底就该有卧底的觉悟,一次受伤换来林景文彻底信任,这买卖……赚大了。
……
凌晨两点。
可能是麻药的原因,经过医生的止血以及缝合伤口后,赵学安沉沉睡去。
林景文守在床前,眉头紧皱。
也就在这时,收到风声的林耀东推开房门,轻轻招了招手,示意林景文到外面说话。
夜风有点凉。
身材消瘦的林耀东,戴着眼镜,穿着单薄的长衫,有点憔悴。
“爸。”
林景文轻轻喊了一声。
“回来了。”林耀东目视着儿子,挤出一抹笑,“你好像瘦了?”
“没有。”林景文挠挠头,“其实,在汉东上学挺好的,食堂饭菜也不错,昨天称了一下,还重了两斤。”
“是吗,看不出呀。”
“就两斤,哪那么容易看出来。”林景文跺了跺脚,“爸,你找我有事?”
“嗯。”林耀东点点头,向屋子内瞅了一眼,问道:“那是谁?”
“我同学,也是好哥们,今天他还为我挡了一刀。”
“挡刀?你在外面惹事了?”
“不是我惹事。”林景文有点委屈,“是两个哈基黑欺人太甚,抢我的女人不说,还挑衅我,本来今天只是想教训他们一下,可没想到大意了,差点被偷袭!”
“如果不是学安反应快,推了我一把,腰子可能都没了。”
“他推开我,自己却挨了一刀!”
“爸,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要不你打个电话给陈光荣,让他帮我把那两个哈基黑给抓回来,我要他们后悔。”
林景文眼中凶光闪烁。
他不是绵羊。
他是林耀东的儿子,塔寨的太子爷,被两个哈基黑欺负……不能忍,也不打算忍。
可林耀东只是轻轻摆摆手。
“景文,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去汉东念大学吗?”
“洗白塔寨的身份。”
“对,就是洗白塔寨身份。”林耀东凝视着儿子,目光温柔,“如今你已经毕业了,是不是该为未来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比如……出国。”林耀东试探性道:“景文,你有出国打算吗?爸可以安排。”
“不要。”林景文直接拒绝,“我想过出国,可不是现在。”
“那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有足够钱的时候。”
“多少才算够?”林耀东眉头轻皱,“一千万?三千万?”
“至少三个亿吧!”
林耀东一愣,接着笑了。
“三亿?你要这么多的钱干嘛?”
“三亿多吗?”林景文认真道:“爸,你说过,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如果咱们洗白了,就不再挣黑的钱!那不如洗白之前多捞一点,也算一劳永逸。”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林耀东走到院子栏杆前,撑着扶手,仰望夜空,“最近我总是心神不宁,再加上省里成立了禁毒督导组,感觉……塔寨这颗雷快爆了。”
“暴雷?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爸,你想啊,从市长到刑侦队长,整个东山市都是我们的保护伞,如果塔寨暴雷,动荡的将是整个东山市。”林景文提醒道:“就算省里要动手,市里面也会想方设法帮我们撇清关系,那些人比我们更怕死,不是吗?”
“你的观点没问题,可你忘了,这次禁毒行动来自省里,甚至有可能来自ZY,你觉得市里那些废物,真有能力护住我们吗?再说了,你敢把塔寨的存亡寄托于别人身上吗?”
“爸,那你的意思是……”
“分头行动。”林耀东深吸一口气,“景文,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想你有事,所以我打算先把你安排出去,就算塔寨暴雷,至少你是安全的。”
“那你呢?”
“我老了,当然是和塔寨同存亡。”林耀东敲了敲扶手,轻叹一声,“如果不是为了同宗的乡亲们,我也早走了,只是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爸,你太悲观了。”
“是你太乐观了。”沉默了一会儿,林耀东继续道:“还有一个事,之前法兰西那条线路被查了,连货款都没拿到,我在想……这可能也是老天在点我,让我收手。”
“法兰西的线路断了?”林景文很是吃惊。
从塔寨贩D以来,一直都是走的水运,销售地就是法兰西。
如今那条线断了,就等于断了塔寨的命脉。
“没错,上个月法兰西警方查了我们的货,接头人被抓,货款也没了。”林耀东颇为无奈,“正因为如此,我最近才会提心吊胆,越想越不对劲。”
“景文,听爸的,你走吧。”
“不。”林景文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我是你林耀东的儿子,塔寨的太子爷,不是懦夫,如果我走了,你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林耀东面无表情,“比起塔寨的未来,这算不了什么。”
“东叔……”
林灿还想说什么,林耀东却直接摆摆手,让他闭嘴。
随后撑着伞,挺起不算笔直的脊梁,一步步向祠堂走去。
……
霸道在雨间疾驰。
赵学安回过头,瞥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林景文,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作为兄弟,他是不合格的。
可作为卧底,这是他能想出来唯一破局的办法……
塔寨离医院不算远,也不算近,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
因为暴雨原因,路边很多车都停了下来,这也导致赵学安不敢开太快。
一个转弯过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眉头皱起。
“还真跟上了。”
没错,警察跟上来了。
要知道,赵学安这辆车是塔寨近一个月唯一出入的车辆,在李维民看来……这辆车很有价值。
警车越来越近。
赵学安思索片刻,没有选择停下来,而是加大油门,继续往医院疾驰。
他清楚的明白,如果这个时候给警察缠上,很多事都将说不清。
李景文的伤势也耽搁不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李景文送到医院后,再联系祁同伟。
别问他为什么现在不打电话给祁同伟?
问就是怕。
林耀东可不是等闲之辈,万一在车上或者手机上做手脚,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见霸道越开越快,跟在后面的警车同样开始加速。
“李局,我是省公安行动组组长王垂,那辆霸道想甩开我们,要不截停它?”
“它的目标是哪?”
“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很像是去市区。”
“市区?”李维民轻轻蹙眉,“拉警报,截停它,无论里面坐着的是谁,都给我带回来。”
“收到。”
电话挂断,王垂直接拉响警报,开始狂飙。
“怕什么来什么。”赵学安透过后视镜,轻轻摇头,接着……油门踩到底。
就这样,一场追逐开始了。
别看赵学安很年轻,可车技真不是盖的,再加上霸道的性能,很快就将警车甩没影了。
大雨磅礴。
警车的雨刮器来回甩个不停,王垂揉了揉眼睛,发现目标跟丢后,猛捶了一下方向盘。
“霸道就是快。”
“组长,接下来怎么办?”
“联系交警,在前面堵截,就算霸道再快,也快不过交警。”
“好,我这就联系。”
十分钟后。
在交警的配合下,王垂终于在红绿灯处,逮到了那辆霸道。
霸道闪着双闪,门一打开,王垂傻眼了,根本没人。
“人呢?”他看向一边的交警。
“我们来时,车就停在这,没动过,里面有没有人,我们也不知道。”
“废物。”咒骂一声,王垂拨通了李维民的电话。
“什么?人跟丢了?”李维民揉了揉脑袋,“一个人都跟不住,简直是废物。”
“李局,人已经丢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先别管了,回塔寨继续盯梢,还有……这次抓捕行动关系到岭南警方的尊严,用点心。”
“收到。”
另一边。
弃车后,赵学安背着李景文,迎着暴雨,一路狂奔。
奔着奔着,一辆车截停了他。
“学安,是我,程度。”
“程局?你怎么在这?”
“说来话长,赶快上车。”
李维民选择守株待兔,祁同伟选择盯着李维民,这不……程度今天收获不小。
原本,他的任务是盯着王垂,如果对方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他第一时间补上。
结果王垂跟丢了霸道,他没跟丢,还第一时间找到了赵学安。
也许,这就是警察之间的差距。
并不是说王垂不如程度,至少在飙车方面……他还得练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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