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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

连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现在我明白了,塔寨的汽油并不是给车用,而是为了预备突发情况。”“扫毒需要证据。”“销毁证据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一把大火。”“林耀东那么谨慎的人,明天出货时肯定会把汽油带着,万一真被警察包了饺子,他还能用汽油毁灭证据。”“太厉害了。”说完这些,赵学安额头渗出细细汗珠。原来,他以为只要把塔寨的情报告诉给祁同伟,就能将塔寨一网打尽。如今看来,还是太小瞧林耀东了。“学安,你能肯定刚才的话吗?”“可以。”赵学安用力点头,“以我对林耀东的了解,等把货运到快艇上时,这些汽油肯定会一起带着。”“那就难办了。”“难办,也好办。”赵学安眯起眼,“汽油的确可以销毁证据,但有一点……得有人点火。”“你的意思是?”“控制点火的人就好了。”赵学安分析道:“塔寨...

主角:赵学安祁同伟   更新:2025-04-02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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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我明白了,塔寨的汽油并不是给车用,而是为了预备突发情况。”“扫毒需要证据。”“销毁证据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一把大火。”“林耀东那么谨慎的人,明天出货时肯定会把汽油带着,万一真被警察包了饺子,他还能用汽油毁灭证据。”“太厉害了。”说完这些,赵学安额头渗出细细汗珠。原来,他以为只要把塔寨的情报告诉给祁同伟,就能将塔寨一网打尽。如今看来,还是太小瞧林耀东了。“学安,你能肯定刚才的话吗?”“可以。”赵学安用力点头,“以我对林耀东的了解,等把货运到快艇上时,这些汽油肯定会一起带着。”“那就难办了。”“难办,也好办。”赵学安眯起眼,“汽油的确可以销毁证据,但有一点……得有人点火。”“你的意思是?”“控制点火的人就好了。”赵学安分析道:“塔寨...

《赵学安祁同伟的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精彩片段


“现在我明白了,塔寨的汽油并不是给车用,而是为了预备突发情况。”

“扫毒需要证据。”

“销毁证据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一把大火。”

“林耀东那么谨慎的人,明天出货时肯定会把汽油带着,万一真被警察包了饺子,他还能用汽油毁灭证据。”

“太厉害了。”

说完这些,赵学安额头渗出细细汗珠。

原来,他以为只要把塔寨的情报告诉给祁同伟,就能将塔寨一网打尽。

如今看来,还是太小瞧林耀东了。

“学安,你能肯定刚才的话吗?”

“可以。”赵学安用力点头,“以我对林耀东的了解,等把货运到快艇上时,这些汽油肯定会一起带着。”

“那就难办了。”

“难办,也好办。”赵学安眯起眼,“汽油的确可以销毁证据,但有一点……得有人点火。”

“你的意思是?”

“控制点火的人就好了。”赵学安分析道:“塔寨内,林耀东最信任两人,第一就是他的弟弟林耀华,如果我没猜错,他会被当成诱饵,从正门出发,引开警察。”

“除了金耀华外,林耀东最信任的就是林灿,我想……点火的任务,应该就是他的。”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控制林灿,就算快艇上有汽油,也无法销毁罪证。”

“厉害,真厉害……”祁同伟凝视着赵学安,轻轻细语。

“我也觉得林耀东很厉害。”

“我说的不是他,是你。”祁同伟毫不掩饰道:“如果李维民的智商是80,那么林耀东的智商就有99,而你……在99.9!”

“叔,我只是推测。”

“不重要。”祁同伟摇摇头,“换做我在你这个年纪,绝对达不到你的推理能力,就算现在……我都不敢说能胜你。”

“知己知己罢了。”赵学安谦虚起来,“祁叔,如果换做是你在塔寨待了一个多月,你的推理能力绝对比我强。”

“算了,咱们叔侄俩就别相互拍马屁了,如今最重要了,就是拿到塔寨贩毒的证据。”

“还有把功劳吃干抹净。”

“你的意思是……”

“我们的推演,没有证据,李维民不会相信。”赵学安露出一口白牙,“所以……祁叔,我建议你直接联系郝部长,只要他同意,咱们的方案就当候补。”

“表面候补,实际上还是主力,等李维民扑个空,咱们就能顺利拿下所有功劳。”

“祁叔,你不想吗?”

“别这么直白。”祁同伟也笑了,“我先联系郝部长,如果他同意了,那咱们就把功劳吃干抹净。”

“一点不留!”

……

大雨下了一天,到了晚上十一点时,终于停了下来。

塔寨内家家灯火通明。

人人脸上都带着笑。

这单生意很大,大到只要成功,半年都不用愁。

所有人都很兴奋,除了林耀东。

他站在祠堂,面对列祖列宗的牌位,双手合十,闭目虔诚祈祷。

云开见月明。

“哥,装海鲜的车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动手了。”

林耀东睁开眼。

深吸一口气,“几辆车?”

“就一辆。”林耀华道:“你不是说了嘛,这辆车只是幌子。”

“幌子也得逼真一点。”

“那怎么办?要不我再安排几辆货车?”

“不用。”林耀东摆摆手,“一辆就一辆吧,等货车开出塔寨大门时,让村里的私家车护航,至少二十辆,沿途无论遇到什么情况,货车都不准停,哪怕有警察拦截也一样。”

“一个幌子而已,有必要吗?”

“有。”林耀东转过身,目视着林耀华,“既然做戏,那就必须认真,要不然……警察怎么可能上当?”

“好,我这就去通知村民。”

“等一下。”林耀东思考片刻,又嘱咐道:“等会去码头时,叫上三房宗辉。”

“叫他?为什么?”


“那怎么办?”

刘医生想了好久,开口道:“办法只有一个,把景文送去大医院。”

“不行。”不等林耀东开口,一边的林耀华直接否决,“塔寨在戒严,现在如果景文去了医院,很有可能会暴露塔寨内部情况,还会让警察趁虚而入。”

说罢,看向林耀东,“哥,塔寨的存亡就在这一两天,不能糊涂啊。”

塔寨现在情况,没人比林耀东更清楚。

他知道外围有一圈警察正在盯着塔寨,也知道林景文一旦去医院,多日来的戒严……很可能付之东流。

甚至,他怀疑林景文中毒是有人蓄意为之。

强行冷静几秒后,他环视四周。

整个屋子都是他最亲信的人。

包括林灿,包括林耀华,包括林天昊……还有赵学安!

不过来之前,林灿说过,林景文中毒时,大家都在打牌,也就是说……排除人为的可能。

想到这,他稍稍心安。

“你们在塔寨守着,我送景文去医院。”说罢,林耀东就想背起儿子。

“不行。”林耀华再次站了出来,“哥,你是塔寨的村主任,是塔寨的主心骨,明天塔寨就要交易了,你不在……谁能主持大局。”

“对啊,东叔。”林天昊附和道:“就算要把景文送医院,也不该是你去送。”

“我不去,谁去?”

“我可以啊。”林天昊主动请缨,“不就是送景文去医院吗,小事一桩,我来就是。”

“你不行。”林耀东摇摇头,“我问你,如果你离开塔寨后碰到警察,要怎么办?”

“无所谓啊,整个东山市的警察我都认识,没关系的。”

“如果是不认识的警察呢?比如省公安厅的警察,再比如异地警察,你能应付的了吗?”

闻言,林天昊沉默了。

他印象中的警察,就是东山市的那些保护伞,只要给钱,就没搞不定的事。

但林耀东不这么想。

在他看来,儿子中毒非常蹊跷,如果去医院的路上遇见警察,一定不会是东山市的警察。

更不会是普通的警察。

普通人面对不普通的警察,就像一张白纸,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照样破绽百出。

塔寨来到了存亡之际,林耀东不想冒险,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亲自去医院。

也只有他这样的老狐狸,在面对不普通的警察时,才能游刃有余。

其他人做不到。

更不敢让其他人去做。

“塔寨是我的命,景文也是我的命,没人比我去医院更合适。”

说罢,看向林耀华,“我不在的时候,塔寨由你指挥,如果到了明早我回不来,那就代表我出事了,保险起见……宰了赵嘉良,销毁所有毒品。”

林耀东的声音很轻,可听在林耀华的耳朵里,就像一颗炸雷。

“哥,没这么严重吧?”

“你不懂。”林耀东意味深长道:“之前每笔生意都很顺利,是因为有列祖列宗在庇佑,后来我想了想,这一次……祖宗未必还会庇佑咱们,一切都得做最坏的打算。

“不行,我办不到。”林耀华咽了咽口水,“哥,要不这样,换我送景文去医院,你放心……就算我被警察抓了,就算警察上手段,我都不会透露塔寨内的半个字。”

“我说了,你不行。”林耀东深吸一口气,“除了我,你们任何人面对警察时,我都不放心。”

“那我呢!”

赵学安略带青涩的声音响起。

“东叔,我无父无母,没有任何软肋!

“我一个月进了两次看守所,我知道警察的流程和制度,也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塔寨离不开你,不代表离不开我。”


大学生吃瓜速度惊人。

只是一天时间,全班同学都知道讨厌的黄毛被抓了,班花王蓉也被交警大队带走了。

至于可怜的赵学安,即将迎来报复。

谁的报复?

政教处主任刘美丽!

果不其然,翌日清晨,刘美丽一大早便来到了教室,当着众学生的面,开始威胁赵学安。

“赵学安,能耐了啊,敢在公安局捏造谎言,污蔑我儿子,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老师,您是在威胁我吗?”

“就是威胁。”刘美丽气血上头,完全不顾形象,警告道:“现在,立刻给跟我去公安局把事情说清楚,如果我儿子真要坐牢,我可以保证……你也完了。”

“是吗。”赵学安一脸平静,“老师,您别吓我,我无父无母,就连一个亲戚都没有,你确定我会害怕?”

刘美丽一愣,不自觉有些发怵。

在这个社会,有两种人不能惹,第一是什么都有的人,第二是什么都没有的人。

尤其是后者,他们发起癫来,前者都得忌惮三分。

“赵学安,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跟不跟我去公安局?”

赵学安摇头,并发出嗤笑,“老师,我是不可能撤诉的,也不可能和解的,黄毛是咎由自取,对了……听说牢饭不好吃,里面还有很多变态,让黄毛注意一点,免得贞洁不保。”

“闭上你的臭嘴!”

刘美丽被成功激怒,抄起桌上的黑板擦,张牙舞爪扑了过来。

就像一个泼妇。

见她中计,赵学安根本不惯着,就在她扑来的同时,一个后撤步,顺势伸出了小腿。

轻轻一绊,刘美丽摔了个狗吃屎,门牙磕到课桌上,鲜血直流。

这一幕,让全班同学愕然,看向赵学安的眼神时,似乎还有一些感激。

为什么?

这些年来,黄毛霸凌的可不是赵学安一人,几乎所有同学都被他欺负过。

因为忌惮黄毛的母亲,大多数被欺负后,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今天赵学安干了很多人想干又不敢干的事,不仅举报黄毛抢劫,还当着众人面,让刘美丽狼狈不堪。

“赵学安,你个野种,殴打老师,等着,给我等着,你要是能成功毕业,我特么和你姓!”

刘美丽捂着血淋淋的嘴,一边咒骂,一边从地上爬起来。

两只眼睛通红。

赵学安不甘示弱,半蹲在身前,“再骂一句,撕烂你的嘴,信否?”

语气中没有一点玩笑成分。

刘美丽虽然愤怒,但也没逞匹夫之勇,点点头,离开教室,重重关上了门。

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同学们看向赵学安的眼神,除了佩服,还有点惋惜。

大家都知道,刘美丽是个睚眦必报的主,赵学安的毕业证八成没了。

也就在这时,赵学安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去,是另一个干净的少年。

正是林耀东的独子林景文。

“学安,你今天得罪了灭绝,她不会放过你的。”

“知道,我有心理准备。”赵学安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我无父无母,又被女人背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完全无所谓。”

说罢,当着众同学的面,赵学安掏出香烟,直接点燃。

大有摆烂之势。

吞云吐雾间,校长章发财就被刘美丽请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勃然大怒。

“赵学安,你被学校开除了!!!”

没有一点意外,甚至都在计划中。

……

傍晚。

霞光满天,赵学安收拾书包,连毕业证都没拿到,便要离开四年的学校。

几个玩得好的哥们给他在大排档摆了一桌,就当送行,其中就有林景文。

“学安,我感觉你今天冲动了,读了四年书,连毕业证都没拿到,回去该怎么交代啊?”

“交代?和谁交代?”赵学安点燃烟,双眸明暗不清,“你们也知道,我父母相继离世,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什么牵挂了,哪怕有天横死街头也无所谓,更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说罢,饮尽杯中白酒。

又是烟,又是酒,此时的赵学安看上去,确实不像一个大学生。

“那未来呢?”林景文问道:“就算你孑然一人,那也得活下去啊,将来有什么打算。”

“去岭南。”

“岭南?”林景文疑惑一声,“为什么要去岭南?”

“发展好,有钱人多,机会也多。”赵学安笑了笑,“像我这种人,将来要么大富大贵,要么横死街头,没有第三条路,我听说到了岭南只要胆子大,不要命,就有出头的机会,我想试一试。”

林景文一愣,他没想到之前唯唯诺诺的少年,竟然会藏着如此疯狂的思想。

可话又说回来,他和赵学安又有什么区别呢?

明面上,他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可实际上他却是塔寨的太子爷,林耀东的独子。

来汉东上学,也只是洗白个身份,为了将来出国做打算。

他爹林耀东说了,黑的就是黑的,永远白不了,万一有一天暴风雨来临,出国就是林景文唯一的生机。

正因为如此,他在江大一直很低调,就算被人欺凌,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到了岭南,他想低调都不允许,尤其在东山市那个地方,黑白两道谁敢不给他面子。

如今赵学安提到想去岭南,他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学安,咱们算哥们么?”

“当然算。”

“既然算哥们,到了岭南联系我,我来给你安排工作,如何?”

“算了吧。”赵学安摆摆手,“你一个穷酸大学生安排的工作,我也看不上,再说了,我是干大事的人,哪能朝九晚五。”

“小瞧我了不是,你以为我真是个普通大学生?”

“不然呢?”

“算了,有些事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等真到了岭南,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谈话间不难看出,林景文在赵学安面前就像个新兵蛋子,毫无防备。

而赵学安呢?

他更像个运筹帷幄的老狐狸,一步步循循诱之,坐等林景文入套。

“对了,学安,你说要去岭南,什么时候走?”

“下个星期吧。”赵学安漫不经心答道:“在去岭南前,我还有点事要做。”

“干什么?”

“敲断郑胜利的腿。”赵学安完全进入了卧底的角色,一字一句,透着亡命徒的狠辣,“他敢抢我的妞,我就要打断他的腿,没得商量。”


林景文等人始终低估了哈基黑的耐揍能力。

更低估了他们的地思想。

换做正常人,挨了两顿毒打后,早就老实了,可哈基黑偏不。

就在众人放松警惕时,肖恩开始搞偷袭,如果不是赵学安眼疾手快,这一刀就得扎在林景文的腰子上。

一刀扎中,两个哈基黑想都没想,撒丫子就跑。

林景文没让人追,只是咬牙咒骂了一声后,搀扶着受伤的赵学安上车。

车辆极速行驶,目的不是医院,而是塔寨。

“学安,你别吓我,千万别吓我。”

看着赵学安流血不止,林景文慌了。

“没事。”赵学安脸色苍白,“草他么的哈基黑,搞偷袭,早晚弄死他们。”

“这个你放心,只要他们还在东山市就肯定跑不了,现在最关键的是你。”林景文额头都是汗。

要知道,肖恩刚刚的目标可不是赵学安,而是林景文。

也就是说,这一刀是赵学安帮林景文挨的,他能不感动吗?

“兄弟,坚持住,一会儿就到塔寨了。”

“塔寨,不是医院?”

“塔寨就有医院。”林景文解释道:“东山市最好的医生就在塔寨,你放心,肯定没事的。”

说罢,又催促林灿开快一点。

赵学安捂住腹部,看向窗外,他知道自己没事。

其实,刚刚他不仅能推开林景文,还能躲过肖恩的匕首,甚至还能反杀哈基黑。

可他没那么做。

他是卧底,作为卧底就该有卧底的觉悟,一次受伤换来林景文彻底信任,这买卖……赚大了。

……

凌晨两点。

可能是麻药的原因,经过医生的止血以及缝合伤口后,赵学安沉沉睡去。

林景文守在床前,眉头紧皱。

也就在这时,收到风声的林耀东推开房门,轻轻招了招手,示意林景文到外面说话。

夜风有点凉。

身材消瘦的林耀东,戴着眼镜,穿着单薄的长衫,有点憔悴。

“爸。”

林景文轻轻喊了一声。

“回来了。”林耀东目视着儿子,挤出一抹笑,“你好像瘦了?”

“没有。”林景文挠挠头,“其实,在汉东上学挺好的,食堂饭菜也不错,昨天称了一下,还重了两斤。”

“是吗,看不出呀。”

“就两斤,哪那么容易看出来。”林景文跺了跺脚,“爸,你找我有事?”

“嗯。”林耀东点点头,向屋子内瞅了一眼,问道:“那是谁?”

“我同学,也是好哥们,今天他还为我挡了一刀。”

“挡刀?你在外面惹事了?”

“不是我惹事。”林景文有点委屈,“是两个哈基黑欺人太甚,抢我的女人不说,还挑衅我,本来今天只是想教训他们一下,可没想到大意了,差点被偷袭!”

“如果不是学安反应快,推了我一把,腰子可能都没了。”

“他推开我,自己却挨了一刀!”

“爸,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要不你打个电话给陈光荣,让他帮我把那两个哈基黑给抓回来,我要他们后悔。”

林景文眼中凶光闪烁。

他不是绵羊。

他是林耀东的儿子,塔寨的太子爷,被两个哈基黑欺负……不能忍,也不打算忍。

可林耀东只是轻轻摆摆手。

“景文,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去汉东念大学吗?”

“洗白塔寨的身份。”

“对,就是洗白塔寨身份。”林耀东凝视着儿子,目光温柔,“如今你已经毕业了,是不是该为未来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比如……出国。”林耀东试探性道:“景文,你有出国打算吗?爸可以安排。”

“不要。”林景文直接拒绝,“我想过出国,可不是现在。”

“那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有足够钱的时候。”

“多少才算够?”林耀东眉头轻皱,“一千万?三千万?”

“至少三个亿吧!”

林耀东一愣,接着笑了。

“三亿?你要这么多的钱干嘛?”

“三亿多吗?”林景文认真道:“爸,你说过,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如果咱们洗白了,就不再挣黑的钱!那不如洗白之前多捞一点,也算一劳永逸。”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林耀东走到院子栏杆前,撑着扶手,仰望夜空,“最近我总是心神不宁,再加上省里成立了禁毒督导组,感觉……塔寨这颗雷快爆了。”

“暴雷?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爸,你想啊,从市长到刑侦队长,整个东山市都是我们的保护伞,如果塔寨暴雷,动荡的将是整个东山市。”林景文提醒道:“就算省里要动手,市里面也会想方设法帮我们撇清关系,那些人比我们更怕死,不是吗?”

“你的观点没问题,可你忘了,这次禁毒行动来自省里,甚至有可能来自ZY,你觉得市里那些废物,真有能力护住我们吗?再说了,你敢把塔寨的存亡寄托于别人身上吗?”

“爸,那你的意思是……”

“分头行动。”林耀东深吸一口气,“景文,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想你有事,所以我打算先把你安排出去,就算塔寨暴雷,至少你是安全的。”

“那你呢?”

“我老了,当然是和塔寨同存亡。”林耀东敲了敲扶手,轻叹一声,“如果不是为了同宗的乡亲们,我也早走了,只是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爸,你太悲观了。”

“是你太乐观了。”沉默了一会儿,林耀东继续道:“还有一个事,之前法兰西那条线路被查了,连货款都没拿到,我在想……这可能也是老天在点我,让我收手。”

“法兰西的线路断了?”林景文很是吃惊。

从塔寨贩D以来,一直都是走的水运,销售地就是法兰西。

如今那条线断了,就等于断了塔寨的命脉。

“没错,上个月法兰西警方查了我们的货,接头人被抓,货款也没了。”林耀东颇为无奈,“正因为如此,我最近才会提心吊胆,越想越不对劲。”

“景文,听爸的,你走吧。”

“不。”林景文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我是你林耀东的儿子,塔寨的太子爷,不是懦夫,如果我走了,你怎么办?”


“那又怎么样?”林耀东面无表情,“比起塔寨的未来,这算不了什么。”

“东叔……”

林灿还想说什么,林耀东却直接摆摆手,让他闭嘴。

随后撑着伞,挺起不算笔直的脊梁,一步步向祠堂走去。

……

霸道在雨间疾驰。

赵学安回过头,瞥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林景文,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作为兄弟,他是不合格的。

可作为卧底,这是他能想出来唯一破局的办法……

塔寨离医院不算远,也不算近,大概半个小时的路程。

因为暴雨原因,路边很多车都停了下来,这也导致赵学安不敢开太快。

一个转弯过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眉头皱起。

“还真跟上了。”

没错,警察跟上来了。

要知道,赵学安这辆车是塔寨近一个月唯一出入的车辆,在李维民看来……这辆车很有价值。

警车越来越近。

赵学安思索片刻,没有选择停下来,而是加大油门,继续往医院疾驰。

他清楚的明白,如果这个时候给警察缠上,很多事都将说不清。

李景文的伤势也耽搁不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李景文送到医院后,再联系祁同伟。

别问他为什么现在不打电话给祁同伟?

问就是怕。

林耀东可不是等闲之辈,万一在车上或者手机上做手脚,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见霸道越开越快,跟在后面的警车同样开始加速。

“李局,我是省公安行动组组长王垂,那辆霸道想甩开我们,要不截停它?”

“它的目标是哪?”

“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很像是去市区。”

“市区?”李维民轻轻蹙眉,“拉警报,截停它,无论里面坐着的是谁,都给我带回来。”

“收到。”

电话挂断,王垂直接拉响警报,开始狂飙。

“怕什么来什么。”赵学安透过后视镜,轻轻摇头,接着……油门踩到底。

就这样,一场追逐开始了。

别看赵学安很年轻,可车技真不是盖的,再加上霸道的性能,很快就将警车甩没影了。

大雨磅礴。

警车的雨刮器来回甩个不停,王垂揉了揉眼睛,发现目标跟丢后,猛捶了一下方向盘。

“霸道就是快。”

“组长,接下来怎么办?”

“联系交警,在前面堵截,就算霸道再快,也快不过交警。”

“好,我这就联系。”

十分钟后。

在交警的配合下,王垂终于在红绿灯处,逮到了那辆霸道。

霸道闪着双闪,门一打开,王垂傻眼了,根本没人。

“人呢?”他看向一边的交警。

“我们来时,车就停在这,没动过,里面有没有人,我们也不知道。”

“废物。”咒骂一声,王垂拨通了李维民的电话。

“什么?人跟丢了?”李维民揉了揉脑袋,“一个人都跟不住,简直是废物。”

“李局,人已经丢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先别管了,回塔寨继续盯梢,还有……这次抓捕行动关系到岭南警方的尊严,用点心。”

“收到。”

另一边。

弃车后,赵学安背着李景文,迎着暴雨,一路狂奔。

奔着奔着,一辆车截停了他。

“学安,是我,程度。”

“程局?你怎么在这?”

“说来话长,赶快上车。”

李维民选择守株待兔,祁同伟选择盯着李维民,这不……程度今天收获不小。

原本,他的任务是盯着王垂,如果对方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他第一时间补上。

结果王垂跟丢了霸道,他没跟丢,还第一时间找到了赵学安。

也许,这就是警察之间的差距。

并不是说王垂不如程度,至少在飙车方面……他还得练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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