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雅孟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哥哥为了新欢,把我丢进哀牢山周雅孟瑾 全集》,由网络作家“周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飞机上,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我身上。我对他人的目光向来敏感,刚想表达自己的不满。就见他欲言又止,十分为难又有些纠结。片刻后,他终于侧身面向我。“小姑娘,你是去上学吗?”“对。”回答完,我就将头偏向另外一边。我不太想搭理他。可他依旧不死心。他继续不动声色地试探。“听你口音,不像纯正的南方人,倒有点像北方的口音?”我愣了愣。我对童年的记忆模糊,可口音却是根深蒂固的,那么多年都没有太大改变。鬼使神差的,我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小时候在北方待过,呃,那里应该很美,窗外似乎种了很多银杏。”林正瞳孔骤然放大。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我不解地上下打量他。我和他只是第...
《哥哥为了新欢,把我丢进哀牢山周雅孟瑾 全集》精彩片段
飞机上,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我身上。
我对他人的目光向来敏感,刚想表达自己的不满。
就见他欲言又止,十分为难又有些纠结。
片刻后,他终于侧身面向我。
“小姑娘,你是去上学吗?”
“对。”
回答完,我就将头偏向另外一边。
我不太想搭理他。
可他依旧不死心。
他继续不动声色地试探。
“听你口音,不像纯正的南方人,倒有点像北方的口音?”
我愣了愣。
我对童年的记忆模糊,可口音却是根深蒂固的,那么多年都没有太大改变。
鬼使神差的,我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小时候在北方待过,呃,那里应该很美,窗外似乎种了很多银杏。”
林正瞳孔骤然放大。
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不解地上下打量他。
我和他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他有些冒犯了。
可很奇怪的是,我却没有多少反感。
我如实回答,“我刚成年,我叫孟扶云。”
我被人贩子拐卖时,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的小牌子。
上面写了我的名字和出生年月。
但是,孟瑾收养我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改了我的名字。
“孟扶云……”男人语气难掩失落。
也是在这一瞬,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古老钟楼的模样。
我想,这肯定和我家世有关。
或许可以帮我找到家人。
其实几年前,孟瑾帮我找过家人。
但后来就不再提过这件事。
他不止一次告诉我,他是我唯一的家人。
还说找了那么多年都找不到,说不定我是被抛弃的……我那时就敏锐的察觉到,孟瑾其实是不想我找到家人的。
所以我也不再他面前提起这些事。
但我心里其实一直牵挂着。
“北方,什么特别漂亮的钟楼吗?”
谁知听我这么一说,男人差点就要站起来。
他掩饰不住地激动,“钟楼,钟楼附近有银杏树对吗?”
我歪头不解地看他,缓缓摇头。
“记不清了,我其实都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可男人还是没有放弃。
他突然问道:“你身上有没有胎记?”
这个问题太过突兀。
听到这里,我要是还是察觉不到什么就是傻子了。
顿时,我心生警惕,往后缩了缩。
不会那么巧吧?
一出门就遇到家人?
不会是人贩子吧?
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他连忙解释:“抱歉,我……我太激动了,只是你真的长得和我姐姐太像了。”
“我姐姐的女儿走丢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消息。”
听他这么解释,我心中震惊。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什么胎记,那孩子身上有什么胎记?”
“左手胳膊上有一块红色的月牙形胎记。”
这一刻,好似世界都静止了。
我的心都要跳了出来。
我的左手上,确实有一个红色月牙胎记。
男人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他的视线急切地落在我的穿着长袖的左手手臂,声音发颤:“你……你也有相同的胎记是吗?”
在我的成人礼上,哥哥和当初读书时欺负我的女生公布恋情。
“她现在是我女朋友,是你嫂子,你对她尊敬一些。”
我如坠身无间炼狱。
哥哥明明知道那几年我因为被欺负患上了抑郁症。
可他却爱上了欺负我的人。
所有人都在劝我大度,好像我不原谅她就是不够大度。
我被刺激得扇了周雅一巴掌。
因为这一巴掌,哥哥将我丢到哀牢山。
并扬言,“你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我什么时候接你回来。”
我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没有哥哥了。
---哀牢山里常年毒瘴不散。
我被送进去三天三夜。
等救援人员赶到时,我已经奄奄一息了。
意识彻底消散之际,我看见孟瑾焦急地朝我跑来……昏迷时,我被困在梦魇里。
梦里不停地重复着三天前成人礼上发生的事。
我的成人礼举办得很隆重,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
我作为主角,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准备切蛋糕。
可这时,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我下意识地抬头去看。
只一眼,我浑身血液仿佛都被凝固住。
周雅穿着一袭月牙色修身晚礼服,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
她那从容又标志性的笑容,瞬间将我拉回那段黑暗又痛苦的回忆。
我曾经经历过一段可怕的回忆:以周雅为首的小团体,以欺负打压我为乐。
她们会肆无忌惮地嘲笑、辱骂、排挤我。
偷偷在我的书包里放死老鼠、蟑螂等等。
或是把我的作业撕得粉碎。
还会在我课桌上写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长久的折磨,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我被迫转学,很长一段时间都与药物为伴。
周雅在我的世界里就像恶魔一样。
“谁让你来的,你给我滚,滚出去!”
我歇斯底里、不顾一切地尖叫。
我的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觉得刺耳。
宴会厅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震惊地看向我。
在远处招待客人的孟瑾听到动静后,快步从人群中走出来。
看到周雅后,他脸上竟露出笑容。
然后走到她身边,“你来了?”
周雅撇撇嘴,“你妹妹好像并不欢迎我。”
闻言,孟瑾转头,皱眉看我。
他的语气带着责备:“你怎么回事,来者是客。”
我颤着声音向哥哥解释。
“她就是以前欺负过我的人。”
孟瑾并不意外。
只见周雅摊摊手,“就小女生之间的小矛盾,我没想到你会记仇到现在?”
“你胡说,那不是小矛盾,是……”我嘶吼着。
可我的声音很快被哥哥打断。
“孟扶云,别闹了。”
“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哥哥。
他说……让我别闹了?
我只是不想在自己的成人礼上看见欺负自己的人,怎么就是闹了?
周围的宾客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孟瑾再次站出来说话,“周雅是我女朋友,你该对她尊敬些,别没大没小的。
“周围,一些所谓的长辈也站出来劝我。
“唉,都是过去的一些小矛盾了,干嘛揪着不放呢?”
“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你哥哥的女朋友,是你嫂子,你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所有人都站在所谓理中客的位置上,劝我大度。
周雅笑笑。
她扬起下巴,走到我面前。
“妹妹,以前的事就让她过去吧,我也很后悔之前没和你好好相处。”
“我们和好吧,毕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这三个字像魔咒一样,让我浑身都冰冷。
我再也无法忍受,情绪彻底失控。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宴会厅响起。
周雅左脸立马现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所有人都惊愕住。
我看着这些消息,心里没什么感觉。
像是故意和我赌气,一整个学期孟瑾都没有给我发过消息。
连生活费和学费都没有打给我。
幸好,我已经找到了妈妈。
不然,我或许只能去贷款,或是去做兼职。
而这一个学期,听说孟瑾和周雅的关系突飞猛进,两人已经同居了。
终于到了春节放寒假。
我选择留在妈妈这边。
这是有记忆以来,我第一次留在妈妈身边。
我给孟瑾发去了消息。
“哥哥,我今年就不回去过年了。”
他依旧没回消息。
就这样,孟瑾晾了我整整四年。
直到我毕业,他都没有回复我一条消息。
倒是周雅会时不时给我分享他们的恋爱小日常。
其中还有一条视频。
视频里孟瑾坐在包厢里,喝着酒。
其中有人打趣他。
“你那个妹妹是真的挺厉害,为了和你怄气,竟然四年都没有回来。”
“是啊,你也厉害,四年也不给她一分钱。”
“四年啊,她到底怎么过的?
我听说有不少女大学生为了钱,会选择被老男人包养。”
这话刚说完,孟瑾就猛地将手里的玻璃杯砸碎在地上。
他阴沉着脸,“她敢!”
一旁的周雅轻轻抚上他的手,“别生气嘛,其实他们说得也没错,不然这四年她是怎么过的?”
“你不是也去查了吗?
她甚至连助学贷款都没申请……”这话说完,现场气氛更加凝滞了。
果然,在我参加毕业典礼那天,孟瑾来找我了。
毕业典礼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
我穿着学士服,正和同学老师们兴奋地拍照留念。
突然,一股力道将我扯走。
我差点没站稳。
回头一看,是孟瑾。
我同学走过来,语气不善地对着孟瑾,“你谁啊,怎么那么没礼貌!”
孟瑾眼神冰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压抑的气魄。
我拦住同学,“没事,他是我哥哥。”
把同学支走后,我才转身去看孟瑾。
他看起来愈发成熟了。
他脸色阴沉,胸膛剧烈起伏。
我先他一步开口,“听说哥哥要结婚了,恭喜。”
孟瑾皱眉。
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但转瞬他又勃然大怒,用力抓住我的肩膀。
“我问你,这四年你既没有找我要生活费,也没有申请助学贷款,是不是……是不是被包养了?”
他脸色紧绷难看,仿佛极力在克制着什么。
我愣了一下,瞪大双眼。
旋即就是一股怒火升起。
他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原来,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哥哥,我是你带大的,我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孟瑾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我怎么知道这四年,你有没有变坏?”
我直直看着他,眼里无波无澜。
曾经对我那么好的哥哥,为什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
我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非得是周雅。”
明明,哥哥曾看过我被欺负的视频。
他明明都清楚啊。
他皱眉。
接着向前一步,试图抓住我的胳膊。
我后退一步躲开。
我瞳孔骤然放大。
他……认错人了?
我赶紧将他推开,不顾身上的伤口,动作迅速地后退靠在墙上。
孟瑾却像是刚刚清醒。
他悠悠看着我,低声说了句,“抱歉。”
然后就离开了。
我则是被这一遭弄得彻底睡不着觉。
我使劲擦拭自己嘴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竟然和孟瑾亲嘴了!
太恶心了!
他可是我视若父亲一样的人啊。
想到这,我再也控制不住,吐了出来……我顶着熊猫眼在客房醒来。
我的房间虽然已经处理干净,但还是有呕吐物的味道,所以我住在客房里。
王妈进来催我去吃早餐。
“小姐快点吧,先生今天脸很臭,你可别触了他的霉头。”
我敷衍“哦”了一声。
又生气?
难不成大姨夫来了?
王妈离开后,我打开电脑。
志愿报名里,我选了一所北方的大学。
原本孟瑾想要我报名离家最近的大学,说是方便照顾我。
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我只想离他远远的。
下楼时,发现餐桌边上坐的人不仅仅有孟瑾,还有周雅。
周雅像个女主人一样吩咐佣人给我准备早餐。
“妹妹,别看我在这就不自在,你好好吃,早餐是很重要的。”
孟瑾则是始终盯着我看,一言不发。
我没有再表现得抗拒,而是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安静地吃完早餐。
孟瑾和周雅都很惊讶,两人不时频频抬头看我。
直到我吃完,离开餐桌,孟瑾终于叫住我。
“你要是一直那么听话,之前也不会受罪了。”
“哥哥说得对。”
我敷衍着搭腔,接着就回了客卧。
不久之后,孟瑾进来了。
他端着一盘水果进来,“吃点,你刚才吃得太少了。”
我点头,示意他放下就可以出去了。
可孟瑾却像是接收不到我的信号,一直没动。
许久后,他再次开口,“到时候开学我会送你去,你不能再闹。”
我点头,依旧没有反驳。
见我这么听话,他满意地揉了揉我的头发,眼里的情绪复杂得我看不懂。
在等待开学的日子里,我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地乖巧。
他们都以为我会闹。
可我没有。
孟瑾几乎隔几天就带着周雅出入各种重要场所。
带着周静去认识他的朋友们。
他的朋友们也会殷切地喊她嫂子。
这些,我在周雅的朋友圈里全都看见了。
而我全然不放在心上。
孟瑾这个人如何,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终于到了入学报道那天。
我拉着行李箱,坐进一辆出租车。
王妈追了上了,“小姐,先生说他会送你去学校,让你等他,不然他又该生气了。”
“他不会来的。”
我笑着和王妈道了别。
以我对周雅的了解,她一定会在今天想方设法地拖住孟瑾。
而孟瑾一定会如她所愿。
我上了车,嘱咐司机开快点。
“师傅快点,我还要赶飞机。”
我要去的大学距离这里很远很远。
我想,我以后就留在那里了。
模糊的记忆中我在北方住过,那里应该有什么人在等着我。
不过我实在想不起来什么。
我被拐卖的时候,太小了。
车子很快到了机场。
孟瑾的消息恰好发过来。
“雅雅出事了,你今天自己去学校吧。”
我摁灭手机,然后头也不回地踏上飞机。
我沉默了。
怪不得这段时间周雅没有再发朋友圈。
我前段时间已经将周雅的消息设置了免打扰。
我点进周雅的聊天框。
果不其然,一大堆的辱骂消息。
“贱人,你到底和孟瑾说了什么。”
“你真是下贱,连从小将自己养大的哥哥都不放过。”
“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我弄死你。”
……见我表情不对,孟瑾关切问,“怎么了?”
我没有隐瞒。
“周雅在我这里发疯呢。”
孟瑾脸色大变,旋即狠辣地说,“你放心,我不会放过她。”
我却是忽然笑笑。
“哦,你再去折磨她,然后又重新爱上她?”
“我可去你的吧,你们俩的爱恨情仇能不能不要把我扯进去?”
听我这么说,孟瑾脸色变得惨白。
最后,他哀求我和他见一面。
我也有事要和他谈谈。
见面地点选在一家的咖啡馆。
我到时,孟瑾早就等在那里了。
看到我,他立刻起身,殷勤地给我拉椅子。
“扶云,你最近还好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默默在他面前坐下。
看着他一举一动都带着小心翼翼,刻意讨好我。
“哥哥,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我一边说着,边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
在孟瑾错愕的目光下,我继续开口,“里面有一个亿,是支付这些年你花在我身上的费用。”
孟瑾瞳孔骤然紧缩,死死地盯着银行卡。
随后,他自嘲笑笑,“一个亿就想买断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那我再加点?”
我说。
孟瑾直直看着我,无声落泪。
眼里满是悲戚和绝望。
许久,他终于开口,“我就那么不可饶恕吗?
我们一起认识那么多年,就因为一个周雅,你就要放弃我了?”
“不是因为周雅,就算没有她,也有李雅、黄雅……根本原因是你啊。”
我忘不掉在困在哀牢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经历。
我的双腿,也因为那次经历造成了严重的后遗症。
我不能长久地走动,一到阴雨天就会钻心的痛……在北方的四年,是我在自我救赎的四年。
如果我没有找到妈妈和舅舅,我想我可能是撑不下去的。
孟瑾的头越埋越低,“我知道,我……做错了,四年前我伤透了你的心,可我真的知道错了。”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中没有丝毫快意。
过去的伤害,始终在我内心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注定永远无法消弭。
我看着他摇摇头。
“哥哥,我想开心一点。”
“可是一见到你我就会想起在哀牢山的三天,你放过我吧。”
孟瑾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了。
是妈妈打来的。
“宝贝女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我这就回去了。”
挂断电话后,我就拿起包包起身。
转身时,我朝他挥了挥手。
“再见了,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
说罢,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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