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欣李浩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明时节,私生女要进族谱,先脱衣服再送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李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既如此冷血,我也没什么好留情的了。我攥着妹妹李欣的血衣,上面还沾着她被烫伤后渗出的脓水。在他们回村的必经小路上,我早早埋伏好。那座摇摇欲坠的木桥边,我把血衣挂在断裂的栏杆上。父亲走过时,风一吹,血衣正好砸在他脸上。他皱着眉一把扯下来,骂骂咧咧:“哪个贱人乱扔破布,真他妈晦气!”他嫌恶地甩到一边,抬脚就走。母亲却忙不迭喊:“扔了多可惜,我捡回来还能穿。”她抖抖索索掏出手电筒,照向那团血衣。光一打上去,她尖叫得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啊!是李欣!她回来找咱们了!这是她的血衣!”父亲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得她脸歪到一边:“瞎嚷什么?她的东西早烧光了,哪来的衣服!”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闪过惊恐,撒腿就往家跑。一边跑,父亲一边吼:“快快快,全烧了!...
《清明时节,私生女要进族谱,先脱衣服再送命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们既如此冷血,我也没什么好留情的了。
我攥着妹妹李欣的血衣,上面还沾着她被烫伤后渗出的脓水。
在他们回村的必经小路上,我早早埋伏好。
那座摇摇欲坠的木桥边,我把血衣挂在断裂的栏杆上。
父亲走过时,风一吹,血衣正好砸在他脸上。
他皱着眉一把扯下来,骂骂咧咧:“哪个贱人乱扔破布,真他妈晦气!”
他嫌恶地甩到一边,抬脚就走。
母亲却忙不迭喊:“扔了多可惜,我捡回来还能穿。”
她抖抖索索掏出手电筒,照向那团血衣。
光一打上去,她尖叫得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啊!
是李欣!
她回来找咱们了!
这是她的血衣!”
父亲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得她脸歪到一边:“瞎嚷什么?
她的东西早烧光了,哪来的衣服!”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闪过惊恐,撒腿就往家跑。
一边跑,父亲一边吼:“快快快,全烧了!
都给她送下去,别让她爬回来!”
他们冲回家,抱出一堆破烂衣物和杂物,直奔乱葬岗。
到了坑边,见李欣不见了,他们竟喜形于色。
母亲拍手笑:“太好了,小丫头准被祖先收了,谁不喜欢嫩的啊!”
他们巴不得我们姐妹都烂在地下。
可惜,我偏不如他们的意。
我藏在暗处,低声播放音效,哭腔回荡在坟间:“呜呜……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母亲抖着嗓子说:“老李,这像不像那大丫头的声音?”
父亲咬牙骂:“快走,别让她跟回家,不然浩儿怎么办!”
他们没察觉,我早在他们脚下系了细绳。
任他们怎么跑,腿都像被鬼拽住,迈不开步。
两人吓得手脚并用,在泥里乱爬。
互相扇到脸上,鼻血混着泥淌下来也顾不上。
时机差不离,我和李欣各剪断一根绳。
他们扑通摔进烂泥,摔得鼻青脸肿。
可恐惧压倒一切,他们爬起来就跑,屎尿都吓出来了。
回村的小路上,我早设好绊绳和陷坑。
他们一路连滚带爬,摔得满身血污,尖叫声刺破夜空。
到家后,他们钻进屋,像疯狗一样翻箱倒柜。
收拾出一大包东西,又硬着头皮折回坟地。
站在我被埋的大坑前,他们跪下磕头,磕得额头血肉模糊:“祖宗啊,大丫头随便您怎么收拾,送给您了,保我儿子平安吧!”
他们把我那堆破烂堆在坑边点火烧。
一边烧,母亲一边念:“快拿走吧,别再送回来,我们不要这贱种了!”
这话像刀子捅进我心窝,虽被抛弃无数次,可亲耳听他们喊“不要”,还是冷得发抖。
他们把我的东西当垃圾扔进火里。
扔完,父亲甩了个火把进去。
火舌蹿起,吞没了我二十年的痕迹。
也烧尽了我对父母那点可笑的幻想。
我从没被爱过,可心底总藏着一点奢望。
我曾想,若没李浩,他们会不会分我半点疼爱?
可转念一想,没了他,他们只会更恨我这个“赔钱货”。
我手里攥着从那堆东西里偷拿的几个布偶。
说是布偶,不过是破布缝的棉团,塞满发霉的棉花。
它们陪了我二十年,如今也该派上用场。
他们烧了我的东西,下一步准是去烧李欣的。
我躲在暗处,看着他们几个磕头磕得满脸是泥。
笑声从喉咙里憋不住溢出来,像冷风吹过坟地。
本以为他们会起疑,可我的笑声一响,他们反而抖得更厉害。
母亲压低嗓子嘀咕:“是不是那丫头让祖先满意了,才笑得这么瘆人?”
父亲和大姑陈芳连连点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们磕得更卖力,额头撞在地上,血丝混着泥淌下来。
深夜跑到这乱葬岗,他们竟一点不怕。
为了保住宝贝儿子李浩,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按那个白胡子骗子忽悠的,他们从清明当晚起就得来。
每夜烧香点纸,还要磕满一千个头。
只有这样,才能显出“诚心”,让李浩得祖先庇护。
看着他们满头泥污,我心底泛起一丝酸楚。
毕竟是生我的父母啊。
可一想到他们用我的命换李浩的平安,那点怜悯瞬间冻成冰。
三天里,他们不管膝盖肿成馒头,手上磨出脓血。
还拖着李浩,天天去骗子那儿“验货”。
殊不知,那骗子早被我用五十万收买。
每次检查,他都笑眯眯地说:“身体好起来了,放心吧。”
可最后一天,骗子却扔下一枚重磅炸弹:“你们大女儿死得太冤,怨气冲天,祖先发怒了,李浩的命又悬了。”
他们听完,吓得涕泪横流,跪在地上嚎。
我躲在树后,看着他们哭得撕心裂肺,心里竟痛快得要命。
我还以为,他们会为我枉死感到一丝愧疚。
可耳边传来的却是他们的低语:“早知道让她装个失足摔死的模样,就不算冤魂了。”
他们不觉得我死得可怜,只恨我没死得“值”。
说完,他们拍拍屁股往家走。
我心底涌起一阵寒意,总觉得不对劲。
我悄悄跟在后面。
他们走得飞快,像被鬼追似的。
我只听到断断续续的念叨:“来不及了,快点,再快点!”
他们在慌什么?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一路紧跟,差点被绊倒的石头暴露。
到家门口,他们猛地拽出一个人影。
那是我妹妹李欣,好久不见的妹妹。
他们威胁过我,若不替李浩挡灾,就永远别想见她。
若我不肯死,就让李欣替我下地狱。
我回来后四处偷偷找她,没想到她被锁在猪圈里。
她满身粪臭,头发里塞满烂草和鸡毛。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认出这是个人?
她蜷成一团,像被踩烂的布娃娃。
不敢想象,她受了多少折磨。
比起她,我那些苦根本不算什么。
她两岁时,他们要把她扔进河里淹死。
每次吵架,他们拿铁钳夹她胳膊泄愤。
她被打得皮开肉绽,我只能抱着她哭着抹药。
后来我寄钱回家,逼他们定期让我视频看她。
她住校后,我以为她终于逃出生天。
可如今再见,她已是半死不活的模样。
而在他们眼里,我早该是个烂在坟里的野鬼。
清明节,天还没亮,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惊醒。
睁开眼,昏暗的屋里站满了人,除了父母,还有一群陌生的影子。
其中一个家伙尤其扎眼。
他满头白胡子,像个古稀老翁,可皮肤却光滑得像个少年。
眼白清亮,不带一丝浑浊,跟他那副苍老的模样格格不入。
他一开口,声音沙哑却洪亮:“老夫是李耳孔圣传人,今儿来送你上路。”
我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这谎扯得也太离谱。
笑声刚出口,父亲冲上来就是一耳光,扇得我耳朵嗡嗡响:“闭嘴!
严肃点,贱丫头!”
我想还手,可手臂一挣,才发现动不了。
低头一看,我被五花大绑在被窝里,绳子勒得皮肤生疼。
这是我回家后头一次感到彻骨的无助。
我拼命用胳膊蹭了蹭,才察觉身上一丝不挂。
衣服早被扒光,只剩薄薄一层被子遮羞。
昨晚那碗稀粥的味道突然涌上心头。
喝完就眼皮发沉,倒头睡死过去,连衣服被剥都没知觉。
我猛地反应过来,他们昨夜就给我下了药。
那个白胡子怪人盯着我,缓缓开口:“时辰到了,赶紧送她走,再拖下去,你们的宝贝儿子可就保不住了。”
周围人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我耳朵里嗡嗡作响,拼凑出他们的计划。
他们要把我送进乱葬岗,给死人当新娘。
这所谓的“新娘”,不过是拿活人祭祀罢了。
我心跳如擂鼓,可他们人多势众,挣扎只是白费力气。
他们吹吹打打,像办喜事似的把我连床带人抬出去。
路越走越荒,身后的大队人马渐渐散了。
最后只剩父母和大姑陈芳一家跟着。
他们把我扔到一个陌生的坟堆前,床上还沾着湿冷的泥。
扔下我就齐齐后退,退到十几米外跪下磕头。
嘴里念念有词,像在求饶,可离太远,我听不清。
只有那个白胡子怪人留在我身边,手里拿根破木杖绕着我转圈。
转着转着,他的手竟悄悄伸进被子,朝我身上摸来。
我心底涌起一阵恶心,可脸上硬挤出镇定:“我知道他们的打算,也猜透了你的心思。”
那只猥琐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停在半空。
我冷笑,他果然心虚了。
“你们不过求财,对我动手动脚也就是想占点便宜。”
“我的卡里有三十万,你救我出去,全给你。”
他眼神慌乱,显然被我说中了心思。
一个贪财的骗子罢了,装什么高人。
他的手缩了回去,老实了不少。
我压低声音问:“他们抬我来到底干嘛?
配阴婚?”
他不吭声,可眼底的闪烁告诉我,我猜对了。
我冷哼一声,继续说:“他们是疯子,你骗点钱没事,可要是害了人命,你跟他们一起蹲大牢吧。”
他终于绷不住,低声辩解:“他们说李浩中了邪,运气差得要命,有高人指点,只要拿你换命,他就能活得好好的。”
他顿了顿,又说:“我不会真害你,他们让我摆个阵就行,你的死活跟我没关系。”
“你是他们亲闺女,他们不会真要你命吧?”
这话从他嘴里吐出来,我却连眼皮都没抬。
不震惊,也不意外。
若用我的命换李浩的平安,他们连眼都不会眨。
更别说是我这个私生女,我在他们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警察和医生把他们绑得更紧了。
我们一路尾随,看他们被塞进精神病院。
手续办完后,我带着李欣装作刚赶到的样子。
“警察叔叔,不好意思,这是我爸妈,不知咋的就疯了。”
李欣怯生生接话:“对啊,他们非说我和姐姐死了,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
警察半信半疑地眯着眼。
这时,医生从病房出来,皱眉道:“病人情绪太激动,得留家属照顾,你们还有亲人吗?”
我装为难地说:“我是他们女儿,可我还得照顾弟弟妹妹。”
我掏出身份证,又递上户口本。
警察核查后,发现我“未成年”。
其实我早成年了,可他们懒得管我。
上户口时故意给我写小了两岁。
如今户口本上,我还没到法定年龄。
这下,我没义务养他们。
医生和警察面面相觑,没辙。
我弱弱开口:“他们出院后,能送疗养院吗?
我知道家里藏的钱,够住的。”
我叹口气,继续说:“我怕照顾不好爸妈,还得养弟弟妹妹。”
路人纷纷夸我懂事,小小年纪会安排。
警察也软了心,眼里满是怜悯。
以前,我也可怜自己。
可后来我明白,想过好日子得靠自己抢。
不公的命得自己改,想护的人得自己拼。
我问:“我能带妹妹进去看看爸妈吗?”
医生说打了镇定剂,可以进。
我牵着李欣走进病房。
他们被绑在床上,像两条死鱼。
我和李欣特意换上白袍,像从坟里爬出来的魂。
我们站在床前,死盯着他们。
母亲睁开眼,看到我们,瞳孔猛缩。
我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她眼里的恐惧浓得化不开。
我越是平静,她越怕得发抖。
她想叫,嗓子却像被堵住。
我走过去,轻轻拍她肩:“爸妈不认识我和妹妹了?
我们可是你们亲闺女啊。”
我冷笑一声,说:“看来你们病得不轻,我得跟护士说,用电击疗法或者啥狠招,都给你们试试。”
她被绑着还想扑过来,嘶吼:“你们是人是鬼!”
“我的浩儿呢,你们把他藏哪了,是不是害死了他!”
我盯着她眼睛,慢悠悠道:“怎么会呢,妈,我不是鬼,我是你亲女儿啊。”
我顿了顿,问:“你觉得我们死没死?”
说完,我冲她露出一抹冷笑。
她身子猛地一颤,像被抽了魂。
她挣扎着要抓我,手腕被绳子磨出血。
这时,护士冲进来,大喊:“不好了,医生快来,病人又疯了!”
一声惨叫后,他们安静了。
我知道,准是用了啥猛药。
我拉着李欣走出精神病院大门。
这次,是彻底告别。
永远离开这个让我们满身伤疤的牢笼。
清明前一天,我硬着头皮回了那个冰冷的家。
推开腐烂的木门,弟弟李浩却不在。
他们眼里的金疙瘩,整天在村里打人放火,他们却当他是天皇老子。
李浩十三岁就敢拿刀砍人,满身血回来,他们拍着他的肩夸:“有种,像我李家的爷们!”
我劝他们管管,他们却啐我一脸唾沫:“嫉妒你弟弟是吧,贱丫头哪来的脸说话?”
随他们去吧,这混账迟早把自己作死。
我只想护住妹妹李欣,有朝一日带她逃出这魔窟。
他们知道李欣是我的命根子,次次拿她当刀架在我脖子上。
这次的事透着邪门。
清明祭祖,李浩不回,却让我这私生女回来,哪有半点道理?
晚饭时,父母端着碗,眼神躲闪,像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饭后,他们扔下一句“洗碗去”,就钻进屋里关了门。
我盯着那扇破门,心跳得像擂鼓。
趁着夜色,我蹑手蹑脚趴到门缝偷听。
母亲声音发颤:“这样行吗?
佳琪要是跑了咋办?”
父亲冷哼:“让她进族谱,给李家卖命的机会,她敢不抓紧?”
他压低嗓子,语气恶毒:“从小就跟男娃比,她连个把都没有,也配争个屁?”
母亲嘶哑着接话:“这机会千载难逢,她要跑,就绑回来,不行就拿李欣顶命。”
李欣,是他们的亲生的女儿,就因为是女孩,所以他们恨得牙痒。
村里没人要女孩,他们把她扔进猪圈,是我半夜爬进去把她抱出来。
那晚,我被他们用烧红的铁棍打得皮开肉绽。
直到李浩出生,他们才停止对我的虐待。
他们的话像冰锥刺进我胸口。
他们要我去干的事,必定肮脏不堪。
若我不从,李欣就得替我去死。
我攥紧拳头,想踹门质问,可为了妹妹,我咬牙忍下。
我掏出手机,拨通李欣班主任的号,想确认她是否安全。
电话刚通,班主任急得声音都破了:“是李欣的姐姐吗?
她昨天被你父母拖走了,胳膊都扭青了!”
她喘着粗气说:“你说过只能你接她,我刚知道,正要找你!”
我脑子嗡的一声,他们竟这么丧心病狂。
妹妹已落到他们手里,我只能等到清明那天,看清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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