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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一刻值千金钟婉秋钟府大结局

钟婉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钟云泽的话音刚落,宾客们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哄堂大笑。有人掩嘴窃笑,阴阳怪气道:“我看他不过是借了钟氏的东风,魏老板还当他是个角儿呢。”另一个端着酒盏的贵人嗤了一声:“一个上门赘婿,能有多大能耐?”“还装模作样说什么老交情,真是叫人反胃。”那些习惯踩我一脚的人,从不放过任何机会让我难堪。裴凌舟慢悠悠踱步过来,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碴,瞥了我一眼:“庄阳舒,做人得有点自知之明,你这点家底全是婉秋赏你的,别想着独吞好处。”岳父钟泰山也凑上前,先朝魏长富微微颔首,随后转头对我沉声道:“庄阳舒,你是钟氏的女婿,虽是个男人,可既入我门,便是半个钟家人,你的东西自然归钟氏,懂吗?”岳母李氏跟着附和,语气里透着理所当然:“可不是,你进门时两手空空,...

主角:钟婉秋钟府   更新:2025-04-03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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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婉秋钟府的女频言情小说《绿帽一刻值千金钟婉秋钟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钟婉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云泽的话音刚落,宾客们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哄堂大笑。有人掩嘴窃笑,阴阳怪气道:“我看他不过是借了钟氏的东风,魏老板还当他是个角儿呢。”另一个端着酒盏的贵人嗤了一声:“一个上门赘婿,能有多大能耐?”“还装模作样说什么老交情,真是叫人反胃。”那些习惯踩我一脚的人,从不放过任何机会让我难堪。裴凌舟慢悠悠踱步过来,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碴,瞥了我一眼:“庄阳舒,做人得有点自知之明,你这点家底全是婉秋赏你的,别想着独吞好处。”岳父钟泰山也凑上前,先朝魏长富微微颔首,随后转头对我沉声道:“庄阳舒,你是钟氏的女婿,虽是个男人,可既入我门,便是半个钟家人,你的东西自然归钟氏,懂吗?”岳母李氏跟着附和,语气里透着理所当然:“可不是,你进门时两手空空,...

《绿帽一刻值千金钟婉秋钟府大结局》精彩片段

钟云泽的话音刚落,宾客们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哄堂大笑。

有人掩嘴窃笑,阴阳怪气道:“我看他不过是借了钟氏的东风,魏老板还当他是个角儿呢。”

另一个端着酒盏的贵人嗤了一声:“一个上门赘婿,能有多大能耐?”

“还装模作样说什么老交情,真是叫人反胃。”

那些习惯踩我一脚的人,从不放过任何机会让我难堪。

裴凌舟慢悠悠踱步过来,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碴,瞥了我一眼:“庄阳舒,做人得有点自知之明,你这点家底全是婉秋赏你的,别想着独吞好处。”

岳父钟泰山也凑上前,先朝魏长富微微颔首,随后转头对我沉声道:“庄阳舒,你是钟氏的女婿,虽是个男人,可既入我门,便是半个钟家人,你的东西自然归钟氏,懂吗?”

岳母李氏跟着附和,语气里透着理所当然:“可不是,你进门时两手空空,这利权就当你的陪嫁吧。”

我扫了他们一眼,眼底涌起一阵笑意,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群人贪婪的嘴脸暴露无遗,像饿狼盯着肥肉。

自命清高的钟氏豪门,为了魏长富的利权,竟连脸皮都不要了。

这三成利权,怕是比他们想的还要值钱。

我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你们把我当牲口使唤我认了,可要抢我的银子,那我可不干,我入赘为的是钱,要是连钱都给了你们,我这买卖不是亏到姥姥家了?”

裴凌舟上前一步,声音尖锐如刀:“你别忘了,没婉秋撑腰,你连魏长富的门槛都摸不着!”

我点头,语气平静:“这话不假,可我和婉秋成亲时就说清楚了,她拿我当挡箭牌,抵御那些她不想要的婚事,我借她的势赚银子,这人脉本来就是交易的一部分,我拿得心安理得,有错吗?”

这话掷地有声,噎得他们哑口无言。

裴凌舟沉默半晌,才冷冷开口:“你那商队的买卖是我牵的线,那些门路也是我给的,你救魏老板侄儿用的是我的关系,这利权我不争,归婉秋便是。”

我失笑摇头:“裴公子,别逗了,你塞给我的不过是些市井泼皮,救魏老板侄儿的路子可不是你给的。”

他眯起眼,嗤笑一声:“我知道你靠的是谁,不就是铁鹰镖局的陆震山吗?

他今夜也在我请来的宾客里,我跟他交情深厚,他帮你不过是卖我个面子。”

我挑眉,诧异道:“陆震山今夜会来?”

裴凌舟冷哼:“怎么,你慌了?”

我摆摆手,笑得轻松:“不是慌,是纳闷,铁鹰镖局是我一手撑起来的,他回宛州怎不先知会我一声?”

这话一出,满场笑声如雷,震得酒盏都颤了颤。

“吹牛也得有个边吧,你当自己是谁?”

“铁鹰镖局可是北疆商路上的铁腕霸主,没他们的护送,谁敢走那条道?”

“这宴厅里半数商贾,都得靠铁鹰吃饭,你算哪根葱?”

钟云泽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我嚷道:“庄阳舒,你要是铁鹰的幕后东家,我当场把这酒坛子吞了!”

钟泰山怒喝一声:“够了,别在这丢人现眼!”

李氏也皱眉挥手:“滚出去吧,别再踏进老宅半步,真给我们钟氏抹黑!”

这时,小姨子钟婉宁慢吞吞走过来,瞪了我一眼,却咬着唇没吭声。

我心底冷笑,她对我这副态度,真是莫名其妙,要知道当初若没我出手,她早被山匪糟蹋了。

钟婉秋却突然开口,声音清淡却坚定:“我信我夫君说的。”

这话如平地惊雷,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愣住了,目光齐刷刷投向她。

裴凌舟脸色一沉,咬牙切齿:“钟婉秋,你当我面喊他夫君,是存心让我难堪?

你钟氏是打算自毁前程了?”

钟氏有前程要毁?

我看向钟婉秋,她却神色如常,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眼底藏着几分温柔。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宴厅门口涌进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身形魁梧的汉子,满脸风霜,气势如山,正是铁鹰镖局的总镖头陆震山。

“陆爷到了!”

裴凌舟忙不迭迎上去,满脸堆笑,其他人也一窝蜂跟了过去。

钟泰山和李氏跑得最快,脚下生风,活脱脱一幅恶狗扑食的样子。


夫人开了金口,我哪敢不从。

我跟着她踏进闺房,见她拉开檀木柜门,指着里头一堆锦绣睡衣问:“你瞧着哪件顺眼?”

我咧嘴一笑,摆手道:“我没挑剔,随你心意。”

“那就这样。”

她指了指绣着鸳鸯的床榻,示意我过去。

我却停下脚步,笑得有些尴尬:“我乐意陪着,可不想沾一身脂粉味,你还是先洗洗吧。”

她僵住,脸色骤冷,指着房门厉声道:“滚出去!”

我耸肩摊手,语气里带点委屈:“这规矩你我早定下了,我不管你的事,可你洗个澡总得给我点体面吧。”

她攥紧拳头,咬牙吐出一个字:“滚!”

我慢悠悠走到门口,回头贱笑:“不洗也成,加点银子就行!”

“砰!”

一只瓷瓶砸来,我赶紧闪身关门,心有余悸。

女人的火气,比这冬夜的炭盆还烫手。

我溜回偏厢,点起昏黄的烛火,摊开桌上的商册,低声筹谋。

“阿宁,明早你去西市茶馆,那边的翻新活儿我已敲定。”

“对了,阿祥,城东仓廪的围墙要塌了,马上得修,我联系好了石料商,你去谈。”

“还有阿禾,我从裴凌舟手里抢了个镖局的肥差,来回能赚千两,你去盯着。”

忙到夜深,烛泪滴满案头,我才揉着酸胀的眼合上册子。

这些买卖,都是我从钟婉秋那群狂热追求者手里一点点抠来的。

我曾哄过裴凌舟,说我从来不近钟婉秋的身,他信了,扔给我几桩生意让我发财。

可真相是,我与她同处一府,她美得勾魂,我又不是木头,哪能夜夜独守空房,至少半月总有几回春风拂面。

天蒙蒙亮,我爬起来给她熬了碗桂花红枣粥。

府里不缺厨子,可她偏爱我亲手做的,日日如此。

粥端到她面前,她舀了一勺,漫不经心问:“今晚老宅有宴,你能抽空吗?”

我拍胸脯应下:“再忙也得陪夫人走一趟!”

为啥?

钟氏的宴会,是人脉的宝库,傻子才推辞。

至于岳父岳母的冷眼,小舅子小姨子的刁难,我早习惯了。

我在宛州有个响亮的绰号——“绿帽庄”,我还能咋办?

她搁下瓷勺,眉眼间透着不悦:“你去,是想替我挡那些苍蝇,还是为自己捞好处?”

我挺直腰板,义正词严:“夫人风华绝代,追求者多是福分,我干嘛挡着?”

她哼了一声,起身甩袖:“不吃了。”

我盯着那碗粥,心疼得不行,索性自己喝了个干净。

夜幕降临,我与钟婉秋坐轿前往老宅。

宅外车水马龙,豪门车辇挤满了长街。

我掀帘扶她下轿,她挽住我胳膊,低声叮嘱:“今晚非同小可,若我有难,你得站出来。”

我咧嘴点头:“放心,绝不拖后腿。”

她横我一眼,眼底藏着嗔意,没吭声。

我心想,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咋还不开心?

刚迈进老宅大门,小舅子钟云泽迎面冲来,他瞪我一眼,对钟婉秋沉声道:“你还揽着他?

不嫌晦气?”


我这话砸下来,钟泰山像是被抽了魂,瘫在地上抖个不停。

钟婉秋却突然出声,语气冷冽:“夫君,不必管他们,我巴不得看着他们一败涂地!”

钟婉宁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声音有气无力:“对啊姐夫,让他们完蛋,最好死绝了。”

我挑眉,这姐妹俩唱的是哪出戏?

我瞥了陆震山一眼,低声道让他清场。

随后,我带着钟婉秋和钟婉宁,转身进了老宅后院的静室。

我请她们落座,熟练地烧水沏茶,像从前伺候她们那样,边忙边问:“夫人,我有点摸不透你的心思,能不能给我个说法?”

钟婉秋凝视我半晌,眼底波光闪烁,才接过茶盏,低叹一声。

“当年我在北疆街头被泼皮围住,是你一拳一个打跑了他们,才救我脱困。”

“那时候我还是个小丫头,最崇拜英雄,你又生得俊朗,从那时起,你就住进我心里了。”

“后来你护我四年,日夜不离,我的心早就被你填满,再容不下旁人。”

“到我学成归家,爹娘早给我订下了裴凌舟这门亲事。”

“遇见你之前,我被他们灌输得死心塌地,觉得自己生来就该为钟氏卖命,嫁谁都无所谓。”

“可有了你,我再也看不上别人。”

她说到这,眼泪如断线珠子淌下来,湿了衣襟。

我呆住了,脑子一片空白:“那你咋不早说清楚?”

她猛地抬头,瞪着我,眼里满是委屈:“我暗示过无数次,可你总当耳旁风,还说什么情爱误财,我没办法,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嫁给你!”

我脑子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了。

别这样,我是奔着银子来的,感情这玩意儿我玩不转啊。

她抹了把泪,继续道:“你想想,若我真是那种轻浮女子,新婚夜怎会是初次?

我若只拿你当挡箭牌,怎会夜夜对你投怀送抱?

可你倒好,我主动献身,你还伸手要银子,说什么再来一次打折,我真是…”她气得咬牙,硬生生憋回一句脏话。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婉秋,你知道我这人,感情上跟块木头似的,你不挑明我哪懂啊,我满脑子都是银子,你跟裴凌舟走得近,我还以为你乐在其中。”

说到最后,我自己都觉出一丝酸味。

她冷哼一声:“他倒是想占便宜,可每次都被我揍得鼻青脸肿,不然你以为他一盏茶工夫就跑了?”

我心底一乐,却小声嘀咕:“那你多揍一会儿多好,一盏茶五十两呢。”

“你个混账!”

她气得要骂,末了却笑了,笑里带着几分甜意,知道我最重银子,能跟银子并重,她还有啥不满足的。

我又问:“你爹娘和你弟确实不是东西,可你们姐妹俩这架势,是真想他们死?”

她深吸一口气,脸色阴沉如暴雨将至:“他们为了逼婉宁联姻,往她饭里下了不少迷药。”

我在北疆长大,那地方鱼龙混杂,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见多了。

“就因为他们想拿她换个靠山,可婉宁死都不肯。”

她咬牙切齿,眼里燃着恨意。

我点头:“你们想明白了就好,若真要他们死,我让陆震山动手便是。”

钟婉宁忽然咯咯笑起来,笑得疯癫:“姐夫,你若帮我除了他们,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钟婉秋抬手拍了她一下,皱眉道:“别胡闹,给我像个人样!”

钟婉宁捂着脑门,哼哼唧唧闭了嘴。

后来,我借口商路勘察,把钟泰山、李氏和钟云泽打发去了北疆。

从那之后,他们再没回来,像被风吹散的尘埃。

钟氏的家业,全落在了钟婉秋姐妹俩手里。

我慢慢适应了婉秋的深情,也试着学着回应她的爱。

可肩上的担子重了,她有了身孕,所有的买卖都得我一人扛。

一想到我攒下的银子要留给那没出世的小东西,我心疼得直抽抽。

可每日清晨,看她睡颜如花,我又觉得这日子甜得值当。


这一瞬,所有人都乱了方寸,像被狂风卷过的麦田。

宴厅里这些贵人,哪个没对我冷言冷语过。

有些更是拿羞辱我当消遣,见了我就忍不住挖苦几句。

可我从不在意。

他们的嘲笑在我看来,不过是他们自找的乐子,而我借机从他们手里讨些好处,算是各取所需。

只要银子到手,脸面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我早扔进风里了。

我出生时被丢在荒野,是北疆的流民收留了我,后来辗转被卖了好几回,换了好几个主子,直到一个老镖师把我捡回去。

老镖师死后,我没读过一天书,只能靠拳头在乱世里混饭吃。

从懂事起,我就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

所以,银子对我来说,是命根子。

我扫了眼满场惊慌的面孔,笑得温和:“诸位别怕,你们虽常拿我取乐,可也帮过我不少,我不记仇。”

这话一出,他们半信半疑,却都松了口气,像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我转头看向裴凌舟,语气带笑:“裴公子,我得谢你,当初是你开了商路的口子,我才瞧出北疆的镖局有多赚钱,这才建了铁鹰。”

裴凌舟原本吓得面无人色,听我这么说,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侥幸。

可我脸色一沉,声音冷了下去: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踩我我忍得下,但抢我银子我可不干,我拿铁鹰救了魏老板的侄儿,那利权是我的,你凭什么伸手?”

裴凌舟见我变脸,腿一软,扑通跪在我跟前,声音颤抖:“庄爷,我哪知道您这么有本事啊,早明白过来,我哪敢动您的钱,更别提跟您争女人了!”

我摆手打断他,语气平淡:“我早说过,我和婉秋是契约夫妻,她的私事我不管,女人你争不争我无所谓,可银子你碰不得,懂吗?”

“啊?”

裴凌舟愣住,眼里满是震惊,却忙不迭点头:“庄爷,我错了,您爱银子,我给您银子!”

我满意地点点头,慢悠悠道:“从今往后,你裴氏商队的买卖都归我,如何?”

他脸色刷白,颤声道:“庄爷,这要是全给了您,裴氏可就完了啊!”

我轻哼一声:“放心,我留你一成利,不然你的货刚到北疆,就得被劫个精光。”

“好,我答应!”

裴凌舟咬牙应下,像是下了血本。

这当口,钟泰山、李氏,连同钟云泽,竟齐齐跪倒在我面前,像三只丧家犬。

钟泰山泪眼汪汪,声音哽咽:“阳舒啊,以前是我们瞎了眼,只要你肯拉钟氏一把,从今往后,我们拿你当亲儿子待!”

我眯着眼瞧他们,心里冷笑,我还是更喜欢他们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他们横眉冷对的时候,我总能趁机捞点油水。

可如今这副低三下四的模样,反倒让我得搭把手。

我沉吟片刻,懒懒开口:“你们方才提的那新入行的商队,就是我一手养起来的,你们是想让我自断一臂,成全你们?

这跟抢我银子有啥区别,岳父大人?”


我是个上门女婿,婚前被迫立下字据,子嗣皆随钟氏姓氏传承。

在这钟府,我连个下人都不如,唯一多出的差事,就是夜里暖被窝。

钟婉秋的追求者如蝗虫般蜂拥而至,我只能扯着嘴角,装出一副无所谓的笑脸。

在所有人眼里,我唯一的收入,就是男人来找我妻子,我按盏茶一百两银子的价格收费。

混迹豪门,要有银子垫底,这是我的底。

正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钱多的。

蛰伏数年,蓦然回首,我才发现自己这只蝼蚁,已经把这些全占了。

暮色如墨,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跨进钟府前院,迎面却撞上一幕刺眼的暧昧画面。

钟婉秋与一名男子在月下花廊间推搡纠缠,那人正是她的旧识裴凌舟。

钟婉秋,是宛州钟氏的掌上明珠,容貌倾城,智谋无双,即便成了我的妻子,门外求亲的轿子仍排到城外。

裴凌舟是她的竹马,家世显赫,自幼对她倾心,却因钟氏选了我这穷酸赘婿而抱憾终身。

可我入赘后,他们的往来却愈发频繁,像根刺般扎进我心头。

此刻,她青丝披散,纱裙半褪,脸颊染着胭脂般的红,仿佛刚从一场私密的缠绵中抽身。

我僵在门槛旁,脑子里不由勾勒出他们方才耳鬓厮磨的模样,直到门轴吱吱作响,才将这旖旎打碎。

若早知如此,我该在巷口多逗留半刻,免得做这不识趣的闯入者。

钟婉秋瞥见我,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手忙脚乱地拢起衣襟,头低得几乎埋进胸口。

裴凌舟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转头,眼神如刀剜来,低吼道:“你偏挑这时候回来,真是碍眼!”

我压下喉头的酸涩,摊开手掌,笑得一脸灿烂:“给钱吧,我转身就走,惯例,一盏茶五十两。”

对,这是我给自己画的底线。

这些日子,我撞破这场景已不是头一回,裴凌舟总嫌我碍事,钟婉秋也从不拦着,于是我狮子大开口。

可他从没掏够五百两,往往甩下百来两银子,便落荒而逃。

我暗暗摇头,替钟婉秋叫屈,我好歹能陪她到天亮,他却连半刻钟都撑不到。

裴凌舟眼角抽了抽,哼出一声不屑,甩袖大步跨出门去。

我盯着他背影,心里空落落的,又没捞到银子。

他忽又驻足,回身眯眼问:“说个数,多少银子你肯放手?”

我心头一跳,可旋即垮下脸:“婚书上白纸黑字,我若毁约,得赔十万两,你给我?”

裴凌舟愣在当场,目光转向钟婉秋,像在求个答案。

她垂眸轻叹,点了下头,嘴唇紧闭。

他眉头一拧,拂袖而去。

这不是市井话本,哪有挥金如土的傻子随手砸下十万两。

更何况他也没这实力。

我掩上院门,堆起一脸讨好的笑,转向钟婉秋:“夫人,今晚可要我陪着?

若不要,我便去偏厢睡了。”

她定定地凝视我,眼波流转,最终一言不发,转身迈开步子。

她的美艳如画卷展开,年近二十仍似少女般娇嫩,又藏着妇人的柔媚,叫人挪不开眼。

我抖了抖衣袍,打算退去偏厢,却见她停在回廊尽头,影子被月光拉得细长。

“怎么了?”

我试着挤出笑,声音轻快。

她迟疑片刻,扭头低声道:“他方才对我动手动脚,我正挣扎,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愣住,这还是她头一次跟我讲明白。

可她何必跟我交代这些?

我挠了挠后脑勺,语气戏谑:“婚前你叮嘱过,我管不着你的私情,你不必跟我解释。”

她一怔,眼底掠过一丝苦涩,随即冷笑出声:“别去偏厢,今夜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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