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清明节,我家挂起了红灯笼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李头推门进来,风卷着雨味灌进屋。“咋回事?”他瞥了我一眼,嗓门粗得像砂纸。舅舅揉了把脸,低声说:“她也能瞧见那虫影了。”老李头眼底闪过一抹愣怔,随即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他手指一搓,那纸就碎成了渣,洒进碗里兑了水。“喝了。”他把碗推到我跟前。我硬着头皮咽下去,喉咙火辣辣的,身上却慢慢热起来。“今年清明,就看她命硬不硬了。”老李头撂下这话,转身盯着舅舅。
《清明节,我家挂起了红灯笼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老李头推门进来,风卷着雨味灌进屋。
“咋回事?”
他瞥了我一眼,嗓门粗得像砂纸。
舅舅揉了把脸,低声说:“她也能瞧见那虫影了。”
老李头眼底闪过一抹愣怔,随即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
他手指一搓,那纸就碎成了渣,洒进碗里兑了水。
“喝了。”
他把碗推到我跟前。
我硬着头皮咽下去,喉咙火辣辣的,身上却慢慢热起来。
“今年清明,就看她命硬不硬了。”
老李头撂下这话,转身盯着舅舅。
远处的老树下,隐约晃着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那影子边上像是裹了层毛边,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水面起了涟漪。
眨眼间,那团黑影竟拉长了,硬生生扯出个人形模样。
我眼珠子瞪得溜圆。
它好像察觉到我在瞧它,慢悠悠地抬手,朝我这边挥了挥。
就那一瞬,我整个人像被钉住似的,动弹不得。
手一松,车板从我掌下滑开,舅舅拖着它越走越远。
我想喊他,可嗓子眼像是堵了块石头,硬是挤不出半个音。
胳膊腿跟灌了铁水似的,沉得抬不起来。
紧接着,那黑影动了,慢吞吞地朝我这边挪过来。
它穿过林子里的枯枝,竟直直朝我扑来!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我想求救。
可嘴张了半天,只能抖着喘气。
耳边忽然钻进一阵细细的响动,像有什么东西爬进了耳朵。
不远处,舅舅的喊声炸开:“小琳!”
那团黑影猛地顿住,停在离我七八步远的地方。
舅舅喘着粗气跑过来,皱眉问:“咋停下了?”
我还是说不出话,眼珠子死死盯着前面。
舅舅顺着我的眼神瞅过去,眉头拧得更紧了。
我想告诉他,黑影,那团黑影……“别老盯着树杈子瞧,没啥好看的!”
舅舅像是啥也没瞧见。
可那黑影明明就在那儿!
黑乎乎的一团,抖得跟筛糠似的!
我憋足了劲,嘴唇抖着,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黑……”话没说完,眼一花,身子一软,就栽倒在地。
等我再醒过来,耳边嗡嗡的雨声已经小了。
我躺在自家的炕上,身上盖着厚被子。
屋外,舅舅在灶房里叮叮当当剁着什么。
我动了动胳膊,身上轻了不少,可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舅舅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菜汤进来。
“小琳,喝点汤暖暖身子。”
他把碗塞我手里。
“雨小了,我待会儿去趟镇外的荒坡,把那尸体埋了。”
“喝完汤你去编几个灯笼吧,红布在柴房里,下礼拜清明走丧,镇上人得找我拿货。”
我点点头:“行。”
舅舅转身出去,我听见他拖车的动静又响起来。
我舀了一勺汤,刚凑到嘴边,碗里却漂上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只虫子。
脑子里猛地闪过那团黑影,心底窜上一阵寒意。
胃里翻江倒海,我默默把碗搁在一边。
随后,我翻出红布,开始编灯笼。
这是舅舅每年清明前卖的避邪物件。
我得帮他编够数,他再拿白泥在上面画符。
一提一勾,绕个半圈,三道弯,最后一笔顿住。
这是舅舅教我的画法。
他常说:“哪天舅忙不过来,小琳你就得自己上手了。”
这灯笼得挂在每家门口正顶上。
意思是告诉外面的东西,屋里有活人,别进来。
我问:“舅,那些魂是靠颜色认路吗?”
他摇头:“靠味儿。”
我低头闻了闻手里的红布,一股怪味刺鼻得很。
可刚一闻,脑袋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疼得我抱头摔在地上。
旁边几个灯笼被我撞得滚了一地。
舅舅眼角湿了湿,像是憋着什么没说出口。
我被赶回屋里歇着,门没关严,留了条缝。
隔着薄墙板,他们的说话声断断续续飘进来。
舅舅叹气,说都怪我妈。
当年她和我爸好上的时候,没多久就有了我。
我爸来和我舅提亲,我舅爽快的答应了,一切顺顺利利。
可我妈怀我到后头几个月,性子变了,整天疑神疑鬼。
她说老听见有人叫她,三更半夜非要往镇外的荒坡跑。
舅舅拦了不知多少回,可有天夜里干活太累,睡死了,没拽住她。
天亮醒来,舅舅急得满头汗,跑到荒坡上找。
只瞧见刚生下来没气的我,躺在草丛里。
我妈呢?
满坡乱跑,只剩个背影,转眼就不见了。
舅舅带着镇上人找了好几天,连根头发都没摸着。
有人嚼舌根,说她跟了爸爸后悔,生下我就跑镇外投了别人。
我妈从此便再没音讯。
而我爸也因为这件事在镇上抬不起头,抛下我不知道去哪了。
“不管她是啥招来的,我外甥女就是我外甥女。”
此时的舅舅声音抖得厉害:“真没辙了?”
我知道,我在我舅眼中,就是亲闺女一样的存在。
老李头顿了顿:“有法子,就一条路。”
他们声音压得更低,我眼皮沉得睁不开,啥也听不清了。
第二天一早,舅舅跟没事人似的把我喊起来。
“走,小琳,跟我挨家送灯笼。”
“李大哥,来啦。”
张麻子咧着嘴迎上来。
“老规矩,八十?”
他掏出几张皱票子递过来。
舅舅摆手:“涨了,一百二。”
张麻子脸一僵,嘀咕着不乐意,可也没辙。
全镇就舅舅会做这灯笼。
“忒黑了!”
他嘴里骂了句,还是老实掏了钱。
我不懂舅舅咋突然涨价。
可送到第五家时,麻烦来了。
王大锤脾气臭得很。
前头赶集输了钱,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他指着舅舅鼻子骂,说啥破灯笼也敢卖这么贵。
“就这破玩意儿要一百二?
俺家买了这么些年,清明也没啥事,今年就不买了!”
他啐了口唾沫,把我们轰出院子。
我从没见舅舅被人这么羞过,心里憋火,可不敢吭声。
舅舅拉着我,把剩下的灯笼卖完。
回家路上,他连屋都没进,说要去镇上弄点东西。
傍晚,我瞧见他推回来一整头猪。
“小琳,这几天别出门。”
舅舅把猪洗得干干净净,掏了内脏,把编灯笼的浆糊灌进去。
那味儿刺得我头晕,我捂着鼻子跑回屋。
随后,院里传来舅舅拉车出门的声音。
他一宿没回来。
第二天,镇上传来王大锤死了的消息!
我在院里挑豆子,邻家的二丫跑过来,喘得跟风箱似的。
“小琳,你听说了没?
我娘说王大锤死啦!”
我手一抖,豆子撒了一地,心跳得像擂鼓。
舅舅刚跟王大锤吵过架,又一夜未归,这时候人死了。
“咋死的?”
我问。
二丫凑近,压低嗓子:“我娘说,他被啥东西吸干了,只剩皮包骨!”
我脑子一嗡,没心思跟她磨叽,随口打发她走了。
我抓起外套,直奔镇外的荒坡。
不知为啥,想到舅舅昨晚的眼神,心里总不安稳。
他从不夜不归宿,我得在天黑前找到他。
那荒坡上,舅舅带我埋过不少横死的镇民。
可这次王大锤的死不一样,被吸干了血,只剩皮骨。
我想起脑子里那段怪记忆里的老太太,心底一阵发毛。
我在坡上转了大半圈,没见舅舅的影。
明明是大中午,风却冷得钻骨头。
舅舅说过,荒坡上不能乱喊人,带称呼的更不行。
我急得满头汗,只能绕着附近瞎找。
走到坡后一块凸起的土包时,余光瞥见个黑影。
头皮一炸,是那天靠近我的那团黑影!
这次腿脚没僵住,我掉头就跑。
一口气冲进坡下的石窝子里。
窝里潮气重得呛人,我闻到一股甜味,像舅舅从镇上给我捎回来的麦芽糖。
里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不敢进去,缩在口子上喘气。
等了好半晌,那黑影没追来。
我探头往外瞧,肩膀却被啥东西拍了一下!
我吓得叫出声,嘴却被捂住。
是舅舅!
他看清是我,松开手,低声骂:“你跑这儿干啥?”
我挣开,急道:“舅,我担心你,昨晚咋没回来?”
他眼神一暗,深吸口气。
“舅在保你的命。”
保命?
拿王大锤的命换吗?
“王大锤死了。”
舅舅猛地瞪大眼,“你说啥?!”
他不知道?
我心沉下去。
他一把拉住我,往镇上跑。
门闩咔哒一声滑落,我心里默念着保命。
别让我变成那虫子的盘中餐,只剩一张皮!
可那东西没撞进来,只在门外嚷嚷。
“小琳,开门!”
我扭头瞅了眼那张黄纸。
它要我开的不是门,是这张纸!
只要我不撕了这玩意儿,它就进不来!
这么一想,我一屁股坐到炕边。
门外那声音没停,用舅舅的嗓音一遍遍催我。
“砰!”
院外炸开一声巨响,我吓得一哆嗦。
那刺耳朵的嗡嗡声慢慢远了。
“小琳?”
是老李头!
“小琳,你在里头吗?”
他又喊了一嗓子。
我忙回道:“我在!”
“你门口那鬼东西我暂时轰跑了,今晚别出门,听见没?”
他叮嘱着。
“舅呢?”
我贴着门板急问。
“我这就去找。”
老李头扔下一句。
我听见他脚步匆匆出了院子。
去找?
舅舅丢了?
还是出啥事了?
脑子里坏念头跟野草似的疯长,我抖着手,咬住手指头。
一边瞎猜,一边让自己别乱想。
就这么熬到天亮。
第一缕阳光从窗缝钻进来,照在我脸上,眼泪也跟着淌下来。
门上那张黄纸轻轻裂开,掉了地。
推门进来的是舅舅。
他脸上全是倦色,眼底乌青,嘴唇干得发白。
身后的红灯笼映得他更显憔悴。
“舅!”
我扑上去,死死抱住他。
他抬手摸我脸,冷得像块冰。
嗓子哑得像磨过砂子:“你想知道王大锤咋死的吗?”
我一愣,抬头看他。
“因为你。”
因为我?!
心猛地一揪,手脚软得站不住。
“咋回事?”
我嘴唇抖得厉害。
“你怨过他,那虫影就弄死了他。”
我脑子一片雾。
我啥时候怨过王大锤?
猛地想起他冲舅舅啐唾沫那幕。
这算怨吗?
可虫影为啥会因为这个要他命?
舅舅拉我坐到炕边。
“虫影挑中你当壳子,要住你身上。”
“我打断了它寄生,可还是让它把操控的那只虫塞进了你脑子。”
那只虫……是那天喝溪水吐出来的那只?
舅舅接着说,“你的想法会通过那虫传给虫影。”
“上一个被它盯上的,是你妈。”
舅舅把这阵子的事全抖了出来。
那虫影原本是镇外荒坡上啃死兽的几只虫子。
繁殖多了,吃不饱,就不满足啃兽尸,开始钻土吃人的死尸。
早年埋下的几块木牌下,尸骨早被它们掏空。
后来,它们捅破了荒坡下的湿气层,跑到镇上吃活人!
它们闹腾的日子就集中在清明前后,所以镇上老出怪事,有人莫名横死。
被咬死的人像是被做了记号,要不赶紧埋到荒坡去,它们就祸害更多人!
舅舅每年做的灯笼,纸浆里掺了特制的避虫药。
那酸味够冲,就能熏跑虫子。
上头画的符,是个符咒。
能让挨咒的东西晕头转向,找不到家门。
王大锤不买灯笼,还让我起了火气,才被虫影吸干了血肉。
“你妈爱对着镜子梳头,你瞧见的画面,八成是她在荒坡石窝子里,那地方是虫子窝。”
舅舅一口气说了不少,眼底的累肉眼可见。
他点上一根草烟,又道:“你妈那会儿被它占了大半意识,满坡跑,最后一点清醒让她找了个安全地儿生下你,可虫子记住了你的味儿。”
“它死缠着不放,我也灭不了它。”
舅舅语气里满是愧疚。
我不知咋安慰他。
“老李头呢?
他那么厉害,他……死了。”
晴天霹雳,我后半句卡在嗓子眼。
“他去荒坡救我,被虫影咬死了。”
舅舅说:“我用血换命的法子没成,那头猪在石窝子里放烂了,虫子也没吃。”
灌了纸浆,贴上换命符。
想让虫子以为那是活人目标,吃猪不吃人。
可虫子不傻,它认准了我。
“我爹娘几十年前也死在镇外坡上,活下来的人挖开石窝子,用鸡血泡了土,才把虫子压住。”
“时运不好,它又要出来了。”
舅舅说完,轻轻搂住我,拍了拍。
“别怕,舅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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