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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一把刀,砍出了万古长青许阳陈凤九

九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衙门里。陈凤九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早已没了逃跑的心思。观山郡的衙门上下沆瀣一气,眼前的迟大人看面相倒像是个清官。可转念一想,许阳那畜生长的也是人模狗样,样貌俊朗,体态修长,一双眼眸乌黑明亮,扔进青楼里都有的是姑娘上赶着贴上去。可他糟蹋自己时,还不是一副衣冠禽兽的凶悍模样?这就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跟迟大人求情让他放自己离去?还是算了吧。万一他想在主子面前邀功,再把自己狠狠修理一顿,得不偿失。木桌前的迟向功专心书写递给王后的喜帖,等放下笔抬起头时,才瞧见陈凤九体态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很是局促不安。“姑娘,你要是坐累了就站起来走走,不过衙门这种地方,到处都是舞刀弄棒的莽夫,你别走远就行,也千万别招惹他们。”迟向功一直未出屋...

主角:许阳陈凤九   更新:2025-04-03 1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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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阳陈凤九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凭一把刀,砍出了万古长青许阳陈凤九》,由网络作家“九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衙门里。陈凤九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早已没了逃跑的心思。观山郡的衙门上下沆瀣一气,眼前的迟大人看面相倒像是个清官。可转念一想,许阳那畜生长的也是人模狗样,样貌俊朗,体态修长,一双眼眸乌黑明亮,扔进青楼里都有的是姑娘上赶着贴上去。可他糟蹋自己时,还不是一副衣冠禽兽的凶悍模样?这就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跟迟大人求情让他放自己离去?还是算了吧。万一他想在主子面前邀功,再把自己狠狠修理一顿,得不偿失。木桌前的迟向功专心书写递给王后的喜帖,等放下笔抬起头时,才瞧见陈凤九体态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很是局促不安。“姑娘,你要是坐累了就站起来走走,不过衙门这种地方,到处都是舞刀弄棒的莽夫,你别走远就行,也千万别招惹他们。”迟向功一直未出屋...

《我凭一把刀,砍出了万古长青许阳陈凤九》精彩片段

衙门里。
陈凤九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早已没了逃跑的心思。
观山郡的衙门上下沆瀣一气,眼前的迟大人看面相倒像是个清官。
可转念一想,许阳那畜生长的也是人模狗样,样貌俊朗,体态修长,一双眼眸乌黑明亮,扔进青楼里都有的是姑娘上赶着贴上去。
可他糟蹋自己时,还不是一副衣冠禽兽的凶悍模样?
这就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跟迟大人求情让他放自己离去?
还是算了吧。
万一他想在主子面前邀功,再把自己狠狠修理一顿,得不偿失。
木桌前的迟向功专心书写递给王后的喜帖,等放下笔抬起头时,才瞧见陈凤九体态僵硬的坐在椅子上,很是局促不安。
“姑娘,你要是坐累了就站起来走走,不过衙门这种地方,到处都是舞刀弄棒的莽夫,你别走远就行,也千万别招惹他们。”迟向功一直未出屋子,不知衙门里的捕快都被许阳叫走办正事去了。
此时的许阳,都快带人走到衙门了。
“多谢迟大人提醒,我坐在这里等许爷回来就好。”陈凤九说着,抬眼看向门外,美眸泛起涟漪,带着几分期盼。
可千万别回来,最好死在外面。
是被人砍死还是被妖兽叼了去都行,只要别回来就成。
“说实在的姑娘,你命也算够好的,观山郡人尽皆知许大人喜好夜夜做新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床上的姑娘就没重样过。”
“许大人今日能提出想与你成亲,还让我将喜帖送去京兆府交给王后,他定是疼爱你疼到了骨子里。”
屁!
那个畜生把我打的身上没一处好地方,骨头缝都跟着疼的厉害,还真是疼到了骨子里呢。
寄人篱下,纵使心中有万般怨恨,陈凤九也只能挑些好听的说。
“迟大人说笑了,小女子不才,未能收获许爷青睐,是许爷不忍我流离失所才给我一处安身之处,许爷也是一时心善才想与我成亲。”
“等许爷回来我得跟他好好商量一下,我生来就是一副贱身,不敢奢求名分,能留在许爷身边做个奴才或是妾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呵呵。”
陈凤九轻轻一笑,嘴角的淤青牵动着半边脸都跟着疼的厉害。
畜生!
下手还真狠啊......
“不怪许大人能看上你,你这姑娘一点都不矫揉造作,知书达理心中有分寸,只要能哄得许大人开心些,日后过的一定差不了。”
迟向功言外之意,是在委婉的提醒陈凤九以后一定要注意言行举止,尽可能做些哄许阳开心的事情,只要别四六不懂的惹得许阳炸了毛,日子还是能过的舒坦些的。
似乎是想旁敲侧击的帮助陈凤九过上好日子,迟向功稍作沉吟,跟着补充道:“许大人是王后的亲弟弟,是他许家的独苗,从小深受王后宠爱,很多时候性子是顽劣了些。”
“不过你嫁进许家以后,若是能为许大人诞下一子延续香火,兴许能让他收收心。”
“到时就算许大人不收心,王后也定会派人来督促许大人,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陈凤九闻言双眸泛起神采。
母凭子贵?
对啊!
自己若是真能替许家诞下一子延续香火的话,到时候就算许阳还拿自己当贱婢,在王后眼里自己总能是块宝了吧?
甭管自己以后是许阳的正妻还是妾,只要能率先诞下一子,便是他许家的长子。
自古以来长子为贵,在家族中颇为受宠。
只要忍辱负重把孩子抚养到认娘的年纪,王后看在侄儿的面子上一定会庇佑自己,自己要是能嘴甜一些把王后哄得开心一点,保不齐还能挺直腰板跟许阳喊两嗓子......应该不太可能。
不过要是能成功赢得王后庇佑的话,日子总归能过的自在舒心一些。
陈凤九心中燃起希望,同时又涌上忧愁。
她微微皱起眉头。
心想着十月怀胎不容易,日子漫长,过程有多艰辛不用多说。
许阳那畜生的性子飘忽不定,哪天要是耍起混来,一拳就能打掉自己辛辛苦苦才怀上的保命符。
想要母凭子贵过上舒坦日子,这事得好好琢磨出个万无一失的法子才行。
“姑娘,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叫个郎中过来替你把把脉?”见陈凤九跟丢了魂似的神游天外,迟向功轻声呼唤两句。
陈凤九回过神来,嫣然笑道:“谢谢迟大人担忧,我没事,我只是在想以后该如何报答许爷的恩情。”
“听我的,替许大人生个孩子准没错!”
迟向功挺起胸膛,一脸正色:
“你若是能替许家延续香火,到时我一定亲自走趟京兆府,将喜讯告知给王后。”
“王后早就盼着许大人能给许家添上几房香火,这事要是真成了,你便是许家的功臣,以王后的性子兴许还会亲自来接你们娘俩去京兆府,派人守在身边好生伺候着。”
姑娘。
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以后能不能过上好生活,全看你肚子争不争气了。
陈凤九脑袋灵,转得快,一番交谈便知晓迟向功说的这些话,句句都是在给自己指明活路。
迟大人真是个好人。
衙门里为数不多的好人。
陈凤九知礼数,懂人情,忙站起身冲迟向功鞠躬致谢道:“多谢迟大人指明方向,凤九感激不尽!日后......”
“呦~我出去砍个人的功夫,你俩关系处这么好啊?”
许阳一脚踏进房门,吓得陈凤九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她回过身看向许阳,露出僵笑招呼道:“许爷您回来了。”
“嗯,还给你带了礼物,你稍等片刻,我先跟迟大人说些事情。”
见许阳径直走向自己,迟向功拿起桌上的喜帖说道:“许大人,送给王后的喜帖我写好了,您过目瞧一眼,您觉得行的话,我就即刻启程出发去往京兆府。”
“喜帖的事先放一放,李木匠人呢?”许阳来到木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猛灌两口。
放下茶壶后还意犹未尽的吧唧吧唧嘴。
在没有科技和狠活的年代,能种出如此口齿留香的茶叶,迟向功也是个手艺人啊!
“李木匠......我还没去叫他呢。”迟向功迷茫问道:“您把李木匠的闺女给要回来了?”
“没有。”
迟向功差点气笑了。
没要回来你急着找李木匠干嘛?
让他来看你丢人现眼吗?
“严格来说是抢回来的。”
迟向功立马瞪圆了眼睛:“抢回来的?!”
“可不嘛!为了李木匠的闺女,我把徐泰都给捅了,合欢宗上下二十多号人,一个活口都没留。”许阳抬手指向门外:“尸体都抬回来了,你出去看看吧。”
迟向功傻了眼,缓了好一会儿,才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外......

迟暖暖一条腿刚搭在墙头上,被迟向功的一声怒喝吓得浑身一颤。
手一抖没扒住墙沿,哎呀一声从墙上掉进了院子里。
迟向功满脸怒气,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踏过门槛直奔墙根。
墙根下。
迟暖暖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伸出小嫩手不断揉腚,疼的龇牙咧嘴。
迟向功来到她身边,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前几天卖糖葫芦的从咱家门前路过,跟我说有个姑娘翻墙跳进了咱家院子,刚开始我还不信,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偷偷溜出去几次了?!”
迟暖暖嘟起小嘴,眼神很是哀怨:“被卖糖葫芦的看见一次,被您老看见一次,一共就两次。”
“你少放屁!”迟向功左顾右盼,转身走向柴房,拾起一根柴火棍冲向迟暖暖:“让你别出家门你就是不听,我今天非得打折你两条腿,让你瘫在家里一辈子出不了门!”
见迟向功动了怒,迟暖暖连忙爬起身,围着院子里的凉亭好一顿秦王绕柱。
迟向功的儿子儿媳没得早,只给他留下这么一个孙女,把他宝贝的不得了。
手里的柴火棍有好几次差点砸在迟暖暖身上,都被他翻转手腕挥了个空。
这要是真砸在孙女身上,他非得内疚一辈子不可。
迟暖暖跑的呼哧带喘,噘嘴问道:“爷爷,你还真舍得打我呀?”
“我算看出来了,不打你你是真不长记性!”
迟暖暖闻言立马顿足在原地,眼里泛起泪花,哽咽道:“爷爷要打就打吧,反正你也不许我出门,你干脆换一根粗点的棍子打死我算了!”
迟暖暖眼角的泪珠子还没摔在地上呢,迟向功先把柴火棍给扔了。
“暖暖啊,爷爷错了,爷爷就是吓唬你,哪舍得真打你啊。”迟向功连忙伸手替孙女抹去眼泪,换上一脸慈祥说道:“你仔细想想你长这么大,爷爷连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你说你咋还能当真了呢!”
迟暖暖把头一偏,表情有些倔强:“你还是打死我吧,整日不让我出门,憋在家里还不如死了算了!”
迟向功满眼宠溺,无奈的摇摇头。
小丫头鬼精鬼精的,知道自己心软见不得她耍可怜,自己身上这点软肋,算是被她给拿捏的死死地。
好在暖暖鬼精鬼精的性格,都是从自己身上遗传下去的。
迟向功抬手指向院里的水井:“你要是真觉得活着没意思就去投井吧。”
迟暖暖面色一僵。
小老头还真不管我死活啊?
行,等我真一头扎下去,我看你还淡不淡定!
迟暖暖赌气似的拔腿走向井口,步子迈的很稳健,就等着迟向功哄她呢。
果然还没走出去两步远,身后便传来一声叹息。
“唉......本来想带你去京兆府逛一逛的,眼下看来也没机会了。”
“暖暖啊,下辈子投胎记得还给爷爷当孙女,爷爷肯定带你去京兆府看打铁花,捏糖人。”
“观山郡的糖人你吃过吧?京兆府的糖人可比观山郡的甜多了!”
“还有京兆府的姚记酱牛肉,用十几种香料卤了一夜,第二天一开锅,嘿!满街飘香!”
“他家的酱牛筋配上一碗蒜泥,嚼在嘴里崩提有多筋道了!”
迟向功三言两语,把迟暖暖的口水都给勾出来了。
她转过身,蹦蹦跳跳的回到迟向功身边,挽住对方的胳膊,一脸的笑面如花。
“爷爷,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京兆府啊?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呢。”
“你要是不想着寻死觅活了,咱收拾完行李套上马车就走。”
“瞧您说的!我可没想着寻死觅活,我得好好活着,以后还要给您养老送终呢!”
“呵呵,爷爷当了这么多年的郡丞,接触的人无数,就拿你最没辙。”迟向功抬手在迟暖暖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下,招呼道:“走吧,进屋收拾行李去。”
回到屋子里。
迟向功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道:“爷爷这次去京兆府要面见王后,等爷爷找个机会试试能不能和王后商量商量,把许阳从观山郡调回京兆府任职。”
“许阳要是能离开观山郡,那从今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出去玩,就什么时候出去玩,爷爷绝不再拦着你。”
是的没错。
迟向功不让孙女出门,防的就是许阳那个禽兽。
迟暖暖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如今十五六岁到了含苞待放的年纪,长的更是亭亭玉立,等过几年彻底长开后,放在京兆府也是屈指可数的倾城佳丽。
迟向功目光远见,从许阳来到观山郡没多久,他便做好了准备,好在那时的迟暖暖还是个八九岁的女童。
许阳任职不到俩月,迟向功便辞了府里的下人,领着迟暖暖秘密搬回老宅。
为了防止许阳那个畜生把魔爪伸向自家孙女,迟暖暖被关在家里一晃就是七八年。
从懵懂无知的年纪,一直关到月事相伴。
从结果上来看,迟向功无疑是成功的。
许阳寻花问柳这些年,一直不曾知道迟向功家中金屋藏娇。
街坊们给力,衙门里的捕快也念及与迟向功的旧情,都知道他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孙女,但从没有人跟许阳提起过。
否则以原主许阳的揍性,迟暖暖怕是早都遭了秧。
“爷爷,其实我一直想不通,那个许阳毕竟与你同为官宦,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他见到了我,他还真能好意思对我做出那种事情吗?他总能给您点面子吧?”
“嘿!你可别高看他,他那个人,能给我面子才怪了!”迟向功叹息一声:“我在他手下这么多年能安然无恙,一是因为我官职不算低,在王后面前也算是个熟脸。”
“二是因为你爷爷我办事谨慎,从不多管也不多问,更不得罪他,对他构不成威胁,他自然懒得理我。”
“不过你要是被他给看见了,他肯定得想尽办法阴我一手,然后逼迫你从了他,我怎么被阴都无所谓,可你要是落在他手里,毁的可是一辈子啊!”
迟暖暖小脸一紧:“爷爷,世上真有这么坏的人啊?”
“何止是坏啊!就他那种人,以后生孩子肯定没屁/眼!”迟向功把叠好的衣服放进布兜里,又说道:“不过还好,咱家老宅破败寒酸,他来观山郡这么多年,就没踏过咱家门槛。”
“你只要听我的别出门,肯定碰不着他。”
话音刚落地,门外飘来许阳的声音。
“迟大人在家吗?”
声音由远及近,如魔音灌耳,吓得迟向功虎躯一震,当即慌了神。
“完了完了,瘟神来了!”迟向功连忙伸手指向锅台,焦急说道:“暖暖你快去,从灶台下掏点锅灰出来抹脸上!”
迟暖暖疑惑:“涂锅灰干嘛?”
“扮丑,装傻子!”

方才等迟向功走后,许阳才想起来去京兆府送喜帖,不可能光送去一张喜帖,怎么着也得给姐姐带点礼物表示下心意。
要不然显得自己太不懂事了。
而且迟向功替自己跑腿,总得给他点银子当盘缠。
毕竟路途遥远,一来一回也得花费不少银子。
迟向功两袖清风,攒点棺材本不容易,可不能让他破费。
许阳在街上买了几盒观山郡特产的枣糕,怕迟向功套上马车走得快,连忙加快脚步送了过来。
还好院门是开着的,马棚里的马也在,迟向功应是还没走。
“迟大人你在家吗?”
一声问候,屋内久久没有传出回应。
许阳拎着礼物径直走进屋内。
刚踏过门槛,就看见一道倩影蹲在锅台前正掏灰呢。
许阳愣了下,问道:“你干啥呢丫头?家里没铲子啊?咋还用手掏呢?”
迟暖暖回过头,脸上乌漆嘛黑的,一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
“嘿嘿嘿......摸宝贝,我在摸宝贝......”
“摸宝贝?摸什么宝贝?”
“我昨夜用锅台炼了两枚仙丹,等我把仙丹摸出来给你尝尝!”
许阳闻言才反应过来。
傻子啊?
这时。
迟向功从里屋走出,瞧见迟暖暖那副傻样,眉头一凝:“啧!你这孩子!我就收拾两件衣服的功夫,你怎么还把锅灰给抹脸上了!”
“嘿嘿嘿......摸宝贝,摸宝贝!”
迟向功走上前,一把将迟暖暖拎起,伸出食指戳了下她的脑袋瓜。
“早上刚尿了床,我还没收拾你呢,又在这给我捣乱!瞧你把家里弄得脏兮兮的,快去院子里玩去!”
“不去不去,我要留在这里摸宝贝!”
迟暖暖刚蹲下身,迟向功抄起一旁的锅铲喝问道:“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敲碎你脑袋!”
“别敲别敲!我就一个脑袋,敲碎就没得用了!”迟暖暖抬手护住脑袋,满眼惊恐的连连摇头:“别敲别敲,谁敲我头谁是王八。”
“你快出去,再不走我把你脑袋敲成豆腐渣!”
“我走,我马上走!”迟暖暖起身夺门而出,路过许阳身边时歪过头:“呸~给你洗脸,嘿嘿嘿......”
这一幕把迟向功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娘嘞!
让你扮傻子又没让你扮寿星,你朝他脸上吐什么口水啊!
你真以为他看你傻就不打你了?
“对不起啊许大人,实在抱歉!”迟向功是真慌了,忙走向水盆前拿起毛巾:“我家孙女整日疯疯癫癫一副痴相,许大人可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您要是实在恼怒,您抽我两巴掌解解气成吗?”
迟向功拿完毛巾刚转过身,看见许阳一脸淡定的用手掌抹去脸上的口水。
“没事的许大人。”
“许大人您息怒,我帮您好好擦一下。”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许阳接过毛巾,在脸上随便擦了擦,问道:“迟大人,你孙女她......是娘胎里带来的?”
“唉......”迟向功叹息一声,脸上泛起忧愁:“五岁之前都好好的,自从她爹娘走后,她每日思念成疾,身子骨弱的厉害,染上一场风寒烧坏了脑子......”
“没办法医治?”
“观山郡的郎中是没辙,这不正巧去给王后送喜帖,我准备带他去京兆府看看名医,希望能有法子吧,唉......”
爷孙二人的演技可谓是登峰造极。
许阳愣是没从他二人身上看出丝毫破绽。
许阳放下枣糕将手伸向后腰,扯下一块腰牌交给迟向功,嘱咐道:“这是我姐姐给我的腰牌,你拿着揣好,京兆府的达官显贵见到腰牌就能知道你是我的人,多少都能给你几分薄面。”
迟向功对这块腰牌可是熟悉无比,许阳就是靠着这块腰牌才能在大安境内呼风唤雨的。
腰牌上雕龙刻凤,通体为黄金锻造,出自皇室工匠之手,寻常人想仿制都仿制不出来。
就这么一块腰牌,换成银子都够寻常人家吃一辈子了。
“可使不得啊许大人,这腰牌太贵重了,我可不能拿。”
“拿着吧,又不是送给你,是让你拿着行方便用的,等你从京兆府回来以后还我便是了。”
迟向功迟疑片刻,接过腰牌紧紧捂在怀里:“那好,多谢许大人好意,等我从京兆府回来就把腰牌还你。”
“嗯,这些糕点你拿去送给我姐姐,都是她喜欢吃的。”许阳递过去糕点,又从怀里取出钱袋:“还有这些钱你带上,路上打尖住店用。”
“许大人,我......”
“给我跑腿办事,总归不能让你自掏腰包,拿着吧,别推脱了。”许阳一把将钱袋塞给迟向功,不给他推脱的机会。
钱袋是从赵三身上摘下来的,里面全是指甲盖大的金粒子,一粒最少能抵十几两银子。
在铁匠铺买匕首时他都没舍得拿出来,如今全都塞给了迟向功。
都是小钱,家里的小金库里有的是!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甭客气,这银子应该我掏。”许阳话锋一转:“对了迟大人,还有件事情你得帮我转达给我姐姐。”
“您说。”
“咱既然决定自己做主,定要将衙门里的捕快好好整顿一下,毕竟以后还要对抗那些门派势力和山中的妖魔,我准备从捕快里挑选几个身体素质好的,把他们归拢在一起,单独组建一个镇妖司,你到时跟我姐姐商量下,看能不能让国库多给咱观山郡的镇妖司拨点俸禄。”
要钱啊?
迟向功抽空瞄了眼几盒枣糕,礼薄了点吧?
“你放心许大人,您说的这些事情,我一定一字不落的全都转达给王后。”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爷孙二人路上注意安全,一路顺风。”许阳拍拍迟向功的肩膀,转身拔腿走出门外。
院子里。
迟暖暖弯腰把脑袋插在水缸里。
“咕噜噜......咕噜噜......”
“我滴娘!”许阳一惊,拔腿就要冲上前把迟暖暖从缸里拉出来。
迟向功拽住他,一脸见怪不怪的说道:“许大人不必惊慌,等她玩够了自己就把脑袋拔出来了。”
“这......不能出人命吧?”
“嗐!”迟向功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她还没傻到那份上呢,许大人放心,死不了!”
许阳一撇嘴。
这老头,心可真大!

两脚刚踏出衙门,天空飘下绵绵细雨。
“斗笠借我戴戴,回来还你。”
许阳从放哨的捕快头上夺过斗笠扣在自己脑袋上,压低帽檐,迎着小雨向前走去。
“许爷,您去哪啊?”
“找姑娘去。”
放哨的捕快一撇嘴,嘟囔道:“整日就知道找姑娘,也不说带我们这些小的出去乐呵乐呵......”
见许阳又折了回来,捕快吓得小脸煞白,立马堆起笑容。
“许爷,您有什么吩咐?”
许阳抬手摸向捕快脖颈,解开对方的蓑衣披在自己身上。
就这么一套简单动作,把捕快吓得差点连尿都夹不住了。
“你再去取一套蓑衣斗笠,顺便把衙门里的兄弟全都叫上,咱们一起去。”
“好嘞许爷!我这就去!”捕快转惊为喜,转身回了衙门。
一声许爷带我们找姑娘去,唤走了衙门里的捕快,连掌勺做饭的伙夫都扯下围裙跟着混进了人堆里。
许阳牵头走在街面上,身后跟着的三十几人面露喜色。
回想当初上一任太守在位时,日子过的甚是清淡。
自从跟着许爷混,小日子越来越风生水起了。
银子赚得多,腰板挺的直,隔三差五还能去青楼摸摸姑娘闻闻肚兜,崩提有多逍遥自在了。
捕快们美滋滋的跟在许阳身后。
路过一处铁匠铺时,许阳停下脚步,低头看向悬在腰间的唐刀。
合欢宗的宗主修为不弱,这柄唐刀过于亮眼,不适合在背后捅刀子。
许阳目光斜视,看向街边的铁匠铺。
铁匠是个身高近八尺的汉子,赤膊着上身,一身的肌肉块如水泥浇筑般坚硬无比,正抡起铁锤砸向通红的铁块。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锻造声飘向街面,在寂静的阴雨天格外刺耳。
“他娘的!一天天就知道敲敲敲,吵死个人了!”
一自认精明的捕快还以为是铁匠铺的噪音吵的许爷不开心,撸起袖子就要去教训铁匠。
“滚回来!”
许阳抬手压住捕快肩头将他拽到身后,随即孤身走向铁匠铺。
铁匠用余光瞥见许阳走进铺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低头敲几锤的功夫,怎么就没瞧见这群瘟神出来游街了呢!
得!装瞧不见吧。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许阳走到墙边,从墙上摘下一把匕首:“这匕首几两银子?”
铁匠偏过头,露出一脸假笑:“呦~实在抱歉啊许爷,外面风雨急骤,我这铺子里又吵,都没瞧见是您来了。”
“嗯,这匕首几两银子?”
“什么银子不银子的,许爷喜欢拿去用便是了!”
许阳一摸口袋,摸出最后一两银子拍在桌案上:“这匕首很是精致,分量也足,一看就是花费不少心血锻出来的,一两银子肯定不够,等我办完事回来再给你补点。”
“您真不用客气,我......”
铁匠话没说完,许阳已经走出一丈外了。
“你还能给我补点?补你奶奶个爪吧!呸~”
铁匠痛心疾首,回到炉子前,泄愤般的继续抡起了大锤。
雨越下越大。
等许阳率人走出城门时,正巧碰见刚抛尸完回来的那一伙捕快。
一听说要去找姑娘,这一伙捕快乐的都合不拢嘴了,把赵三和徐六带给他们的恐惧抛之脑后,兴冲冲的加入队伍。
见队伍又壮大十余人,许阳心想着应该够用了。
合欢宗虽是宗门,可前身不过是一处二十余人的土匪窝。
三年前,领头的土匪头子走了狗屎运,不知从哪里挖出一本采阴补阳的修炼功法,糟蹋完无数良家妇女后,修为突飞猛进。
还没在修炼界斩头露角呢,便将原本的黑风寨更名为合欢宗,准备开宗立派在修炼界闯出点名头。
可惜山鸡就是山鸡,吃再多细糠也变不了凤凰。
合欢宗上下匪性不改,几年来非但没扩大宗门势力,反倒将名声臭出去几百里。
要不是宗门建在深山里地势险峻,再加上与观山郡的衙门有着见不得人的利益往来,怕是早都被人给剿灭了。
许阳率人走过山路十八弯,一番折腾,平安抵达合欢宗。
用木板围起来的寨子,背靠群山,院子里有几座勉强能遮风挡雨的木屋。
把大门上合欢宗三个字摘下去,打眼一看这就是一处土匪窝。
阁楼上放哨的土匪见一群捕快走来,脸上非但不惊慌,反倒露出迎接狐朋狗友的喜色。
“许爷,今儿个咋有空带兄弟们过来了?”
“听说你们宗主抢来一位姑娘,闲来无事,来跟着一起乐呵乐呵。”
土匪忙打开寨门,招呼道:“许爷快请进,我们合欢宗就姑娘多,一会儿保证让您的兄弟们一人抱一个!”
一行人走进合欢宗。
走到宗主居住的木屋前时,一旁的马棚里,坐着十余名土匪。
脚下放着酒坛子,面前架起一团篝火,篝火上的肉香味儿飘出马棚,被雨水冲淡几分,仅剩几丝醇香飘进捕快们的鼻子里。
“许爷,来喝点啊!”
“不了,我去找你们宗主,让他们跟你们喝吧。”许阳冲捕快们挥手道:“去吧,一人只许饮三杯。”
当代的酒水度数低,手下的这群酒囊饭袋又都是喝酒的老手,三杯对于他们而言算不得什么。
就算多喝两杯也不会耽误了正事。
驱散手下,许阳推开宗主的房门踏步走了进去。
“都说了我练功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找死是吧......”宗主骂骂咧咧的回过头,见来人是许阳,立马换上笑脸:“原来是许老弟啊,今儿个咋想着过来了?”
许阳摘下斗笠甩甩上面的雨珠,又将悬在腰间的唐刀摘下拍在桌上。
然后才抬起头,露出猥琐笑容:
“听说李木匠家的姑娘美若天仙,我特意赶来见见世面,不过我不急,徐大哥你先上,我跟你尝尝甜头就行。”
宗主愣了下:“美若天仙?哪个小王八蛋跟你说的?”
“不是吗?”许阳来到床边,好奇望向被堵住嘴,绑在床上的李家姑娘。
呦!
长的还怪结实的嘞!
估计平时没少帮李木匠干力气活。
对于喜爱寻花问柳的人来说,李木匠闺女的长相略微有些寒酸。
不过宗主主要用女人来练功,长相无伤大雅,反正也活不过俩月。
“我还真是让人给骗了,这......实在下不去嘴啊......”许阳摆摆手:“还是徐大哥请吧。”
“哈哈哈,许老弟,那我就不客气了!”
宗主迫不及待的褪下外衣,手刚搭在裤带上。
许阳向前一步,左手捂住对方的嘴,右手从后腰抽出匕首连通三刀。
“噗呲、噗呲、噗呲”
盘踞在观山郡多年的匪首,就这么窝窝囊囊的归了西。
徐泰,炼气高阶境修士,合欢宗宗主,总寿七十六年,剩余二十九年,夺取完毕
当前自身剩余寿元:三十三年
可将寿元灌入修为或是功法,有几率获得相应进度,寿元不足一年时,无法继续灌入
当前功法:灭世狂刀(小成)
当前修为:炼气(中阶境)
许阳驱散面板,拖着宗主的尸体走出门外。
棚子里,捕快们和一群土匪坐在一起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马棚小了点,捕快和土匪们聚在一起略显拥挤,不过挤一挤也显得双方更加亲密。
听见一旁传出声音,众人一扭头,瞧见许阳拖着宗主的尸体走出,皆是愣了神。
不是来找姑娘吗?
咋还闹出人命了?
许阳颔首:“都愣着干嘛呢,动手啊!”

陈凤九清楚他说的纯粹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丫鬟们的家乡来自天南地北,离开观山郡,再见面的机会十分渺茫。
就算许阳有那个心,也无力去到处寻她们。
“大人,要不......我去将她们喊回来吧,这偌大的府邸没个仆人总归少了几分人气,而且凤九也怕日后有照顾大人不周的地方,多个人照顾大人,总归能让大人舒服一些。”
许阳摆摆手:“不用,信我的,她们早都想走了,就算你去喊都喊不回来,而且我也不用你照顾,你就安心当好你的夫人,等明日睡醒我就让人再买些下人回来。”
陈凤九也不知道许阳说的话有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方才在衙门里,他就说过要辞了那些丫鬟和自己好好过日子。
本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这件事情给落实了下去。
陈凤九现在非但捉摸不透许阳,反倒连自己的情绪都变得极其复杂起来。
陈凤九脑袋极其混乱,整理好思绪也只能叹息一声。
唉......
不求许阳对自己有多好,只求他别再像糟蹋自己时那样粗暴就好。
领陈凤九回到卧房,屋内的正中央放着一个木桶,里面还冒着丝丝的热乎气。
不管许阳回不回来,丫鬟每晚都会烧好洗澡水在屋里放着。
凉了就用水瓢舀出一些,添些热水进去。
从戌时开始,一直到子时结束,如果许阳过了子时还不回来,那就说明他定是在青楼里或是哪个寡妇家中住下了,便不用再继续添热水了。
好在丫鬟们离去前,还留了一桶热乎的洗澡水。
许阳走到桶边用手试了试温度,随即甩甩手上的水珠说道:“水温正好。”
许阳找出毛巾和睡袍放在浴桶边,冲陈凤九说道:“我出去想些事情,你先洗,睡袍先穿我的凑合一晚,明天我让人去给你买身新的。”
“大人......”
“你先洗,有事等你洗完再说。”
许阳走出卧房,还很绅士的顺手关上了房门,向前走去几丈坐进凉亭里,调出面板看去。
当前自身剩余寿元:三十三年
先前梭哈七十年寿元,是因初次体验,倍感新奇。
如今寿元仅剩三十三年,还是忍一手吧。
反正修炼也是一瞬间的事情,不用急着灌入功法或是修为。
“三十三年......也太少了点吧......”
许阳低头沉思。
当下世界虽有炼气和金丹等修士,可并不是像一些小说里写的那样,修炼到一定境界可以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至少史书上还没记载过有哪位大能原地飞升过。
反正现如今的修士修的是筋骨,是功法和拳脚功夫。
据说一些武道大成,宗师级别的修士,身体修行的如同钢铁一般坚硬,光是赤手空拳便能与刀剑相抗衡。
寿命最少有三五百年,而且修为越强,寿命越高。
史书上记载的最强修士,与天地共存足足一千三百余载。
要是夺取这种强者的寿元,应该会爽/死吧?
许阳仔细想想,不一定爽,但一定会死。
自己现在的修为,连打个徐泰都得在背后捅刀子,要是碰见个大能修士,被打死也就是一巴掌的事情。
许阳抱紧肩膀看向面前的鱼池,轻声嘟囔道:“杀人才能夺取寿元,我去哪找那么多人杀啊......”
捅了赵三和徐六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压根没往夺取寿元那方面寻思。
现在有了夺取寿元的想法,可也没有合适的人让自己砍啊。
“要不......杀只鸡试试?”
许阳当场敲定主意,明天就去买只鸡杀了试试,成就成,就算不成的话,煮一锅鸡汤补补身子也不亏。
这时。
从屋内飘出陈凤九的声音。
“大人,您进来吧。”
许阳心想她洗的还挺快,回到房门前,推门走进屋子才瞧见陈凤九还在浴桶里坐着呢。
“你没洗完叫我进来干嘛?”
“夜晚风凉,我怕您在外面着凉,您先坐下喝杯茶,等凤九洗完就去给大人暖床。”
陈凤九坐在浴桶里挣扎许久,才决定把许阳喊进来。
想起迟大人的话,自己只要多讨许阳欢心,便能少挨些他的拳头。
反正都被他糟蹋过了,让他进来看看自己的肉身也没什么。
眼下贞操什么的都不重要,活着才最重要。
不过说来也可笑,这畜生还假模假样的躲出去给予自己尊重,装的还挺正人君子的。
“那你洗吧,我去喝茶等你洗完。”
许阳只是略微瞥她一眼,便走到桌子前坐下喝起了茶,连瞄都没再瞄她一眼。
上辈子经历过一场短暂的婚姻,体验感就那么回事吧。
偶尔激情一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平淡的。
许阳作为过来人,对婚姻这件事看得通透,知道与陈凤九到最后就算能日久生情,也是亲情多于爱情。
也许这个年代的人对爱情更为忠心纯粹一些?爱意从始至终丝毫不变?
可能吧,反正自己不是个能始终充满激情的人。
总之跟谁都是凑合过,时间长了都是哥们儿!
“大人有心事?”
“有点,但不多。”许阳偏头问道:“你洗完了?”
四目相对,着实让陈凤九大吃一惊。
他的眼神好纯粹。
没有见色起意,也没有不怀好意,更没有猥亵之意,倒是充斥着几分麻木。
原主留给许阳的肉身画面太多,他现在确实有点麻木,觉得整日在床上忙活,还不如搂抱在一起打情骂俏玩点文艺的有情调。
“大人,我......洗完了,水有点凉了,我去给您添点热水。”
“不用麻烦,我随便洗洗就行,你上床歇着去吧。”
还不等陈凤九从浴桶里起身,许阳褪去衣服跳了进去。
好在原主喜欢洗鸳鸯浴,浴桶备的够大,容纳他二人刚刚好,再多一个姑娘都坐不下。
陈凤九可从没跟男人共浴过,瞧着许阳胸口的一撮胸毛,脸色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
看着颇有几分小女子的娇羞,甚是美艳动人。
许阳见她那副臊头臊腚的模样,说道:“你要是不适应就擦干身子先去睡,不用非得陪着我。”
“大人,凤......凤九帮您擦身子......”
陈凤九打湿毛巾,勉强稳住心神,抬手轻轻替许阳擦拭着身体。
顺着胸膛慢慢擦去。
许阳凝视她的一双美眸,淡定说道:“没碰你,说明我是个有定力的男人,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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