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太像了，从眼眸到身影，简直和裴熙一模一样。
沈墨霆得意的说：
“林溪，你真的以为能比过她吗？”
就连一旁的沈裴铮都眼睛一亮，下一秒就变得湿润了起来。
苏莺抿嘴一笑，招呼沈裴铮来自己身边做。
“苏阿姨，你长得真像我妈妈。”
就算再叛逆的沈裴铮，也不会对着像极了裴熙的这张脸出言不逊。
“苏阿姨，你和父亲在一起吧，总比他跟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在一起好。”
睫毛轻微晃动，思绪又飘回了从前。
刚嫁进沈家，名门望族的规矩我都不懂。
有时陪着沈墨霆出席宴会，隔天就被别人嘲讽说我是母鸡装凤凰。
当时的沈墨霆会柔声安慰我，转头就取消了与那些人的合作。
而现在，他只是看着沈裴铮对我出言不逊，嘴角微微上扬。
往日的柔情似水变成了直戳心窝的冰锥。
苏莺被沈裴铮哄的连连发笑，对上我的眼神后又迅速冷漠下来。
“阿铮这孩子，嘴可真甜。”
我没接话，只是默默的喝着茶。
沈墨霆从来不缺女人，更不缺长得像裴熙的女人。
认清这一点的我早已坦然接受。
沉默许久的沈墨霆忽然开口道：
“你不想离婚的话，我可以接受，离开了沈家，你还能去哪里呢？”
“苏莺比你更像裴熙，只要你能接受开放式婚姻，我就可以保证你的地位不被动摇。”
“阿铮的话，平日里就让他跟苏莺在一起吧，省的他给你找不痛快。”
沈墨霆计划好了一切，唯独没有想过我是否愿意。
“不用了，一切照旧吧。”
做了十年的替身，我已经够了，剩下的时间我要做自己。
4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默起来，谁都不愿开口打破这份僵持。
苏莺轻笑一声开了口：
“我当然知道我长得像谁，也明白墨霆为什么会喜欢我。”
这倒是让我有些疑惑。
“做人要知好歹，享受了这么多的荣华富贵，总要牺牲一些东西。”
苏莺倒是看的清楚，只可惜被送进监狱里的不是她，她永远体会不到我的痛苦。
沈墨霆满意的看着苏莺，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
像是对待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