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舒服。
摔倒在傅景深怀里,虚弱地说自己这些年习惯摔倒了,解释自己当时离开对方就是眼睛出了问题,她不能允许傅景深身边出现一个残疾人。
傅景深信了,给家里铺上厚重的毛毯,防磕垫到处都是。
还为她专门成立了眼科团队,科研基金如流水地往里投。
为了陈淼能恢复光明,他甚至骗我说做全身体检,获取了我的眼睛数据。
明知道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待在家里做饭。
陈淼下一秒就找到傅景深,诚意满满地说自己回国后吃什么都不习惯,只能吃得下去我做的饭菜。
她挽着傅景深的胳膊,调皮地吐了下舌头,把我做的饭菜夸得天花乱坠,又讲自己因为吃不惯其他的,硬生生地瘦了好几斤。
这可把傅景深心疼坏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淼淼能看得上你做的饭,是你的福气。
我早给你说过了,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的算什么。
以后你就乖乖在家伺候淼淼。”
从那碗放着芒果的水果沙拉出现后,他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连装都不装了。
为了陈淼,他竟然伸手打了我。
耳光带着劲风打在我的脸上,也打在我的心上。
曾为我许下海誓山盟,不离不弃的男人,也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无条件地伤害我。
他惩罚我在寒冬腊月,冒着刺骨的风,去结冰的泳池里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钻石。
“这么冷是会死人的,傅景深,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傅景深不屑一顾,他双手抱胸,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别以为这样说我就能让你进来,赵晓冉,你不是自小在俄罗斯长大的吗?
这点温度对你而言不就是小巫见大巫。”
我跪倒在地,磕头承认自己的错误,牙关颤抖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再说一遍,别想用装可怜换取我的同情。
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你的骨气呢?”
我的手护住肚子,刚想说我怀孕了。
但陈淼的一声“冷”,让傅景深彻底没了耐性,他关上门。
在我以为他很快就会放我进去的时候,我却听到他对着下人说:“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开门,赵晓冉最会演无辜。”
屋子里热火朝天,傅景深和陈淼互相探索着,衣服很快堆积在地毯上,就要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