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陪她演了这出戏。
陈淼卡住嗓子,试图将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但傅景深又怎么会如她所愿。
他拽住陈淼的头发,将她从泳池里拖出来。
陈淼的皮肤上立马结了一层霜。
傅景深摸着,轻声道:“枉我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深知傅景深手段的陈淼不住求饶:“哥哥你饶了我吧,我是淼淼啊,是你最喜欢的淼淼啊。”
傅景深一刀插进她的手掌里,面无异常:“我喜欢的陈淼,在她上飞机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疼痛让陈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断断续续道:“哥哥,淼淼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傅景深打了一个响指,立马有人拉来两只饿了许久的狼,它们嗅到鲜甜的血腥味,眼里冒出绿光。
“你只有体会到和冉冉相同的痛苦,我才能舒服点。”
傅景深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没一会儿,身后就响起陈淼尖锐的声音,和狼吞虎咽的进食声。
我看着这场闹剧,内心毫无波澜。
傅景深在为自己“赎罪”,不过是他的自欺欺人。
生命至上,从今以后,世界上再不会有一个名为“赵晓冉”的人,死太多人又有什么意义。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他傅景深。
如果不是他拎不清感情,引狼入室,哪有如今的局面。
他以为这样就完成了自我救赎,凭什么,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傅景深把陈淼的双手砍下,放进保温箱里。
“冉冉,希望我这样做,能安慰你的在天之灵。”
直升机缓缓降落,吹起傅景深的衣角。
他去找了我母亲。
母亲住在婚前我买的房子里,院子里的玻璃房里种着我最喜欢的花。
如今玻璃破碎,花凋零了一地。
里面有一座墓碑。
是我母亲为我立的衣冠冢。
短短几天,母亲白了头发,看起来格外苍老。
傅景深把保温箱放在大理石上,对我母亲说:“这里是陈淼被野狼啃食过的尸体,算是对冉冉的告慰。”
我母亲摇了摇头:“冉冉已经走了,我要这些有什么用?”
傅景深深深地弯腰,对我母亲承诺:“妈你放心,以后我会代替冉冉给您养老送终。”
我母亲点了点头,满脸欣慰。
“以后就剩我们娘俩相依为命,我做了冉冉生前最喜欢吃的香酥饼,进来尝一下吧。”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