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阿娅掉进了雨水集聚的水沟里，在一片大雨磅礴中，小舟怎么也拉不起大自己一个头的姐姐。
雨水冷冷地拍在两人的脸上，身旁是掉落的两把伞。
树婆婆就这样出现了。
树婆婆给阿娅盖上厚厚的被子，喂着温暖的吃食。
“婆婆，为什么你要对爷爷说。”
阿娅嘘声问着。
“因为…”外面的雨还在下，盖住了树婆婆的声音。
“啊？
什么？
没听清。”
阿娅伸了伸头，想离树婆婆近一点。
“因为，他的亲人说饭做好了，就等他了。
让我传话呢。”
树婆婆哈哈笑着说。
阿娅的身旁是装睡的小舟。
不知为何，眼角滑落了些湿湿的东西。
04 阿娅结婚了一岁月不断流逝，两个小孩的身体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以前因为害怕黑夜，他们或许会挨在一张床上睡。
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就一直分开睡了。
“姐，我上山砍柴去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小舟就开始负责起了家里大部分的重体力。
在母牛要生小牛的那段日子，他甚至和牛一起睡。
“干嘛要陪牛一起睡啊。
生小牛还久着呢。”
阿娅看着从牛圈里出来的小舟，满脸嫌弃。
“我可是未来小牛的爸。”
小舟满脸自豪。
二可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伴着阿娅的尖叫，几人伴着晨光耷拉着腰间的裤带便着急忙慌地走出了房门。
直到日上三竿，小舟才缓缓睁开了眼。
看着射进牛棚的太阳光，小舟的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头痛得厉害。
他吃痛地捂着头坐起来，全身都像被打了一顿一样疼。
看着哞哞叫的牛，他的心底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强忍身体的不适。
小舟推开闭着的房门。
“姐，牛…”嘴里正要说牛的事情，映入眼帘的却是满地的破烂碎布。
他认得，那是姐姐攒了许久卖鸡蛋的钱，经常偷着洗的粉色裤头。
还有着满地的石楠花味道的液体。
床上是闭着眼绝望的姐姐，泪痕挂满了她哭惨白的脸。
小舟的脑海里闪过了傍晚村长以关怀为借口的“百家粥”。
“他狗娘养的。
我xxx。”
那天，小舟一个人拧着拳头，打了村里所有的老光棍。
到半夜，手和头都是肿的。
三阿娅不再说话了，也不再打扮自己。
每天蓬头垢面地喂着鸡和牛。
村里人都说她疯了。
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