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苗茜林思思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直忍气吞声的我终于奋起反杀了苗茜林思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浅青色宇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凌晨两点,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去上厕所,隐约听见对床的思思在翻身,并未放在心上,正当我坐在马桶上酣畅淋漓,眼睛困的快要迷上的时候,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头顶。“什么玩意,这破宿舍怎么半夜还漏水啊。”本来就被楼上吵得几天没睡好的我内心有些不爽。伸手一摸,入眼的确是鲜红色。我一激灵,抬头看见天花板放热水器的间隙里,似乎有什么要出来。本能抢先一步让我站了起来,手脚冰凉的从厕所出来,关上门,赶紧按着门把手,我准备报警,打开手机一看,却发现消息里赫然躺着一条未读短信。“不要报警,快上-床!!”发件人的电话号码是陌生的,凌乱的八位数字莫名的让人心跳加快。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如果那真的是血,那么那个间隙里可能有人,他是不是认识我?他能随便进出我...
《一直忍气吞声的我终于奋起反杀了苗茜林思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凌晨两点,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去上厕所,隐约听见对床的思思在翻身,并未放在心上,正当我坐在马桶上酣畅淋漓,眼睛困的快要迷上的时候,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头顶。
“什么玩意,这破宿舍怎么半夜还漏水啊。”
本来就被楼上吵得几天没睡好的我内心有些不爽。
伸手一摸,入眼的确是鲜红色。
我一激灵,抬头看见天花板放热水器的间隙里,似乎有什么要出来。
本能抢先一步让我站了起来,手脚冰凉的从厕所出来,关上门,赶紧按着门把手,我准备报警,打开手机一看,却发现消息里赫然躺着一条未读短信。
“不要报警,快上-床!!”
发件人的电话号码是陌生的,凌乱的八位数字莫名的让人心跳加快。
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如果那真的是血,那么那个间隙里可能有人,他是不是认识我?
他能随便进出我们寝室?
那是谁的血?
我想叫醒舍友,可是如果神秘人就在厕所间隙上,一旦惊动他,后果难以设想;往外跑?
头顶的通道是否通向外面?
外面现在又是否安全?
不敢叫醒室友,也不敢往外跑,见里面没有动静,思来想去,我举着手里的手电,飞快爬上了床,敌不动我不动。
睡着觉是不太可能了,我拉上-床帘,在床上枯坐着,一边试图在混乱的思绪中理点什么出来,迷迷糊糊的天快亮时才眯了一小会。
“易可清!!!
再不起来我爬你床了啊!!!!”
林思思站在洗漱台边大喊。
“起了起了。”
我敷衍着,迷迷瞪瞪地坐起来,才想起来今天有早八。
我们宿舍是混寝,四个转专业的混在一块,只有我和思思是中文系的,早上第一节是地中海的古汉课。
“她俩走了??”
我猛地又想起昨晚的那几滴血,慌慌张张套上衣服准备去厕所看看。
“你睡傻了吧?
苗茜昨个儿和她小男朋友约会就没回来,一瑾实习昨天加班,群里滴我们不用留门了。”
“哦。”
我应了一句。
夏一瑾大我们一届,已经大四了,学的金融,实习了两个多月了,奔波公司和宿舍间,经常看不到人。
苗茜前几天新谈了个男友,正在热恋期难舍难分。
厕所地板脏兮兮的,几天没拖地,加上前两天下雨,踩进踩出的
力轻手轻脚了,但是梯子还是在过于寂静的宿舍里发出了细微的响动。
我心一横,干脆毫不顾及了,直接飞快地跑去卫生间门口。
拖鞋和地面的声音很响,我给自己增加气势的同时,其实是想提醒林思思。
不知道她现在是醒着还是睡着,但我现在是没有退路了,我躲在门后,刷一下拉开门,准备从背后给人一刀。
他真的就在门口!
这个认知让我精神一震,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跑出厕所门了,我闭着眼睛往前就是一刀。
哪知那个人丝毫不惧,竟然空手就准备握住我的刀。
打架最怕的就是这种不要命的,他死死握着我的刀,感觉不到疼似的,竟然还嗤笑了一声。
我一时抽不出刀,条件反射伸脚就要往他下身踹去。
接着就是一阵混乱的打砸,刀脱手后,我也不管手上拿着什么,有攻击性的就往他身上砸。
等我发现对方不过是在逗弄猎物,享受猎物的反抗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被甩出去,头磕在柜子边上,几乎站不起来,对方举着刀就要往这边走。
我愤恨地盯着他,为什么几乎撕心裂肺得想脱口而出。
却突然看见他背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
林思思举着她厚如搬砖的外星人电脑对着人脑袋就是一下,几乎把他打的偏过头去。
那人刚准备回头,林思思便又是一下,甚至还见缝插针地冲我眨了眨眼。
我见状赶紧去夺对方身上的刀。
只是那人见状不好,突然一个转身,直接往阳台冲去,毫不犹豫地往下跳,接着就没影了。
追人当然没什么意义,我让林思思赶紧去厕所找苗茜,一边打电话报警。
周围几个宿舍也被我们的响动吵醒,把门敲得哐哐响,“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一阵苦笑,刚刚在打斗中没感觉,现在神经一松,浑身都痛得难受。
林思思脸色惨地从厕所出来,说:“苗茜不见了!!”
......警察最后在厕所上面的架空层找到了苗茜,她被绷带勒住嘴巴和脖子,眼睛睁得很大,似乎死前很惊恐的样子。
八最后倒是夏一瑾先被放出去,又来了两个人把我带去休息室休息,甚至贴心地给了一只陪睡的小熊。
喝酒的那天晚上,一瑾突然接到加班电话,先行离开了,后来快早上时才回来
道歉,陈成似乎总是觉得我对他的爱可以让我无限的容忍,可能此前我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直到这次,我才明白,他从来没把我当自己人。
无论我如何努力,我始终是“外人”,是会给他带来利益的富家小姐。
直到一纸诉状寄到了他家,他又打电话来祈求我。
“可清,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你起诉她,我妹妹一辈子就毁了,画你还可以再画啊。”
“你也不缺这点赔偿款,就别为难她了吧。”
“我替我妹妹给你道歉好吗?
我们和好吧,还和当初一样。”
“我真的没办法了!
我妈一直在逼我!
我难道眼睁睁的看你毁了我妹妹一辈子的名誉吗!”
那我呢?!!
我听见我心中有一个声音呼之欲出,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知道自己其实一直都知道答案。
最后,我只能说,“陈成,你太自私了。”
“算了,我就当真心喂了狗。”
“我们分手吧。。。”
万幸的事情发现的及时,我跟正在商谈的公司道了歉,只说这一个系列暂时还是算了,才没有让事情发酵到更严重的地步。
我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哪知道一人独处时,那些苦涩的愤恨的记忆依然会不管不顾的冲上心头。
我是被厕所的声响吵醒的,宿舍里暗沉沉的,窗帘隔绝了外面大部分的光,让人一时分不清现在是几点。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诡异的寂静中分外明显,像是怪兽在咀嚼人类的骨头,“思思?”
我试探地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我。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不死心地又喊了一声“林思思?”
厕所的声音停了,回答我的是死一样的寂静,我感觉身体在不由自主的战栗。
沉寂持续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以为那跗骨的声音,是我睡梦中产生的错觉的时候,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接着拖鞋撞击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我几乎要失声尖叫,然而巨大的恐惧几乎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清脆的脚步声停在了我的床下。
透着床帘的缝隙,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袖T恤配牛仔长裤,头顶的黑色棒球帽遮住了他的脸,很平常的装扮,只是在这个季节显得有些冷了。
我知道他没在看我,但却无端的感觉自己在受到审视,这是一种近乎直觉的恐惧——没有人会觉得
陈成。
一周后,一切将顺理成章的发生。
和陈成妹妹偷画一起被发现的,还有他和苗茜牵扯不清的事。
我从未想过,能被一直信赖的朋友从背后捅了一刀,还捅得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偷画事件败露后,苗茜似乎也对他失去了兴趣,并光速找好了继任者。
酒吧回去后的那个晚上,我忍不住质问她为什么。
她醉醺醺地,炫耀般地说:“被你发现了?
其实你们开始谈没多久我就想方设法和他认识了......只是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快上钩。”
“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皱着眉头。
“意义?
意义大概只是你们这些有钱人才会追求的事。
凭什么你什么都能够轻而易举得得到......”她说着还低声自嘲似的笑了两声,“而我却什么都要去争去抢?!”
......我拿绷带勒死了她,而林思思在她挣-扎的过程中拿笔电砸了她一下,最终成了沉默的帮凶。
事发突然,计划被迫被打乱,我们干脆将错就错的报了警。
其实那个并不不存在的人生活痕迹我们已经伪造了一部分了,只是当事人还没入套。
这个“他”的空白自然无法让警方满意——没有人会对不完整的作品满意,这也成了我们被扣押的有力理由。
我知道这最后一环是夏一瑾扣上去的,那天她确实因为公司的事去忙了,只是她回来的时间过于凑巧——恰好在警方来之前,尸体处理的差不多之后。
世界哪有这么多巧合,大部分的巧合都是人为,我很自然的怀疑她回来过,而且偷偷离开了,于是她成了沉默的窥-探者。
她究竟用的什么方法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一个身上背了不少人命的人最终被扣上这顶帽子,故事也终于拥有一个让所有人满意的结局。
终“嘟——嘟——”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了两下。
一瑾在群里说公司突然有事,她先去公司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海棠花在阳光下显得娇-艳欲滴,倒是春-光明媚,像在勾-引人出去走走。
“思思,”我躺在床上不知道追剧还是学习的人“要不要去看看苗茜。”
“哦,行啊,学校里新开了家花店,带束花吧。”
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调调。
墓园在远离市区的郊外,等我们打车抵
,恐怕也因为这个,她的嫌疑也最小。
不过案情紧急,有觉睡就应该知足,我觉得在这么下去我离精神崩溃恐怕也只有一线之隔,我疑心警察马上要把我送去精神科检查。
说实话,在此之前,如果有人跟我说自己寝室莫名其妙多了第五个人,我也会怀疑他是个疯子。
但如今,疯子竟成了我自己。
安抚小熊可能真有点作用,这一觉恐怕是这一周来最平稳的一觉。
等我一觉醒来,准备继续对付难缠的问询的时候,出人意料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位温柔的女警。
“你醒了?
我是来跟你说,凶手已经抓到了,你们可以走了。”
“真的吗?”
我怀疑自己根本没醒。
“真的,”她温和地笑了笑,走近了我,“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回去吧。”
不知怎的,眼里水汽突然模糊了我的视线,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仿佛连日来的委屈和不安都有了发泄的出口,出口都是哽咽的声音,“谢谢......”女警官似乎也有些不忍,揽着我在床边做了一会,直到我情绪逐渐平稳下来。
等我到门口时,发现她俩都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林思思依旧大咧咧揽过我的肩膀,“呦呦呦,瞧着眼睛红的,刚哭过?”
“走吧,”夏一瑾说,“我叫我哥开了车过来,我们今天好好吃一顿接风洗尘。”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暖洋洋的洒在树上,打下一片随风而动的阴影,大家心照不宣地没提那些沉重的东西。
就让过去过去吧,我看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风景想。
晚餐我们选了一家大排档,在街边吃着烤串喝着可乐,一瑾说凶手是一个流亡的杀人犯,逃亡过程中受了伤,大概率是从窗户爬进我们寝室的,一直躲着养伤,也不想让人发现。
如果不出意外地话,伤好了就自己走了。
如果那个午后没有回去睡觉,我没听到那个人的声音,那结局会不会不一样,我有时候会想。
真相大部分时候,其实真相并不重要,人们只是想要一个结局,一个合乎心意的结局。
如果有人能把这样的结局交到他们手上,无论逻辑如何,他们都会欣然接受。
这当然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只是发生的时机不凑巧,我们本已为苗茜的死找好了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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