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过。
但那天，他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我，眼神微微迷离，指尖摩挲着酒杯，嘴唇张了张，像是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我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你怎么了？”
他低声开口：“……你为什么和他订婚？”
“不是说了吗？
假的。”
他声音依旧低低的：“假的？”
“嗯，假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下一秒，他声音闷闷地开口，似乎还带着一丝委屈：“那我呢？”
我怔住，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什么？”
他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声音很轻，却像带着某种隐忍的情绪：“......为什么不能是我？”
这句话像是一个深水炸弹，直接在我脑海里炸开了。
他的声音几乎听不出醉意，可他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却让我莫名地有些不安。
“……你喝多了。”
我扯了扯嘴角，试图把这句话当成醉话处理。
但他却没理会我的敷衍，而是依旧盯着我，慢慢地靠近了一些，声音带着一点轻哑：“你真的觉得我是喝多了吗？”
他的眼神太过专注，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包间门在这个时候被人推开了。
——是陈砚。
他刚从外面接了个电话回来，结果一推门就看见沈之延几乎是半靠在我身上，而我则僵硬地坐在沙发角落里，眼神有些飘忽。
陈砚扫了一眼我们的状态，一副“我懂了”的表情，轻笑了一声，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腕：“我们该回去了。”
沈之延眯了眯眼，视线落在陈砚拉着我的手腕上，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又低头喝了一口酒。
我被陈砚拉着走出包间，直到上了车，我的心跳还有些紊乱。
“你们刚刚怎么了？”
陈砚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我捏了捏手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没什么……只是他今天有点奇怪。”
“有点？”
陈砚笑了，侧头看了我一眼，“他分明是很不对劲。”
车内陷入了一瞬间的安静。
然后，陈砚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你难道一直都没发现他喜欢你？”
我猛地一怔，睁大了眼睛：“……什么？”
“很明显。
上次吃饭我就发现了。”
陈砚耸耸肩，“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的性格你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