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林默怔了怔：“五岁。”
“很可爱吧？”
“嗯。”
林默想起女儿哭闹着要妈妈的样子，“她妈妈...很会照顾孩子。”
苏晓点头，眼神有些恍惚：“我儿子今年三岁。”
电梯门在18层打开，两人默契地走向不同方向。
林默推开宴会厅的门时，听见身后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那节奏像极了当年苏晓在图书馆追赶他时的脚步声。
第二天的分组讨论会上，林默在第三组看到了苏晓的名牌。
她正在和邻座的人讨论儿童医疗资源分配问题，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划出流畅的弧线。
林默注意到她指甲油是淡蓝色的，和大学时他送她的第一条连衣裙颜色一模一样。
“林总，您对企业社会责任与公益结合有什么看法？”
主持人突然点他的名。
林默回过神，清了清嗓子：“我认为企业在创造经济价值的同时，应该更注重社会价值的创造。
比如我们公司正在推行的‘萤火计划’，就是...”他说着，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苏晓。
她正微微蹙眉，指尖在笔记本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林默突然想起，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午休时，林默在酒店花园的长椅上发现了苏晓。
她正望着一池锦鲤发呆，手里的三明治只咬了一口。
“不喜欢吃金枪鱼？”
林默在她身旁坐下。
苏晓 startled，随即笑了：“你还记得。”
“当然。”
林默说，“你以前总说金枪鱼有股铁锈味。”
苏晓低头看着三明治：“现在倒是觉得，铁锈味里带着点回甘。”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苏晓突然说：“听说你父亲...去世了？”
林默点头：“两年前。
肺癌。”
“节哀。”
苏晓轻声说，“他是个很好的人。”
林默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说：“去找小晓吧，别让自己后悔。”
他鼻子一酸，慌忙转移话题：“你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苏晓的眼神暗了暗：“骨髓移植很成功，现在在念大学。”
“太好了。”
林默由衷地说。
苏晓突然转头看着他，目光灼灼：“你知道吗？
当年我在洗脚城看到你，第一反应是躲起来。”
林默的心猛地一颤：“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苏晓说，“我想让你记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