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是。”
我领命告退。
“九卿。”
走了没几步，身后的天帝又唤我。
“你与他之间，这些年种种纠葛，在今日一同做个了结吧。”
我没停步。
直至退出大殿。
“神女殿下，您真的要去十六境吗？”
门口的吟月小跑过来拉住我。
我抬手去摸这个才到我肩头的小姑娘的发顶，心情很快平静下来。
青颂也在一旁提醒我：“殿下，您的劫……”我沉默两秒，选择岔开了话题。
“吟月，上次去鬼界好不好玩？”
小姑娘摇了摇头，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不好玩，那里黑漆漆，没有殿下的明光殿好。”
“这样啊，人间有好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你想不想去？”
“想。”
“那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就带你去人间，好吗？”
吟月使劲点头。
“好，我会的，殿下，您也一定要回来。”
“好姑娘。”
我眯笑着抱了她一下作别。
青颂还想说什么，我抬手止住。
“青颂，不必多言。”
“是……殿下。”
我抬步离开。
等我走远后，吟月终于哭出声。
8 往生之谜我迈进十六境。
一晃千年，又回来了。
我不禁抬手，抚上心口的位置。
往生回前最后一境，我负剑直立。
在等了四个时辰后，终于见到一道黑色的身影。
各境境主实力非凡，连闯十五境不是易事，他还能站着过来，也已是强弩之末。
“夫人。”
他朝我伸手，摇摇欲坠。
我没有动，望着他，冷冷道：“微生羽，别装了。”
“我不知道他与你做了什么交易，处处替你掩饰，但我同他相识这么久，知道他有个习惯。”
我看着这张与微生释并无不同的脸，虚指他右手。
“走路时左手放开，右手握拳。”
他明显愣了愣。
“……什么？”
心中郁闷，我接着道。
“他帮你照顾千音，收集十六境情报，我原以为他愿意这么做是因为他的兄长——你，是个有大志值得尊敬的人。”
“但你明知自己体质异常，还暗地里到处祸害姑娘，无所不用其极，简直是个畜生。”
闻言，微生羽收敛表情，脸面变幻回真容，双指轻搓，抹掉了唇边的鲜血。
“神女殿下话说得这么难听做甚，真真有失风度。”
下一刻，他化作黑雾消失在空中。
“锵——”金光乍现，与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