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安银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花梦蝶深深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胡桉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难免可惜,宋安安慰我说:“陛下拥有天下,但你才是真正见过整个天下的人。身居庙堂之高,再高也望不尽江湖之远。所以你不必在意小小的皇城。”他这哄人的技术真是让我拍案叫绝。“话说回来,宋大人撒谎真是不打草稿,你以为你是刘备呀。不过嘛,我喜欢隐士高人这个名头。”宋安神色坦然。“既然你愿意留下,我当然不能让你受到怠慢,而且在我心目中你本就是来自山林间的隐士,深藏不露。”“打住打住,太阳都快落山了,赶紧收尾。”似乎人在害羞时就会假装很忙。宋安总说我像春天,可我发现他才是真的让人如沐春风。14如今我一直在吃宋安的梦,因为他总喊药苦又难治其本,梦魇常冷不丁地袭来,为了让他能安睡,我于是学着人们煎炒烹炸,尝试对梦进行加工。刚开始诸事不顺,弄得一...
《穿花梦蝶深深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我难免可惜,宋安安慰我说:“陛下拥有天下,但你才是真正见过整个天下的人。
身居庙堂之高,再高也望不尽江湖之远。
所以你不必在意小小的皇城。”
他这哄人的技术真是让我拍案叫绝。
“话说回来,宋大人撒谎真是不打草稿,你以为你是刘备呀。
不过嘛,我喜欢隐士高人这个名头。”
宋安神色坦然。
“既然你愿意留下,我当然不能让你受到怠慢,而且在我心目中你本就是来自山林间的隐士,深藏不露。”
“打住打住,太阳都快落山了,赶紧收尾。”
似乎人在害羞时就会假装很忙。
宋安总说我像春天,可我发现他才是真的让人如沐春风。
14如今我一直在吃宋安的梦,因为他总喊药苦又难治其本,梦魇常冷不丁地袭来,为了让他能安睡,我于是学着人们煎炒烹炸,尝试对梦进行加工。
刚开始诸事不顺,弄得一身疲惫不说,还常常失手惊醒宋安,以至于被强制弹出“厨房”。
陆陆续续试了两周后,我也习惯了那些难听压抑的噪音和宋樊川狰狞的嘴脸,而我的技术愈发炉火纯青。
冷兵器刺耳的摩擦声换成振奋人心的号角声,迸裂的碎瓷片化作散开的烟花……秦英,不准走,宋樊川,直接给我坐下。
一番操作后,宋安的梦还真变香了,我吃得也更香了,饶是有些费神,那也不亏。
完全成功那晚,我按捺不住内心惊喜扑上前抱住了床上的宋安,一时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使劲摇头晃脑蹭他袒露出来的胸膛。
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原本只会吃饭的我,现在也学会做饭了;原本不通七窍的我,现在也拥有了普通人的七情六欲。
怀里的人赋予我新生,我终于也能为他做些什么了。
因这一扑,宋安本还沉浸在睡梦中,顷刻就精神了。
“梦蝶……”他小心唤我,双手僵硬地悬在空中,又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我知你是欣喜,但这样略有不妥。”
太近了。
我抬起身来,那如秋水般温润的眼正躲闪着。
说得委婉,眼睛倒是直白。
<“你之前在梦里亲我还有醒来打趣我时,怎未想到这一层?”
他小脸一红。
“我知你在顾虑什么,也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不必多言。”
说完,我俯身吻住
他纯粹是没事找事,每日同我出双入对,其他人很难不记住我。
可即便我每次私下都说这样太张扬,宋安依旧我行我素。
宋大人稳重又亲和,可宋安的爱却热烈又率真。
一日夜里,我又和宋安提起与大家打交道时的局促,宋安听完拉着我的手漫不经心地摩挲,他说:“梦蝶,我知你喜静,但我想若是只我一个人记住你可不够,只有大家都记住你,才能填补你心里的寂寞。
你胃口大,心也大,不会只装得下我。”
他说:“况且初见面他们惊叹你美时,你的笑容不是假的,还有你看到厨子特地为你送来的点心时,俞姨看到你护苗养花夸你细心时,你的笑也不是假的。”
“我只能做到把你带到他们面前,而真正让他们记住你的是你自己,纯粹的你。
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喜欢你这个梦蝶小姐,他们还总问你是不是庄周梦蝶的那个梦蝶,不如我改名叫庄周好了,这样后人就会一直把我俩的名字连在一起。
我实在想不通,以前那些人怎么会忽略和忘记这么好的你,还是我慧眼识珠。
梦蝶,我真的很妒忌曾经每一个轻而易举就能遇见你的人,也包括以后的每一个……”我静静地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最后只打趣了一句:“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粘人?
我还是喜欢宋安这个名字。”
这么长一串话,字字都裹挟着他的爱意,我却有些笑不出来,想不明白他话中莫名的怅然是出于自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当他是太爱我。
其实只要他想,完全可以一直把我藏在他身边,但他没有也不会这样做。
我想我真的遇到了一个极好的人,也相信他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是,他没有说全。
就算我有入梦的能力,人心终归不是赤裸的,所以爱人这件事才好难好难。
16因无从知晓我的生辰具体是腊月的哪一日,宋安提议往后就定在腊月十五。
十五这日,宋安想拉着我去集市上玩,其实我早些年就已经腻了那份喧嚣,相较之下我更乐意在家中享受宁静,因为我厌倦了独角戏。
可他牵着我的手说:“同一条路和心悦之人再走一次,自是处处风景异。”
我不免心动,这大好河山我已看了五十四年,而他,我还没看够呢。
宋安倚在门
厚了。
清晨我斜倚在廊下翻看今日的帖子,宋安恰巧经过,他正欲外出监工,轻声凑近我耳边笑道:“梦蝶大夫,如今你倒比我还忙些。”
我佯作生气打他:“差事少不就意味着安定,不正合你意?
你非要忙到焦头烂额才好?
唉,我现在竟贪起往日的清闲了。”
“宁州离安宁还差得远呢,我要做的还有很多,要让百姓安心更是何其难。
幸得有你在,我才能找到百姓的痛点,才能对‘政’下药。”
猝不及防地,一个吻落下。
“我已经让陈时她们多跟着你学话疗,小事就不劳烦你费心了,你也能轻松些。”
与他道别后,我继续低头看帖子思考对策。
每日午后我都会坐在二堂的小桌前接待看诊,心病并不好医,有些人只需要说出来加以开导就好了,有些人则需要药理、心灵寄托等旁物加持,当晚我还需去他们的梦境中尝试寻找线索,改造出他们渴望的梦境。
时而请来观音菩萨、文殊菩萨、孔夫子、葛洪等等高人来助我一臂之力。
次日复诊我再确认一番,就没有说不灵的。
子时,解决完一家怕黑的小孩,我前往下一家。
白日里渔民老杨的沙哑嗓音在脑海响起,那是长年在海上呼喊的结果。
他原是宁州一等一的船把头,上月遭遇风浪时被桅杆砸伤了腿,长兄还不幸被海浪卷走,不知所踪,如今的他连潮声都听不得。
我斟了盏热茶推过去:“喝一些驱驱寒吧。
看样子您的腿伤入夏便能好利索,到时我再让宋大人陪您去滩头祭盏酒祈个福。”
见老杨接过,我继续说:“其实这海若无情,怎会年年送鱼虾养人?
再说,恐怕现下宁州也没人比您更熟悉远海了,没了您主持大伙也吊着心。
潮涨潮落是天理,您再清楚不过,人活一世亦是如此。
您兄长逐浪而去,想必如今也盼着再到人间海上来,又或许已经到了。”
他浑浊的眼珠动了动:“当真?”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已发不出声,无声中热泪滴落进有些凉了的茶。
入梦时,惊涛骇浪正撕扯着渔船,翻出了现实不可能达到的高度。
我捻起那藏在巨浪后的一缕月光,凝成一道人影。
正是他兄长,蓑衣滴水,眉眼却含笑:“阿弟,咱们这半生一起追风赶浪,最后化
宋樊川,面相与宋安梦中别无二致,凛然古板,我没忍住调侃:“太傅亦是百闻不如一见,民女竟觉一见如故。”
此话却让他更警惕了,以为我意有所指,暗指我早就见过他或对他了如指掌。
察觉到暗处的守卫逼近了一分,我于是毫不犹豫搬出宋安,说尽美言。
就算我不是自愿来的,我也只能摆出好脸色。
宋樊川面色终于缓和几分,似笑非笑道:“梦蝶姑娘对老夫颇为关心,知之甚多,老夫却只知姑娘大名,这有些不公平吧。”
越过宋安见我,无非就是为了调查清楚我的来历。
我直言自己是孤儿,不知父母姓甚名谁,自幼吃百家饭长大,幸得宋安知遇之恩。
宋樊川没想到我连名字也是宋安取的,可即便我句句属实,他未必会相信。
这样的交代仍属于来历不明,无法让他放下顾虑。
问及我医人的本事师承何处,我只好搬出多年前打伤我的那位道士的名号,宋樊川似是有所耳闻,我终于松了口气。
那人名号还算好使,拿来用一下就当还债了,那一掌也不算白挨。
只是宋樊川虽暂时放下戒心,但仍义正言辞提醒我不要痴心妄想,说了许多门当户对有多重要之类的话,我自是左耳进右耳出。
盘问终于结束后,我并没有被放回去,而是继续被软禁在偏寝。
我今日所言还需核实,更重要的是宋安这段时日也不会再回来了,我没了回客栈的理由。
这是女官转达的话,让我安心待在这,行李已派人送过来,之后基本的吃穿用度不用愁,一切等太傅调查清楚以及宋安回来再说。
都这般清晰妥帖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躺回床上,平静地等待。
等待夜幕降临。
22昨夜我和宋安便商量好了。
“既然你的话没有分量,那就换个人来说。”
宋樊川已经盯上我,绝不会允许就此作罢,我何不顺他心意配合调查?
我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夜夜潜入他的梦境。
而宋安之所以没能回来见我,是因为他需要“被迫”答应宋樊川留在皇上身边以保全我。
等到梦的香气在宋府弥漫开来后,我从床上爬起闪进门外守卫的梦中,再跃至下一人,在各色梦境穿梭,渐渐靠近宋樊川的寝房。
梦里宋樊川正在吃羊肉串
用舌头舔了舔那片白色,无味。
四处转悠经过一条水流时,我明明看到旁边那只四脚兽和水里那只一模一样,动作也出奇了同步,更奇怪的是,它们怎么还互舔?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它只是在喝水罢了。
可是为什么?
我低头看向水面。
为什么没有另一个我?
水面竟照不出我的模样。
我盯着水面发呆,直至天色暗下来,我闻到了香味,是梦的香味。
一路寻过去,我才发现原来山脚下还有其他生命,是几个两脚兽。
我那饿了一天的肚子告诉我,我最想吃的东西就在那里。
我闪进了一个两脚兽的梦里,此时梦还没有完成,我还不能吃,先挑选食材吧。
进入梦境后,我原本混沌的意识逐渐变得清醒。
梦的主人是一位少年。
定睛一看,少年原来是梦见了他今日在花街上邂逅的一位长得可人的姑娘。
我不明所以。
街上熙熙攘攘,但少年眼中只装得下那位姑娘,而路人的脸皆似蒙了层薄雾。
所谓的花街是不是有许多漂亮的人和花?
明日定要去逛逛,我这样想着。
“姑娘……你是来买花吗?”
“正是,这腊月自是腊梅最合时宜,想着寻些黄梅回去,也可画画消寒图解解闷。”
“梅花衬美人,甚好。”
话音刚落,整个梦境好似停住了。
嗯,也可能是尬住了。
“公子若是喜欢,带回去一些也好。”
少年只一味点头,等回过神来姑娘已经走了,于是直懊恼自己嘴笨,又不舍地望着伊人背影。
我作为旁观者,有点无奈又想笑,心想这少年怎的如此呆愣,人家姑娘都给你抛话头了。
后来我才明白心动就是这样的兵荒马乱。
等他终于自责完,梦境开始跳转,画面不停闪烁,我甚至来不及看清内容。
良久梦境才安分下来,看明白后我再次困惑:这人怎么连大婚都想好了?
这我得等到什么时候?
可怜我已经饥肠辘辘、迫不及待了。
梦中,乐师们吹着婚曲,席上的老贡生嘴里饶有兴致地念唱着:“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受到乐曲感染,我不禁跟念起来。
繁冗的仪式结束后,新郎官脸上还洋溢着些许红晕,满怀对未来的期待,准备揭开新娘盖头,结果周遭一黑,这个梦竟忽地结束了。
我一愣,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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