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有了年轻貌美的妻子,请你好好爱她。”
“为什么要对我这个,你看不上的臭神棍纠缠不休?”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男人声音略带一些嘶哑说道:“如果说我发现我还是爱你呢?
我发现了身边没有你的日子过得真的很不开心。”
“傅霖州,可是我身边没有你我很开心。”
我挂掉了电话,立刻召开了全族大会。
让想拿拆迁款的族人留下,想继续遵循祖法的族人跟我走。
傅霖州的电话打了一个有一个,威胁恐吓的短信发了一条又一条。
我再也没看第二眼。
苗疆传人不能干涉族人的自由,但也不能忘记传承的使命。
深夜,我点着火把,带着青壮老弱,抬着所有的家当和祖先的骸骨,搬进了更深的大山。
第二天一早,苗寨前的挖土机震天响。
傅霖州带着话筒在寨前喊话,拎着被揍的双眼乌青的傅昭明站在寨子前。
他给我下最后的通牒,如果我不老老实实回去,就要将寨子连同昭明夷为平地。
却听到前方开路的师傅传来急报:“傅总!
寨子已经全空了,就留下两三个等着拿拆迁款的小伙子。”
“林十安已经带着族人跑了!”
“什么!”
8我听着拿了拆迁款后又溜回来的小伙活灵活现的表述,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族长,你都不解气吗?
那个傅总可是当场脸都绿了,当场把傅少给踹了,啧啧,傅少那个表情阴毒啊,父子相厌,好一出大戏。”
我反手就给了小伙子一个瓜愣子。
“怎么跟个婆娘似的这么八卦,既然回来了就给我去好好干活。”
“诶,族长你听我说完嘛,那个傅总的项目还被紧急叫停了,说是为项目背书的江家被人举报,江蕊都被抓回调查了。”
“傅总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整个人都疯了,跟老婆江蕊闹离婚,还拼了命的想找我们搬到哪里去了。”
他们过得怎么不好都不会让我心中有一丝快意,就像我他们再怎么侮辱我都无法让我有一丝愤怒。
我的生命只有两年不到了,我只想让好好陪着姜禾和沈艺心。
以及让我的每一个族人,都能笑的和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一样开心。
搬入了深山,苗寨与外界的连接更加闭塞了。
为了广结善缘,我常在深山里坐诊,医治迷路的驴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