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娶别人我还是忍了。”
“你说我不配抚养我的孩子,便把孩子抱给你爸妈养,不让他认我做妈妈,我还是忍了。”
“你到底还要让我忍什么!”
我拽着他的领子咄咄逼问,逼着他松开了桎梏着我的手。
心里的刺痛一阵又一阵,翻江倒海,曾经的悸动褪去,留下一滩失望。
我和他相遇已经十年了,彼时的他还是落崖青年,我用情蛊做媒,用自己的心头血将他从死神手里拉回来。
我爱上了我救下的男人,他也对我说他心里欢喜,于是我们在深山苗寨举行了婚礼。
结婚的第一年我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叫昭月,女孩叫姜禾。
傅霖州被找回傅家后,傅家长对于我来自大山的身份很不满,他便把还不会喊妈妈的昭月从我身边抱走,哄父母开心。
他没跟我商量,我问起来他也是一脸鄙夷。
:“你教的好我们傅家继承人吗?
别用你那些巫毒之术将孩子带上歧路。”
如今昭月会跑会跳会叫爸爸了,却视我和姜禾为下人,我只能在远处偷看他的成长。
每每想起往昔,傅霖州给我带来的只是疼痛。
我无数次的想过,要是不那么爱他就好了,要是当初没救过他就好了。
“傅霖州,你就放过我把,就让我这样好好的呆着。”
“是爸爸来看姜禾啦!”
姜禾睡眼惺忪地从隔壁房间推门而入,纯净的能滴出水的眼睛里全是惊喜。
她噗嗤噗嗤爬到傅霖州的腿上,让他冷若冰霜的脸有了融化的迹象。
“爸爸妈妈不要吵架了,一起陪姜禾睡觉好不好。
陪姜禾睡觉觉,姜禾就给爸爸妈妈看小花花!”
她举起了她的手腕,一朵血莲的印记在手上浮现,淌出汩汩鲜血。
3我脑中的大厦轰然到底,惊恐地拽起姜禾的手,让她的手腕又泛起红痕。
苗疆传人传女不传男,上一代传人将死之际,现世传人身上都会泛起莲花胎记。
传人越是病入膏肓,血莲便开的越发灿烂。
血莲溢血,那定是受了万千苦楚。
“阿妈·········”我呢喃着,猛的掀起自己的衣服。
果然,我药间的血莲也在吐血。
“霖州,求求你,放我走,我阿妈出事了。”
我骤然转头祈求一脸茫然的傅霖州,拽着他的衣角的手都在颤抖。
“我何时不让你回苗寨了?
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