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着这样大动干戈?
装神弄鬼的别把姜禾带坏了。”
他一根根掰开我的指头,对我掉在他手上的眼泪无动于衷。
“我需要和你一起回去。”
傅霖州突然暴怒,好像我的话触到了他的逆鳞。
“我说为什么搭这么一大出戏,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你以为我还会再上你当吗?
被你再骗到山沟沟里当赘婿?”
他卡住我的脖子,我只能疯狂喘气,发出一丝丝悲鸣。
姜禾被吓坏了,哆嗦的抱住傅霖州的腿让他不要欺负妈妈。
傅霖州顾忌着有小孩在,松开了我。
我从贴身的长命锁里扣出了情蛊的蛊体,膝行至傅霖州身边,哭哭哀求。
“霖州,就这一次,你再陪我回去一次好不好。”
“当年为了救你,我给自己种下了情蛊,从此就再也不能离开你半步,不然就全身剧痛如同绞刑。”
“我的精血已经是你身体的一部分,离开了就如同抽丝剥茧,终日诚惶诚恐日夜不得安眠。”
“离开你我会死的,我只是想带着姜禾见我阿妈最后一面,求求你·····”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只是一味的将自己的蛊塞进他的手里。
就像当年义无反顾的将自己放到他手里一样。
我看不见他脸色骤变后的鄙夷毒辣,如同找不回当年那个一心一意爱我的青年。
“花言巧语,谎话连篇。”
“你觉得我会信如此荒诞幼稚的表演吗?”
他撞开依附在他身上的我。
姜禾哭着求他不要再欺负妈妈了,更是让傅霖州浮现不耐。
他一脚把姜禾踹开,把情蛊放到我面前把玩。
“拼夕夕包邮的?
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咔擦——蛊被他捏的粉碎,滔天的剧痛漫过全身,被爱人亲手斩断情丝让蛊虫疯狂骚动。
它们啃食着我的五脏六腑,疼的我脸色惨白蜷缩在地。
身体如狱火灼烧,心里更是如被刀剑磋磨。
姜禾吓的抱着我直哭,我实在疼的没有一点力气去安慰她。
“别装的还挺像,可惜我不是傻子。”
“好端端的小孩都要给带坏成神棍了,苗寨,我是不会去的,孩子你也不必养了。”
他一把提起姜禾的后领就往外拽,看着地上痛到呻吟的我好像看着一头无可救药的死猪。
“我要妈妈,我不要离开妈妈!
把我放下!
妈妈!”
4看着姜禾被傅霖州粗暴的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