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浮现一丝阴沉的笑意。
实在忍不住了,我上前一步,拉近与孙母的距离:“孙氏,我劝你切莫信口雌黄。”
屋内气氛诡谲,孙母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脚底不知觉地往后退……“你在怕什么?
你不是说我与你儿私定终身,还拿了你家的传家宝?”
我步步逼近,上下打量她。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跟你儿有私情吧?
我堂堂沈家独女,是瞎了眼,看上你家的寒酸,还是看上你们母子的尖酸刻薄了?
还有,区区一个破银簪,还说是传家宝?
薄愉,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你……你……你在说什么狗屁话!”
孙母见我直呼她的全名,气急败坏地想要扇我耳光。
但屋内我父母俱在,她不敢下手,只能把恨意往肚子里咽。
“我说什么狗屁话?
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16 岁,投靠嫡姐,趁着嫡姐小产,故意爬上姐夫的床,鸠占鹊巢,却没想到被赶出家门,沦落街头,还不知悔改,竟又教唆儿子,想要哄骗我,霸占我沈家产业,可薄愉你机关算尽,却没算到你的好儿子,为了金榜题名,故意靠近那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想方设法贿赂考官,天下人皆知,贿赂此乃大罪!”
孙母颤抖着手,急得直跺拐杖。
“沈瑶汐,你……你……哦,还有呢,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腿为什么会瘸,恐怕是被姐夫打折的吧。”
09孙母只想着爬上姐夫的床,却没想到姐夫性格暴虐,为了寻求生理刺激,总想方设法去虐待院中的通房丫鬟,而孙母的左腿,便是她的好姐夫在床上生生掰断的……孙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这些陈年旧事竟然被我知道了,还将这遮羞布在众目睽睽下揭开来……只见她一改咄咄逼人之势,扑通一声,摔跪在地上,抓着我的裙摆,苦苦哀求,显然,她是怕极了。
“瑶汐,好孩子,求求你救救知彧吧。
求求你。”
但对于她的小伎俩,我也是怕极了。
“别跪了!
有心思上府闹事,不如回家想办法将你那犯了贿赂罪的儿子,从狱中捞出来吧!”
不想跟她再多纠缠,我冷冷甩开她的手,命管家将她轰出府去。
实在是脏了我的眼。
……翌日。
我还没睡醒,春囍就神神秘秘地往我屋里跑。
“小姐,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