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可那个女人却已经站在那里了。
而且貌似已经站了很久了。
这不禁让我怀疑,她是一晚上都在这里吗?
她早早的便注意到了我,在我还没有靠近的时候便已经吹起了手中的萧。
和昨天一样,悲怆,凄凉,令我沉醉其间。
我不禁质问自己,是这箫声在吸引自己吗?
一曲终了,她仿佛是惜字如金,对我说了一句:“若是你还想听,明天还是这个时间。”
说完后,便带着萧匆匆离开。
貌似是只为我一人演奏。
我呆愣在原地,什么也没有说。
我搞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等到了第三天晚上,我还是按时赴约。
只为听她吹奏一首萧。
往后的第四天,第五天……我都选择在晚上来听她吹奏一首萧。
一直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三十天的时间里我听了整整三十次。
是什么让我坚持下去的呢,在我看来,只是好奇。
我想要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三十天的时间里,我们几乎没有说过话。
每次她都是吹完一曲萧,便匆匆离开。
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而且她到的永远比我早,每次都是她在等我,无论我提前多久。
但这也几乎成为了我的一个习惯,每天晚上都雷打不动的过来听完一曲后,再回去睡觉。
我们既陌生又熟悉。
终于,在今天晚上,她又一次地吹奏完后,我慌忙开口:“那个,明晚我能带个朋友一起来吗?”
此前我不是没有在这个时间点开过口,比如问她能否聊会天啊,名字叫什么啊,家住哪里啊……但她就好像是没听到般,没有一点犹豫地离开。
这次她顿了下身体,没有转身,但我却听到了她的声音:“你要是带人过来的话,是看不到我的。”
连拒绝都说得这么文艺嘛,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我顿时起了一个不太好的想法:尾随。
远远地跟着她,见她走进了一家小区,我赶忙加快脚步跟上去。
但她就好像是幽灵般,进入小区的一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我还在四处张望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后面叫我的名字:“张春,大晚上你在这干什么啊?”
回过神来的我才发现原来是我在这个小镇上为数不多的朋友萧峰。
于是我赶忙询问他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白色上衣的女人。
“女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