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原谅!
我悄悄回到房间,开始计划自己的逃脱路线。
次日清晨,我假装情绪崩溃,歇斯底里地尖叫,砸烂房间内所有能砸的东西。
傅景深慌张地冲进来:“安安,你怎么了?”
我瘫坐在地上,抱着头痛哭:“我想我的孩子……我要见我的孩子……”他蹲下身,轻轻抱住我:“别哭,我答应你,等她好一点,就让你见她。”
我抬头,眼中满是恳求:“真的吗?
你发誓?”
傅景深点头:“我发誓。”
我突然安静下来,乖巧地点点头:“那……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我想听听音乐……”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掏出手机递给我:“密码是你的生日。”
趁他去楼下拿药的间隙,我迅速给我唯一信任的化妆师朋友小雅发了消息,告知我的处境和位置。
晚上,我趁人不备,将傅景深给我的安眠药全部倒进水杯,假装服下,实则藏在舌下。
待他离开后,我将药丸吐出,藏在床底。
深夜,我故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引来值班保姆。
“傅太太,您怎么了?”
我蜷缩在床上,额头冷汗涔涔:“我……吃了太多安眠药……头好痛……救我……”保姆大惊失色:“天啊!
您吃了多少?”
我艰难地指向床头柜上的空药瓶:“全……全部……”保姆慌忙叫醒傅景深,他冲进房间,脸色煞白。
“安安!
你干什么!”
他抱起我,冲向车库:“快送医院!”
救护车尖啸着驶向市区医院,我在担架上半睁着眼,看着傅景深焦急的面容,心中冷笑。
到达医院后,我被推进急救室,医生开始洗胃。
趁乱,我向一位护士递了个眼色:“帮我……联系小雅……电话在我口袋里……”护士是小雅的表妹,早已收到指示,悄悄点头。
洗胃后,医生宣布我已脱离危险,但需要观察。
傅景深守在病床前,握着我的手痛哭:“安安,你为什么这么傻…”我虚弱地闭上眼睛,不予理会。
半夜,护士推着我去做“复查”,实际上是按照计划将我送到地下停车场。
小雅已在车内等候:“快上车!”
我回头看了眼医院大楼:“等等,还有我的孩子……”小雅拉住我:“来不及了!
叶筱已经得到消息,正往这赶。
等你恢复了,我们再来救孩子。”
车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