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蕾程斯然的其他类型小说《你的夏天还好么?苏蕾程斯然小说》,由网络作家“黑足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兴奋有些变形的声音在头顶说,“唱首歌吧。”教室好像突然安静了一秒,然后起哄的声音、拍桌子的动静更大了,几乎要把房顶掀开。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苏蕾又生出一股小小的怒火——明明自己也站在讲台上,但依然还是成为了背景板,就像此刻——程斯然笑嘻嘻地唱了一首荒唐跑调的歌,惹得全班人哄堂大笑,甚至他唱完以后,还有男生把他推搡着往讲台上站,让再来一首。而她自己则必须得扮演背景板,不能随便消失,只能尴尬地站在身后等他们闹完。真好笑,明明同样站在讲台上,站在一个必须得到众人关注的地方,但焦点却从未对准她。但李哥注意到了她,或者说早就注意到了她。程斯然的热闹还没结束,他也必须站在一边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实则连话都插不进去。于是他注意到了苏蕾,这个站在角...
《你的夏天还好么?苏蕾程斯然小说》精彩片段
为兴奋有些变形的声音在头顶说,“唱首歌吧。”
教室好像突然安静了一秒,然后起哄的声音、拍桌子的动静更大了,几乎要把房顶掀开。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苏蕾又生出一股小小的怒火——明明自己也站在讲台上,但依然还是成为了背景板,就像此刻——程斯然笑嘻嘻地唱了一首荒唐跑调的歌,惹得全班人哄堂大笑,甚至他唱完以后,还有男生把他推搡着往讲台上站,让再来一首。
而她自己则必须得扮演背景板,不能随便消失,只能尴尬地站在身后等他们闹完。
真好笑,明明同样站在讲台上,站在一个必须得到众人关注的地方,但焦点却从未对准她。
但李哥注意到了她,或者说早就注意到了她。
程斯然的热闹还没结束,他也必须站在一边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实则连话都插不进去。
于是他注意到了苏蕾,这个站在角落里全程没有抬头的女孩,她叫苏什么来着?
无所谓,李哥想了想,每个班都有这样默默无闻的背景板。
也不知道这样的学生天天来学校有什么意思?
但管她的。
他清了清嗓子,说“这还有一位同学没唱呢。”
于是起哄的学生顺从地停下来,望着他,脸上还带着茫然的笑意——那是在上头的情绪中被突然打断后的摸不着头脑。
在重新找回主动权的迎合声中,李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多一些从容不迫。
他感觉自己逐渐像一只老道的牧羊犬,试图让这群绵羊听自己的差遣。
而方法就是顺势让苏蕾和程斯然合唱。
程斯然笑嘻嘻地点头,顺便嚣张地指了指闹得最狠的那几个死党,从头到尾没有看苏蕾一眼。
歌名是台下观众选的,一首经典的男女对唱情歌,于是他们笑得更欢了。
程斯然前奏还没放完就抢拍,惹得所有人哄堂大笑,在这样欢乐的氛围中,苏蕾慢半拍的歌声,更显得出人意料。
没别的原因,就是单纯的太好听了,甚至感觉像开了原声。
所有人都惊讶地望着她,甚至于很多人第一次注意到她。
苏蕾听见前排有人小声问,她叫什么名字。
被人注视的感觉真奇怪。
她感觉喉咙麻麻的,快要控制不住破音,但在下一秒又完美的唱出来,仿佛是在驾驭一匹即将失控的疯马,或
衣服啊,你衣服给扫地大妈穿过吧!”
在哄堂大笑中,苏蕾涨红了脸,死死咬着牙地同时眼睛也模糊起来——但也没有模糊到影响行动,她冲向那个男生时,拳头非常准。
在打起来的第一时间,她就被班长拉开了,那男生恼羞成怒想还手,却被程斯然拦下来,于是那一拳打在他头上。
剩下的事情苏蕾不记得了。
班主任把他们叫到办公室训话,她仍然懵着。
一半是因为那男生的话而愤怒,一半则是因为......程斯然。
“平时不声不响的,说打人就打人,我真怀疑该不该让你参加毕业演出?”
班主任无奈地说道。
苏蕾愣了下,毕业演出?
还没等她做出回答,程斯然抢着连声保证,几番插科打诨中她被程斯然推搡着出门,直到楼梯转角才停下。
“毕业演出?”
苏蕾张了张嘴,声音因为茫然和暗喜有些变形,因此她连着说了两遍,程斯然才懂。
他望着面前瘦小的女孩,脸上因为愤怒仍带着红晕,鸦羽一样的下睫毛因为紧张微微颤抖,他突然发现苏蕾的鼻梁好高。
在女孩茫然的注视中,程斯然卡壳了,本来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磕磕绊绊解释了好久才说明白。
“毕业演出,要穿礼服么?”
苏蕾犹豫下最终还是问出来。
她因为窘迫和难为情声音有点发紧。
“什么?”
程斯然有点诧异,遂即有点好笑地解释,“当然不用,穿校服就行。”
“唱《晴天》怎么样?”
“有点老吧?”
“那你说唱什么?”
“......算了就这首吧。”
于是苏蕾看见程斯然的眼睛满意地眯起来。
他们的合唱彩排定在周二放学后,苏蕾意外发现,程斯然认真起来声音很好听,而且居然还懂编曲。
他们从陌生到逐渐熟悉,到后来程斯然总是忍不住逗她,早自习恶作剧地扔个纸团,午休时藏起她的书,等苏蕾顶着惺忪的睡眼和脸上的印痕质问时故意装无辜。
彼时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但这种微妙的悸动藏在纸团里、藏在抢拍的合唱中,也藏在其他有心人的眼里。
每周二的彩排加了另一个人——任娇,班级的文艺委员。
她青葱一样的手指敲击着琴键,《晴天》的前奏被她弹得婉转缠绵,夏天的蝉鸣都不肯长久欺负她,故而她
01苏蕾刷到程斯然回国的消息是在下班以后了,准确的说,是在她下播以后的凌晨1点。
坐在出租车的后排,脑袋里木木的。
新来的大主播脾气不好,使唤苏蕾这个刚转正的小助播团团转。
但还不能睡觉,苏蕾强撑着困意打开手机,然后久违的看到了程斯然。
8月的北京夜晚闷闷的,没有风。
她的手指因为长久停留在那条动态上,出了浅浅的汗,反倒无意间点了赞。
要不要取消?
这样反而显得刻意。
纠结期间到目的地了,但直到她穿过黝黑矮小的筒子楼走廊,回到出租房洗漱完以后,还是没有取消。
原因苏蕾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自己的名字好久没有和他这样紧密的挨着了,这种微妙又恶意的快感让她的心情好了很多,直到持续到周一的早高峰。
她挤在青年路的地铁上,隔着秃头大叔、it男的双肩包,能看到车厢玻璃上印着的半个自己——头发乱糟糟的,黑眼圈大到挤出眼镜框,像是搞笑的熊猫脸表情,连两倍量的粉底液都遮不住。
营销数据不行,会后又被大领导叫过去训话,看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嘴,注意力却完全集中不了,好像又回到了高中闷热的自习课,知了半死不活的在窗外叫着,唯一的乐趣是在写作业的空隙偷偷的看窗外,等那个总是迟到的身影出现。
想到这里,苏蕾的眼光不由得往经理背后的会议室移动,一样的夏天,一样的蝉鸣,一样久违的阳光快要从半掩的门外流淌进来......再等10分钟,就能见到他了。
02许是因为今天回忆的时间太多,果然那些旧人旧事几乎一合眼就入梦。
苏蕾梦到了七年前的高中,似乎是刚开学的时候,知了在盛夏咋咋呼呼地叫,反倒把开学的惨淡心情衬托的更明显。
大家乱糟糟的搬着桌椅板凳,换了新的教室,老师还没来得及安排,于是所有人先欢呼着自己找好了同桌。
就在这样一个普通的连云都懒得变样子的日子,苏蕾悄悄的剪了刘海,希望右排那个叫程斯然的男生能够在抬头时第一眼看到自己直挺的鼻梁,从而忽略她的单眼皮——因为他曾经说过喜欢双眼皮高鼻梁那类女生。
暗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苏蕾也说不清楚
天》。”
“当时你在台下跟唱,也算是合唱。”
“不一样,”程斯然笑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
“这次回来打算待几天?”
苏蕾换了个话题。
“过两天办完移民手续就走。”
苏蕾笑了笑没接话,轻轻和他碰了一杯酒。
杯壁冷凝的水滴流到她的手上,在桌面上聚成小小一摊海。
他们加了好友,在凌晨道别。
回家的路上,苏蕾久违地点开《晴天》,望京SOHO的灯光倒映在出租车后排窗户上,流星一般闪过。
在程斯然走的那天,她翻唱了《晴天》,窗外的白杨树上知了吱哇乱叫,也被收音进去,反而有种回忆的氛围感。
在等待上传的时候,苏蕾又点开了程斯然的朋友圈,3分钟前他刚上传了机场的配图。
她笑着留了句“一路顺风”,然后继续翻动。
这人的生活果然如自己想象般多姿多彩,在几条置顶里不是滑雪就是出海钓鱼,她略过那些光鲜,一边吞咽着冰美一边往下翻,滑到了七年前的高三。
他偷拍了一张教室照片,有个穿着校服的女生背对着镜头,似乎是在擦后排的黑板报,她认了好久才发现原来那是自己,是七年前的她。
苏蕾眼睛热了热,她点开照片放大,照片里程斯然只露出半张脸,恶作剧地对着镜头做鬼脸,在她头上比了个“耶”,画质因为过曝,显得人丑丑的。
可即便这样,苏蕾还是被逗到发笑,她的指尖眷恋地摸了摸照片里的自己和男孩,她认出来了那是她负责的那期黑板报,应该是排练期间的事情,黑板报两个月一换,轮到她时,苏蕾摘抄了一篇散文诗,只不过当时老有男生在后排打闹,粉笔灰蹭掉一半,内容早就看不清了,只是标题因为比较高,还幸存着。
她看见自己十七岁稚嫩的笔迹,仿佛是一句跨越时空的问候,裹着盛夏蝉鸣和滚烫的空气席卷而来,它说“你的夏天还好么?”
全文完
抽出手机,鬼使神差地又打开昨夜那张图,程斯然变了很多,居然开始戴眼镜了,笑起来脸上多了道法令纹。
睡不着,索性坐起来洗漱,也许是空调外机在窗框上嗡鸣太像蝉鸣,她久违地决定录个歌。
她选了那首《young and beautiful》,当时大学答应了老粉点歌,结果后来忙忘记了,连app都很少打开。
果不其然点开粉丝栏,人数少得不到五十个。
她翻了翻发现,当年那位点歌的老粉居然还在,于是在上传后她特意艾特了对方,写了一小段迟来的感谢。
在放下手机的时候,高中的同学群突然冒泡,同在北京工作的几位老同学组了局准备给程斯然接风。
苏蕾也被艾特了,她发了会儿呆,最终还是回了个“好”。
聚会定在今天晚上,没成想直播又出问题,硬生生的从晚上8点拖到了10点,接二连三的消息显示大家已经吃完日料,转站到了望京的酒吧。
苏蕾犹豫再三,可是看到群里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笑脸,最终还是打车去了。
隔了七年,她终于又再次见到了程斯然。
他变样了,隔着一众醉醺醺的老同学,轻车熟路地拎着一杯酒递给她。
苏蕾笑了笑,抿了抿嘴唇打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他们之间隔了四年大学加上三年工作的七年,校服已换成挽起袖子解开第一颗纽扣的白衬衫,递过来的早餐也变成了加了冰球的威士忌。
他笑起来还带着酒窝,但却怎样也看不见那颗小虎牙了。
她的心一半是清澈的欢喜,一半是浓重的悲伤,混合在一起成为了她也不理解的苦涩,她咽下那口酒,仿佛是在吞咽下她复杂的情绪。
他们像许久未见的老同学一样寒暄,聊着这些年我们从别人那里知道的关于你的只言片语。
“还在芝加哥读博?”
“早毕业啦,而且不是读博,是硕士。”
“抱歉,记错了。”
“你呢?
听说谈了对象,怎么没带过来?”
“早分啦,多久前的事情。”
“是吗?
也是几年前回来听别人提过。”
于是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程斯然又回忆起了高中。
他笑着说,“感觉好遗憾。”
“遗憾什么?”
苏蕾笑着问道。
他想了想笑着打趣,“遗憾没跟你一起唱完《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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