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专业人员来。”
周时极力劝阻她们这帮上头的热血少女,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么莽撞,出事的概率高达百分八十。
唐大小姐:“驳回!
就目前那头靠黑洞级维生液吊着量子灵魂的劣化样本,经推断无法自主进行信息交互。
难道要本小姐穿越十二个星际时区,去观摩碳基废物如何在反重力ICU里表演细胞级行为艺术?
还是说你们想开银河学术研讨会,主题叫论野猪在无土培养皿中的可持续性发展?”
令周时没想到的是,我竟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秦安安,你也要和她们一起疯吗?”
“我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不是吗?
相比起回去躺着看天花板思考一个故事的结局,探索可就有意思多了。”
我难掩内心的小雀跃。
“真是疯了!”
周时甩了甩头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儿,倒是显得他,像是一个家里唯一沉稳的的老父亲,苦口婆心地劝导闹哄哄的孩子们说,不要去女巫家池塘偷鱼,她的猫会咬人。
“一起?
青春嘛,就是一点点冲动和莽撞的求知欲~”我盛情邀请下,他有没有拒绝的道理。
潮湿的化工厂弥漫着刺鼻的酸腐味,我举着手机电筒扫过斑驳的墙面,光束里浮动的尘埃像无数挣扎的幽灵。
周时踢开锈蚀的铁门,第二扇门角落的碎石堆下果然压着只沾满褐色污渍的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