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总觉得我会孤独终老,于是开始给我安排相亲。
相是没相中,倒是帮我在工作城市找到了高中同学。
他主动提出帮忙应对家里长辈催婚,这不失是一个好主意。
相亲停止了,又要应付催婚。
路灯下,许筠深情地看着我,眼里带着期许,“这次不是演习,是认真的。
和我结婚吧,匀匀。”
[1]八点三十三分!!!放假回到家的第二天,距离春节还有半个多月。
身为00后,头发乱糟糟、睡眼迷离的我正躺在床上和母后大人抢被子。
“太阳晒屁股了。”
“唰——”窗帘被拉开,阳光成功普照了扭曲爬行的我。
“匀匀,你大姨给你介绍了个相亲对象,小伙子叫左隋,性子好,个子高,长得帅,从国外回来的……”谭女士一边絮絮叨叨着,一边从衣柜里挑选衣服。
去年春节,30岁未婚的邻居大姐姐带回来一个女朋友,扛下了所有战火。
七大姑八大姨轮流劝,但是大姐姐为了彰显决心,大年初二带人离开了,一年没回来。
现在邻居家阿姨也放弃了买中药,同意了这桩婚事。
基于我和邻居家大姐姐成长路线有79.99%的相似,并且我们都曾说过事业为重,不准备结婚。
谭女士留了个心眼,开始明里暗里试探我的性取向,开玩笑问我有没有金屋藏娇……谭女士有点封建,经过这件事后明里暗里给我安排相亲对象。
我偷摸着从床头拿来手机,准备给闺蜜发消息求救。
“别想逃。”
谭女士身后像是长了眼睛。
“说什么呢?
我就看看时间。”
“啊对对对。”
十点。
我歪歪扭扭地站在家门口听着谭女士的嘱咐。
“站要有站样!”
谭女士拍了拍我的背,盯着我穿上她在我成人礼那天送的崭新高跟鞋。
除去幼时好奇,这是我第一次穿高跟鞋。
以至于十分不适应,一瘸一拐地被谭女士扶着进了电梯。
这场相亲有预谋,有组织,有计划。
甚至谭女士早早地帮忙叫了网约车。
我被塞进车里,谭女士没有上车的意思,我狐疑的问,“你不去?”
谭女士音量兀地提高,“我去干什么,你们年轻人——”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而我的心凉凉的,充满了无可奈何。
上午的阳光确实不同于下午,只可惜我宁愿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