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是我对不起的人。”
我眼角有一股温热。
杨旻侧过头来看我说：“你看起来很难过。”
“我没有，我怎么会难过，我这么坏的人，怎么会·····”我说着说着声音越发小声，最后几乎失声。
我崩溃地大哭起来，浑身止不住发抖。
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他死了，我应该高兴才对。
我现在生活幸福，有钱也有孩子，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杨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因为我需要钱，我恨他。”
我大喊道。
儿子被我吓到，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呆呆望着我。
“可你骗的那些钱，你这么多年都没花过。”
杨旻说。
“那我也恨他，他凭什么这么高高在上，他凭什么一生下来就可以拥有一切。”
我情绪已经溃不成军。
“他不是什么都要，至少他从来没有拥有过你。”
杨旻说。
“我昨天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他说你是恶鬼。”
我哆哆嗦嗦地说。
杨旻看了看我说：“死人发不了短信，那或许只是个恶作剧。”
“可那是他的手机号。”
我说。
“人死后手机号会回收给别人使用。”
杨旻不信鬼神之说。
“其实我很像他对吗？”
杨旻替我擦掉眼角的泪说。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那张和贺棕栖有几分相似的脸，陷入沉默。
“其实我能感受出来，你喜欢我，是因为我身上有某个人的影子，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现在看来，我找到答案了。”
杨旻说。
“你不生气。”
我很意外杨旻的反应。
“和死人比，我倒也不至于这么不自信，我也很好，不是吗？”
杨旻笑了笑。
“对不起。”
我说。
“没关系，我不怪你。”
杨旻笑的温暖，可我却觉得很苦涩。
“那你喜欢过他吗？”
杨旻问我。
我想了很久才开口，“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
“喜欢一个人就是会担心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穿衣服，有没有天天开心。”
这就是喜欢吗？
好像贺棕栖真的很喜欢我，可是他死了，被我害死了。
“我是不是真的很过分。”
我眼睛发红，声音接近失声。
杨旻认真地看着我回答，“如果我是他，我可能会觉得很伤心，但我不是他，所以我也没法替他回答。”
“不过我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