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度余生。
不曾想,我的贪念却让他白白葬送了性命。
11 风波再起这天,昊宁像往常一样准时出摊。
我紧随其后。
不过一会儿,他便去给昨日的一个病人送药,留我一人照看摊子。
我单手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着人来人往。
“哟,这不是春风楼的头牌,唯兮姑娘嘛!”
一道尖酸刻薄的女声传至耳边,吓了我一跳。
我抬头望去,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不怀好意、恶狠狠地盯着我。
四目相对。
只凭眼睛,我便认出了她。
吴芳当初被杨妈妈赶出春风楼的时候,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接着,她揭开自己的面纱,用手指着我,对着人群叫嚷着。
“大家快来看,她是春风楼的头牌,是娼女。”
“想必你们都听说过花柳病吧?
像我们这种从窑子里出来的人最易染上这种病。”
“你们看看我的脸就知道这种病有多可怕,这就是娼女的下场。
你们就不怕被传染吗?”
吴芳歇斯底里地吼着,生怕看热闹的人不够多。
她那张生满恶疮的脸因面部扭曲显得更加可怕。
周围的人纷纷退避三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怕是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找昊宁看病。
震惊过后,终于有人想起要找我的麻烦。
“一个身患脏病的婊子也敢替人抓药写方子,莫不是想要大家和你一样不得好死,真是一个蛇蝎心肠的贱人。”
“哼,一个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下贱胚子,在这装什么良家妇女,赶紧滚回窑子里去。”
说着,便有人撸起袖子向我走来,想砸了摊子。
见此情形,吴芳还不忘回头嘲讽道:“看吧,这就是娼女的下场。
衣服脱掉了,就再也穿不上了。”
“同样是娼女,你凭什么过得比我好。”
仰天长啸,好不得意。
来势汹汹的恶意将我吞没,窒息的感觉唤醒内心对人性的厌恶。
我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起身准备反击。
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挡在我面前,他背对着我,无法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腕,好似在安抚我。
我低头盯着那只骨节分明、温暖有力的手。
内心感到委屈、愤怒,以及不安。
医者仁心,何况他本就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
他看着吴芳,温和地说:“这位姑娘,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我身后的姑娘是我未过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