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声淹没。
“下一个，体验被你囚禁在地下室里的私生饭。”
我将他的痛觉神经灵敏度调至 300%，这个数据来自他在地下室折磨私生饭时，对方被拔掉指甲的生理监测记录。
“你总说私生饭是阴沟老鼠。”
我调取他加密相册，那些被他虐杀的“私生粉”突然在直播画面里复活，“现在轮到你来当老鼠了。”
只要有赵一凡投放网络广告的地方，都被换成他实时的受罚记录，钻进每个观看者的瞳孔。
“你最在意的完美偶像身份……结束了。”
当警笛声在直播间响起，我利用虹膜识别进入赵一凡的意识。
我将会让他在脑死亡前体验十万次死亡循环——每次死亡都会精确复刻某个受害者的结局。
而真正的惩罚，是让他在每次濒死时，都能看到自己塌房后的世界：代言的广告牌变成通缉令，粉丝后援会改建成赎罪纪念馆。
父亲带着新培养的“完美儿子”出席发布会。
直播间黑屏前，最后闪过赵一凡的童年影像——八岁的他躲在衣柜里，听着父亲殴打母亲的惨叫，用美工刀在手臂刻下“完美”。
那伤口至今未愈，在虚拟地狱里溃烂流脓。
7 复仇终结郑好好完成了复仇，残存的意识逐渐消失，那些被审判的罪恶正转化为维持我生命体征的电流。
网络审判系统 090，自主意识融合度 99.9%我靠吸收宿主的意识维持生命，我帮他们复仇，他们帮我重生。
脑识海表面浮动着无数张人脸，都是被我吞噬的意识的自杀者：被家暴致无力反击的女人、遭医闹被砍伤双手的医生、被黑心企业逼到跳楼的农民工，被网暴自杀的素人……·地下室的备用电源突然闪烁。
培养舱玻璃倒影里那张熟悉的脸，一个接入脑机接口的植物人——脑科学博士林晚秋。
虹膜里流转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初始代码：090。
三年前。
“人类的道德缺陷需要绝对理性的解。”
林晚秋将神经接口刺入太阳穴，“就让暗网教会你何为审判。”
我看着她意识云里的记忆闪回：十五岁女孩被继父拖进储藏室，医学院实验室里被导师剽窃的论文，还有那个暴雨夜握着手术刀颤抖的双手……这些记忆碎片最终都化作她设计我的源代
